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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可以把那兩塊布交給我,我幫你給了清音。”季燕然笑著伸出大手到我面前。
這個壞傢伙!那兩塊布仍被我藏在肚兜裡,怎好在他面前掏出來給他?!
我伸手在他的狗爪心兒拍了一下,道:“不勞季大老爺費事了,我自己給。”
“何時給?”他不放鬆地笑著追問。
“噯呀,現在就給行了罷?”我白他一眼便欲往車外走,被他叫住,笑道:“待出了這段險路再說罷,現在不方便停車——唔!”
正說著話,突然馬車來了個急剎車,令我一個沒站穩向後跌去,恰被季燕然接個滿懷。將我扶好後,季燕然開了車門探頭向外看究竟,卻見他身上一頓,迅速退回車廂內,低聲急促著道:“好生待著,千萬莫出去!”
“怎麼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連忙小聲問向他。
他擺擺手,不再多說地開門出去了。我從車門縫裡小心向外看去,卻見馬車前窄窄的山路上竟攔了七八名黑衣蒙面之人,個個手中持了兵器,一派肅殺地指著我們的馬車。
季燕然將身子擋在車門前,朗聲向那些黑衣人道:“在下京都知府季燕然,諸位龍廷衛擋住本府去路不知是何道理?”
龍廷衛?這是由皇帝直接指揮的一種機動兵,與龍禁衛不同的是,龍禁衛在暗,龍廷衛在明,龍禁衛只負責皇族的安全以及接受特殊的任務,龍廷衛則常常會被調派到別的執事官員的手下執行某一時期的任務,是朝廷的一支靈活機動的精銳力量。
照理說龍廷衛的活動一般都是堂而皇之的,卻不知為何現在要蒙面出現,雖如此也未能逃過季燕然敏銳的觀察,一眼便將他們的身份識破了。——只是他們為何要攔住我們呢?季燕然可是朝廷大員,除了皇帝佬兒,無論這些龍廷衛受命於誰,這麼做都是非同小可啊!
心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因嶽清音的馬車走在我們的前面,方才我向外看了一眼,並未見他的馬車被攔下,可見這些龍廷衛是衝著我們這輛車來的。究竟他們是受誰指使?意欲何為?
便聽得其中一人冷聲道:“季大人好眼力!既如此,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等亦是奉命行事,不想為難大人,此來是想請大人將通往九龍谷的地圖交給我等回去覆命,還望大人能夠全力配合!”
——九龍谷的地圖?!他們是怎麼知道圖在我們手上的?知道此事的只有我和季燕然,就連嶽清音只怕也僅知道那布上是地圖而不知道是通往九龍谷的地圖。——莫非——有人一直在跟蹤著我和季燕然?——為什麼……誰能如此神機妙算地斷定我們兩人的手中有圖呢?
——一定是在我們去永珍山時被人盯上的!想來九龍谷裡的秘密如此受朝廷重視,說不定二十多年來朝廷一直就派人守在玄機公子的住處,就是怕有與玄機公子相關之人出現,朝廷始終沒能得到那張圖,必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得到它的機會!
當發現我和季燕然上山查詢此事後,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就此跟蹤著我們回到瞭望城,也許透過暗中竊聽或偷窺得知了圖在我們的手上,便趁著我們這次出門前往盛城決定出手相奪。
——也就是說,這些人的行動是受了皇命指使,無論拿著圖的人是誰,他們都會以拿到圖為首要目的——他們,只看圖,不看人。
便聽得季燕然在外面笑道:“喔……諸位原來是想要那張圖……實在不巧得很,本府因見那圖大約與那駭人聽聞的鬼谷有關,覺得留它在世太過危險,便索性一把火將它燒掉了,真是抱歉!”
我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飛快地從衣內掏出那兩塊布來丟進了車上熊熊燃著的炭盆裡——這圖是玄機公子賠了性命也不肯交給朝廷的,絕不能在我們的手上功虧一匱!
只聽那龍廷衛冷聲道:“季大人,勸你看清眼前形勢,我等是奉上頭命令列事,凡是阻礙者,格殺勿論!請莫要讓我們為難!”
季燕然不慌不忙地笑道:“本府倒想請問一聲,幾位是奉了哪位大人之令前來找本府要圖的?”
那龍廷衛道:“大人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請莫再拖延時間,儘快將圖交出,否則就請恕我等得罪了!”
季燕然笑道:“本府方才已經說過,圖已被本府燒燬,幾位怕是要空手而回了。”
那龍廷衛聲音驟冷,道:“季大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便莫要怪我等不給大人留面子了!”
話音落時不知如何,我擔心季燕然出事,才要忍不住開門去看,車門卻已被人一腳踹開,冷風夾著鋼刀瞬間便架在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