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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腿一張,對小安說:小安,你過來。
小安不知她要幹什麼,遲疑著過去,陳護士卻起身將他的頭摁下來,嗲聲嗲氣的說:小安,你幫我舔舔好不好?
小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眼前突然出現了陳護士綻放的桃花,腦子裡一下子浮現出父親當年的行徑,只覺頭腦一熱,一股狂性忽起,甩開陳美娟的手,如餓虎撲羊般將陳美娟撲倒在沙發上,伸手一把叉住陳美娟的脖子,槍挑桃花,一陣狂轟濫炸,陳護士拼命掙扎,小安正在興頭之上,根本不管許多,把個陳護士殺得只有出聲沒有進氣,最後酒杯一掉,四肢狂抓亂撈了一陣,身子一癱,一股熱浪直射小安,小安一驚,生怕陳護士死了,這才抽身退下。
陳美娟痙攣了半日方才回過氣來,一面埋怨小安差點憋死自己,一面又欣喜不已。從此遊戲開始走火入魔,小安開始扮演父親的角色,各種奇招怪式頻起。
但是遊戲畢竟只是遊戲,遊戲除了需要工具,更需要激情與想像力。幾日的瘋狂下來,小安的笨拙與不妥協暴露無遺。小安明顯感覺到了陳護士對自己的厭倦。尤其是從武正安出事之後,陳護士似乎也跟大家一樣開始躲著自己,讓小安經常在旺盛的情慾壓迫之下惶惶不可終日。除了偶爾被小安逼急了陳護士答應他讓他到自己家裡去一回之外,大多的時間都是小安按捺不住,自己尋到雅翠園,按鈴半日卻沒人開門。最後只能怏怏離去,一個人在黑夜的街頭亂走,以至於那天在懵懂之時做了那個倒黴蛋的殺手!
小安也明顯感覺到了陳護士對自己越來越敬而遠之,他也不想惹事,卻又身陷欲中而不能自拔。有幾次他走到香港街,也曾想過是不是真的再冒一次險,找一隻雞來解除一下飢餓,可又囊中羞澀,也不敢造次。好幾次看到唐欣裸露的身體他都曾浮想聯翩,躍躍欲試,但是每當此時,那個女人就會及時出現,轉移他的注意力。
現在每次到陳美娟辦公室去對於小安來說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因為只要一看見陳護士,小安就會透過她優雅的衣著看到她美妙誘人的胴體。雖然陳護士每次都跟他打招呼,讓他在辦公室一定要注意,要規矩,但小安感到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住自己,他常常會突然走神犯傻說出蠢話來。他也知道陳護士也越來越忌諱甚至是後悔同自己的這種關係,他也想聽她的話好好地表現,但他的表現總是不能讓她滿意!甚至不能讓他自己滿意!每次想念及此,他就恨不能用拳頭猛砸自己的腦袋。
雖然這兩天大家都在議論他是個災星,說誰碰到他誰就會倒黴,說是他殺了那個騎摩托車的,但是小安自己知道,這個人不是他殺死的,是這個人自己殺死了自己,媽媽從小就告訴他,每個人都有個命管著,他父親死的時候,他跟媽媽說是自己殺死了父親,但是媽媽並沒有怪他,只說這是他父親的命,不關他的事。
那天晚上那個人騎著摩托車對他開過來的時候,小安其實知道這人並不是對著自己來的,而是對著另外兩個人,這兩個人在摩托車前面跑,對那個騎車人說:你過來呀,你過來呀!摩托車手就東倒西歪地跟著他們跑。
那兩個人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就是媽媽經常跟他講起的黑白無常。黑白無常在小安身邊跑過去,摩托車手就騎著車跟著在小安身邊騎過去,但是黑白無常突然又出現在前面的電線杆子那裡,這個人就對著電線杆子騎過去了。
小安知道自己有時候很痛苦很沮喪,他很想殺人!尤其是昨天夜裡翟師父一直看守著他,不讓他出門,並且問他是不是回家去算了,因為院裡領導已經找翟師父談了話,說小安是個安定因素,最近有很多群眾向院裡要求,他們不想讓他繼續留在醫院裡。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殺了那個男人,他覺得那個男人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很有修養很客氣,還給自己開了門,這讓小安很困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殺別人,比如說那個揍自己的警察,或者是天天訓自己的李新民,當然李新民已經死了,得癌症死了。
小安就這麼呆在牆角胡思亂想,中間翟師父進來了一次,告訴他太平間的的冷氣出問題了,看到他蹲在那裡沒反應,翟師父便嘆了一口氣說:哎,這孩子,毛病越來越嚴重了,我也不敢留你了,幹完這個月就讓你叔叔來把你接回去算了。
呆了一會小安感覺到有點餓,最近他老覺得餓,老是覺得沒吃飽,剛剛吃完一會又餓了。便起了身,來到食堂,食堂剛開餐,沒幾個人,小安打了飯就拼命往嘴裡扒,三下五除二就把飯菜一掃而光,覺得還不飽,又喝了一碗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