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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無意讓你為了維護什麼大意奔波勞苦,只希望你能得行善時且行善,需除惡時必除惡,逍遙快活一生,赤矢命一生陪伴著貧窮,可是你不同。
說完這些,老道才正視著我,一臉嚴肅的道:你現在已經擁有了法身,雖然功力淺薄,但是你能通鬼語,視鬼魂,可行陰陽之境,又熟讀了《通天伏魔錄》,再加上你自身的特殊所在,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陰陽兩界遲早任你橫行,雖然你只有半條命,可就因為這半條命,你以後的能耐將會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說著,老道頓了一下,從草房裡的一個隱蔽的旮旯裡拿出了一個包袱交給了我,接著道:我所能做的,所能教的,都到此為止了,拿著這個包袱離開這裡,向西十五里,用你自己的能力透過那片墳場後,就不要再回來了,是善是惡,你好自為之吧。
自始至終,老道都沒有給我半句插話的機會,我只是傻了一般的看著,聽著。
直到見老道說的如此決絕,我才不知所措起來,剛想詢問到底是為什麼,眼前的情景卻是猛地一變,茅草屋和籬笆都消失不見了,只有著一片雜草叢生的荒灘,若不是我的身邊還有著一大一小的陪伴,腳邊突然多出了我來時揹著的揹包,我都以為這兩個月來,我一直都是獨自一人生活在這荒灘上。
難道這就是老道要跟我說的重要的事?就是為了讓我離開,轟我走?
不!不是這樣的,從他的語氣和神態來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或者是將要發生什麼。
放下手裡的包袱,我非常端正的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道:師傅,雖然弟子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名諱,也沒有被您正式收為徒弟,但是弟子一定謹記除惡向善,不負您老人家的教誨。老道雖然沒說收我為徒,但此刻我真心的將老道當作了我的師傅。
就在我磕完頭後,老道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個神秘人又出現了,正在到處找你,那個劉忠義待你不薄,為了保住你的命,他可是把他的家底,疾風,急凍,三昧三道上品符籙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去往他那,未嘗不是一個好的出路啊,看在你磕頭拜師的份上,我再送你一句,道無親傳,好好領悟吧。
師傅,師傅。任我如何叫喊,老道再無任何聲息。
一路向西,我知道從此,我就要一個人孤獨的生活了,對於師傅的離開,對於我已經不存在的人生,我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了那個陰魂不散的神秘人的身上。
我發誓,不滅了這個畜生,我誓不為人!
我揹著包,拎著包袱,一大一小屁顛屁顛的跟在我的身後,我給它們倆各自取了個名字,大白和小黑。
十五里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當我帶著大白和小黑走到師傅所說的墳場邊緣時,已經是深夜十分了。
《通天伏魔錄》中所說,墳場乃屍家陰地,陰氣過盛,普通之人,入夜不得入內,修道者,法器和道符齊備,方可踏入。
我開啟師傅給我的包袱,裡面的東西不多,一沓符,一個陰陽羅盤,一個硃砂墨斗,一隻符筆和一本小冊子。
說實話,對於眼前的墳場,我並不害怕,只是該怎麼透過,如何用自己的能力透過,我根本沒底,不為別的,只為我特麼的啥能力都沒有啊。
我看著地上的一攤東西,有看看大白和小黑,大白好像看出了什麼,蹲下身子,用前爪碰了一下小黑,小黑看了看我,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一躍跳上了大白寬寬的後背。
大白扭頭也看了看我,朝我狠狠的白了一眼,然後馱著小黑昂首搖尾的朝著墳場走去。
我靠,你們兩個混蛋,什麼意思,居然敢鄙視我,不就一個破墳場嘛,老子地府都走過,這特麼的算個毛啊,真特麼的受刺激了,連阿貓阿狗都敢鄙視我。
藉著月光,眼看著墳場上起了陣陣白色的陰霧,大白和小黑的身影已經在渦變得有些模糊了,我趕緊一把抓起兩張符,然後將包袱往肩上一挎,朝著大白和小黑追了過去。
一入墳場就感覺起風了,墳場中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土包上,一道道陰魂已經開始在四處遊蕩了,大白馱著小黑就站在墳場中間的小道上並沒有遠去,好像在等著我,當我走到大白的身邊時,卻發現這兩東西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而是緊緊的盯著那些遊蕩的陰魂,不停的留著哈喇子,靠,這是什麼情況。
還沒等我弄清楚狀況,墳場內開始出現了變化,一道一道涇渭分明的綠色光線開始不瞞整個墳場。
至此,大白和小黑才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眼前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