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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眯起眼,盯著我笑道:“目標自然是令他唯一一次無功而返的靈歌妹妹你。——莫不是……靈歌妹妹想以自己作餌將那賊引入羅網?”
……我抽了嗎?用自己作餌?萬一你這狗官辦事不力,我豈不是把自己也給賠進去?!雖說我不希望嶽明皎因此事而被摘去烏紗從而致使我由官家小姐跌為平民女兒,可我也沒彪悍到拿著自己的貞操逗採花賊玩兒的地步。未待我推脫,那狗官已接著道:“不妥,此計不妥。為兄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靈歌妹妹你置身如此險境……”
還算你這傢伙有良心,姑且忽略你這話中“為兄”二字。我輕聲假作正義凜然地道:“若能替百姓除了這一害,靈歌就是犧牲自己也是無妨,只是……家兄對靈歌管教甚嚴,只怕不肯同意。何況那賊並未見過靈歌相貌,即便換作他人想必也不會有問題……”
狗官聞言笑起來,隨即又正兒八經地道:“只怕那賊早已識得了靈歌妹妹的相貌了。他之所以能登堂入室準確地找到少女閨房並非誤打誤撞,而是日常在街上混跡於人群中尋找目標,一旦確定便隨即尾隨,跟蹤至目標家中,待夜間潛入探察地形,辨明閨房位置,瞭解府內一概人等作息習慣,確保萬無一失之後方才動手作案。若我所料不錯,此賊每次作案當日必定於一入夜便潛於事先找好的避身之處暗中觀察,若有變化便改日再作案,若無變化即可大膽行事。——倘若他發現那閨房中人並非目標人選,只怕會心中起疑,不肯現身。”
聽狗官如此一說,我之前心中相關的疑問這才得以解開,原想著隨便找個誰代替我窩在原來那房中引賊上鉤,這麼一說……看來此計不可行,只得作罷,枉費我跳窗出來私會狗官(…_…!)。
“既如此,看來是靈歌將此事想得太簡單了,果然靈歌還是過於蠢笨,讓大人見笑了。”我立刻裝傻充楞,以求挽回自己辛苦建立的深閨純真女的形象,“夜已深沉,大人快回府歇息去罷,靈歌告退……”
說罷轉身往回走,聽得狗官在身後笑道:“多謝靈歌妹妹特來相助,為兄定不負所望……”
說得好聽,你倒是把賊抓住給我看看哪!讓嶽老爸保住烏紗才是真的不負我所望,其它一概免論!
真是,沒想到我自以為完美的甕中捉鱉之計竟然絲毫派不上用場,著實令我倍受打擊,莫不是近來閒散慣了,腦筋已有所退化?怎麼竟連個小小採花賊都想不出法兒來治住呢!若照我方才推測,這賊遲早還得找上門來,那我……那我豈不是時時都有失身之險?狗官既然說那賊動手之前必定會潛入府中暗中觀察,那我就算換了住處又有何用?這……這,危險哪!我怎麼竟然還一個人在這夜裡四處亂跑?!
想至此處心中不禁一凜,才要撒開丫子一路奔回去,忽見不遠處樹影裡竄過去一坨烏漆麻黑的東西……是鳥?是人?是鳥人?
等等,這臺詞有些耳熟……貌似昨晚有過類似情形來著。難道那坨東西……是那賊心不死的採花惡徒?照狗官方才所說,這混蛋今晚莫不是前來踩點兒的?或者……就是來動手的?
好大的色膽!昨晚才失了手,今晚竟然捲土重來,難道他就不怕官府專門在此設下埋伏等著抓他?不過話說回來,以一般人的慣性思維來想,這賊昨夜既然失手,今夜恐受害方加強警惕,因此必不會再來,然而此賊反其道而行亦不是沒有可能。
顧不得分析該賊的心理狀態,我拎起裙子一路小跑,在梧桐樹幹的掩護下奔向臥房。眼看前面那燈火通明的屋子便是了,我正欲來個最後衝刺,忽聽得一個聲音傳自身旁:“你去了何處?”
我停下步子向後退了幾步側身一望,但見嶽清音雙手抱胸正倚著一株梧桐立著,穿過樹梢打下來的月光正灑在他的臉上,似乎並未動怒,淡淡地望著我。
“哥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未休息?”我裝傻反問。
“為防那賊今夜再度登門,我帶了家丁值夜。”嶽清音平靜作答。
我扭臉張望了張望,卻未見著任何一名家丁,正待相問,嶽清音便已先道:“若都守在此處,豈不暴露了你的住處?家丁們皆守在你原來的那間院子,這裡只有我一人。”
只……他一人?要在這更深露重之下守上一夜麼?……嶽靈歌,你有個何其疼你的哥哥啊!
“哥哥不必如此……那賊既然昨夜未曾得手,今夜只怕再沒膽量上門了……”我一派天真地道,心說若當真上門的話你一個富家公子哥兒也擋不住人家能飛簷走壁的江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