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經心的說著,“你看到了吧,剛剛那位哭得撕心裂肺的婦女。”
墨謙人神色淡漠依舊,看也不看賀淼一眼,“你想說什麼?”
有行人經過兩人身旁,視線總是要久久停留在兩人身上,少女心沸騰激動,好帥的兩人,各有千秋,魅力無雙!
只是兩人都沒有把視線給予任何一個路人。
“隨便問問,墨先生給不了我答案?”賀淼眸中一瞬間劃過一抹凜冽的寒光。他不確定沐如嵐是否有犯罪,但是如果有,身為一個應該站在正義一方的墨謙人,到底在其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幫兇?
“你知道科恩精神病院一樓關著的精神病態者與沒有關在科恩的精神病態者之間的區別嗎?”墨謙人反問道。
賀淼不知道,他不是心理學家,他抓的罪犯也不分精神病態者還是普通的恐怖分子。
賀淼等著他解釋。
墨謙人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似乎帶著鄙視,好像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賀淼額角冒出一個十字架,“不用跟我玩文藝,回答我的問題就夠了!”
“你所謂的正義與邪惡是如何界定的?舉一個例子給你那個迂腐的腦子洗一洗好了。一艘船在大西洋上撞上冰山,30名乘客和船員擠上只能載7個人的大艇,風雨交加風暴逼近,如果他們想要活命必須減輕大艇的重量,當大艇在緊要時刻還破了一個洞的情況下,你不得不做出決定——犧牲一些人以換取其他人的逃生,你會怎麼做?”
賀淼沉默,似乎在沉思。
“如果是我精神病院裡的那些犯人,會毫不猶豫的把一些人推進海里淹死,知道為什麼嗎?他們的理由會是這樣的:這種做法對於那些被推下海的人並無不公,因為如果他們不去死,他們也會淹死,而現在把他們推下去,反而讓其他的人活了下來,是加重了他們存在的人生價值,死得其所死的有重量。而如果不這樣做,他們則會對不起那些原本他們可以拯救的人。你對此怎麼看?他們一邊救了人,一邊也謀殺了人,可是他們如果不謀殺,所有人都要死,所以,他們到底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賀先生覺得,法官該如何判決,或者,如果是你,你會把對方告上法庭嗎?”
賀淼眉頭皺起。
“在古代,英明的皇帝的做法其實和他們類似——當笑的人比哭的人多的時候,他所做的決定就是正確的。就是正義。當然,這也是普通人和非普通人的區別,我想大概普通人遇到那種狀況,寧願同歸於盡也不想看著那些被推下去的人活活淹死在自己面前,從此承擔那些用死亡換取他們活下去的良心的譴責。”墨謙人看向前方,黑色的眼眸如同夜幕下清冷的潭水,輕易不起波瀾,如同初春秋末的涼風的嗓音,絲絲入耳,扣人心絃。
……
一封信被郵遞員放進了信箱,沐如嵐從花圃裡抬起頭,頭上還有一片葉子掛在那裡,她卻全然不知,拿著小鋤頭慢慢的走了過去,白皙的手上還沾著泥土。
開啟信箱,拿出信和一些報紙雜誌,沐如嵐看了看信封,看到上面收信人是她,也沒仔細看,便夾在咯吱窩下走進了屋內。
把東西放桌面上,然後走進廁所洗手。
沐如森正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打遊戲,見此便探過身子去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看到沐如嵐的信有點好奇是誰寄的寫的什麼,但是又知道那是沐如嵐的*,於是他拿起了看了看,信封上只有收件人沒有寄件人只有一個寄件地址,正想放下,卻有什麼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在地面發出鏗鏘的聲音,然後滾動,沐如森呀了一聲,連忙彎下腰找東西,哪知那玩意兒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
沐如嵐洗了個手出來,就看到沐如森撅著屁股在地面找什麼東西,“如森,在找什麼?”
沐如森晃了晃沐如嵐的信,“這個信封沒封好,我才拿起了看了下里面的東西就掉出來了,也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姐,對不起。”沐如森道歉。他不是故意的。
沐如嵐走過去摸摸他的頭髮,笑容溫柔,“沒關係,反正就是掉在這附近了,好好找找總會找到的。”
沐如森摸摸被沐如嵐摸過的腦袋,傻兮兮的笑了笑,彎腰繼續找。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東西掉到了某個犄角旮旯裡去了,沐如森找了客廳一遍都沒找到東西,他狠狠的抓頭髮,煩躁的不行,搞不懂怎麼就找不到了呢?明明就在客廳裡嘛!
沐如嵐有點奇怪,信封空空的,沒有信,裡面原本只裝了不知道掉到哪裡去的那個東西了嗎?她看了看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