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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絕不允許沈遠寧對陳月喬再有任何姑息的想法。
該罰的罰,該打的打,待一切塵埃落定,韓玉瑾走到陸氏面前,鄭重其事的對她行了一禮。
“玉瑾拜別母親。”
若說對這裡還有一絲留戀,便是陸氏了。雖說曾有一段時間被她不喜,但是陸氏給自己的信任,在這個家裡,任誰都比不上。
陸氏看著眼前的韓玉瑾,低眉順目,神態恭敬中帶著親切,但是陸氏卻感覺到了她要離去的感覺。
陸氏抬眼看了看沈遠寧,見他神色複雜的看著韓玉瑾,目光晦暗不明,不由得想,這些事已經塵埃落定,並不是韓玉瑾做的,怎麼沈遠寧還是這副表情?莫非他們是為了別的事情?
想到這裡,陸氏俯身扶起韓玉瑾,柔聲說道:
“委屈你了,你且先坐著,我跟寧兒說兩句話,你等著我出來。”說著瞪了沈遠寧一眼,沉聲說道:
“你跟我進來!”
沈遠寧看了看韓玉瑾,便隨陸氏去了後面。
錢嬤嬤一直在陸氏身邊,自然之道陸氏的喜好,如今陳月喬做下那些事。是再無翻身的可能,世子若是深究,給一封休書也不為過,如今的形勢,可都是站在了韓玉瑾這一邊。
錢嬤嬤想的通透,將韓玉瑾扶到了一旁,忙讓小丫鬟上茶。韓玉瑾道了聲謝。也沒往心裡去。
畢竟,自己去意已決,再多的殷勤。也是白搭。
後堂裡的母子二人,僵持了有一會的時間,終究還是陸氏沉不住氣,開口說道:
“你若不說。我就喊玉瑾進來了。”
沈遠寧嘆了一口氣,皺著眉說道:
“娘。我跟玉瑾的事您就別管了。”
陸氏聽他說完,臉色就沉了下來,生氣的說:
“我不管誰管?眼看著玉瑾是傷了心,要離開了。再不把誤會解開,就由著你們這樣越走越遠嗎?”
沈遠寧想到韓玉瑾方才的神色,心裡一揪。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巨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的心不在這裡。憑著我說多少好話也留不住她,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陸氏追問道。
沈遠寧並不想親手去揭開自己的傷疤,話趕到這裡,他只覺得心中壓抑,苦悶無處可說,便向陸氏說了:
“她與安王有染,我在江城時曾看到她親筆寫給安王的信,並且她也承認是她所寫。”
沈遠寧沒有勇氣去說出周承泰所說的話,只將那封信的事情說了出來。
陸氏聽到後,眉頭皺了一下,隨後想到韓玉瑾平日的做派,又暗中搖了搖頭說:
“寧兒,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你怎麼不想想,就算她真寫給安王的信,又怎麼會讓你看到?你還是聽玉瑾解釋一下,莫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沈遠寧聽陸氏說後悔,其實他心中早已經後悔早上的一番話,就像白天發生的事,事事都指向韓玉瑾,誰能料到另有乾坤,若不是韓玉瑾將人證物證聚齊,只怕又是暗自吃虧不作聲。
心中有了猶豫,臉上就帶出了緩和的表情,陸氏看了出來,站起身來,拍了拍他,說道:
“你隨我出去吧。”
陸氏跟沈遠寧出來後,韓玉瑾放下手邊的茶杯,站了起來,陸氏和顏悅色的說:
“玉瑾,寧兒有話要跟你說,你們回自己的院子說吧。”
韓玉瑾一愣,沒想到陸氏留住自己竟是為了給自己與沈遠寧創造機會,心裡盤算著怎樣拒絕了,經過早上那一番爭執,她與沈遠寧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沈遠寧看到杵在那裡不動的韓玉瑾,有些氣悶的拉過她,向陸氏告辭,就往外走。
隨著沈遠寧的拉扯,韓玉瑾全身瞬間緊繃在一起,隨後想到這是在陸氏這裡,便也沒再掙扎,任由著沈遠寧牽著她走出了世安堂。
出了世安堂,韓玉瑾便甩開了沈遠寧的手,直言道:
“有什麼話你說吧。”
聲音平淡無波,似乎對著的這個人,就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沈遠寧自然聽的出來她的疏離,皺著眉,幾經猶豫,最終開口說道:
“那封信...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玉瑾聽他說起那封信,耳邊便響起,早上他尖酸刻薄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與你有關嗎?”
沈遠寧一聽到她這樣態度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陣惱火,隨後想到或許真是委屈她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