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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還沒回家,自己失眠。把唐欣搞得心神不定。
父母這次吵架的起因是那一對戒指。母親偶然聽說下面區局的一個幹部曾經給父親送過一對價值不菲的戒指,可父親拿回來的卻只有一個,另一個下落不明。父親又說不清戒指去向,母親一氣之下便委託一家事務所去調查,結果事情鬧大,被父親局裡的對頭探聽到風聲,便將此事捅到了紀委。紀委對此事進行調查時,牽扯的問題越查越多,搞得父親很被動,為此跟母親大鬧了一場。母親雖然後悔自己捅了馬蜂窩,可又覺得父親在外面肯定有相好,因而不肯善罷甘休,以致雙方僵持不下。
唐欣知道母親最恨父親的便是在家不盡做丈夫的義務,卻有精力到外面去拈花惹草;而父親最恨母親的則是內鬨生隙招致外敵侵入。唐欣也說不好誰是誰非,一會覺得母親有理,一會覺得父親也沒錯,班中事務還挺多,她機械地處理著,不時走神想著明天如何調解家務。
暈頭暈腦忙了半個班,回到休息室正想坐到椅子上好好休息一下,突然聽見手機響起!心說這夜半三更的,誰打電話找我?
一看號碼,卻是父親打來的,唐欣心中不禁歡喜,心想肯定是老爸想起我出早班,要來接我了!
電話一接通,唐欣叫了一聲爸,父親卻不吱聲。
唐欣有些著急,心想難道是訊號不好?便出到走廊,對著電話餵了半天,父親仍不說話,電話卻並沒有結束通話音出現!
正在狐疑,就聽見電話裡傳出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說唐欣,爸爸不行了……
這下可把唐欣嚇壞了,她急問爸你怎麼了?爸你在哪?你怎麼了?
又過了一陣,電話裡才又傳出父親氣若游絲的聲音說唐欣,爸爸就在樓下,你下來跟爸爸最後見一面吧。然後電話便斷了。
唐欣一時方寸大亂,也來不及思索,趕緊乘電梯來到一樓大廳。
大廳裡空無一人,並不見父親的影子。她想難道是在外面?加快步伐出了大門,外面卻是黑咕嚨咚,根本看不清哪裡有人!
正在慌神之時,突然看見父親那輛黑色的本田悄無聲息地開了過來,唐欣心中一喜,心想原來父親還能開車呢,看來並沒什麼大事。趕緊跑過去,那車窗正好放了下來,駕駛位上坐著的卻是張長空!看到唐欣過來,張長空急喊唐欣快上車!
唐欣心中疑惑,問張長空你怎麼開我爸爸的車呀?我爸呢?
張長空說你快上來吧,你爸出事了!
唐欣連忙拉開門上了車,張長空猛踩油門,那車便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唐欣連問張長空我爸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們這是去哪呀?
張長空說唐欣,你要有思想準備,你爸可能不行了,舒志明正在對他進行搶救!
唐欣一下懵了,抓住張長空的手大叫道:怎麼可能?他剛才還跟我打了電話!你騙人!你快帶我去見我爸!
張長空驚呼唐欣別拉我,要出事的!
突然他嘎地踩了一腳剎車!說好了,總算到了。
唐欣急忙下車,卻發現汽車不知什麼時候開進了一座大車間,車間裡燈火通明,霧氣騰騰,眼前只覺白茫茫一片,心下好生奇怪,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排一排的大鐵架,鐵架上掛滿了粗笨的鐵鉤子,鉤子上掛著的竟然是一隻一隻白花花的豬!那豬好象都是剛剛宰殺褪毛完畢,被人當胸剖開,正要清理內臟,鮮血直流,心肝腸肺嘩啦啦地拖了一地。
唐欣只覺得胃中翻江倒海,就似馬上要嘔吐出來,連忙蹲下,一面乾嘔一面問張長空這是哪呀?你怎麼帶我來這鬼地方?
張長空說這是我們醫院太平間呀!
唐欣不禁憤怒起來:胡說八道!我們剛剛就是從醫院裡出來的,這裡明明是一個屠宰場,怎麼可能是我們醫院的太平間?
張長空趕緊解釋道:你不知道嗎!唐欣,這是冷庫。我們醫院的太平間冷氣不是壞了嗎,就臨時租用了這個地方存放屍體。
唐欣想起確實聽老翟頭說過太平間的冷氣壞了,可又覺得租用冷庫來做太平間簡直不可思議!便衝張長空吼道:張長空,我讓你帶我找我爸,你把我帶到太平間來幹什麼?
張長空好象受了委曲,說我是帶你來見你爸呀,他就躺在手術檯上,舒志明正在給他做手術實施搶救。說著往前面一指。
唐欣順手往前一看,頓時花容失色:果見前方大廳中央一張水泥磁磚的工作臺上躺著一個白花花的人體,工作臺上佈滿了一灘一灘的血跡!臺邊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身影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