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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如嵐當初進入小學的時候,年紀就比正常入學的來得小,所以很多人甚至會說是看著沐如嵐長大的,從小小的軟綿綿的一團,到現在鎏斯蘭學院最頂端,高三年段的學生們是最沒有異議也最最支援的,今天那個腦殘是高三年從慕華學院那邊的A班轉來的。
沐如嵐一路走來,都是不驕不躁,淡然優雅,卻也刻苦努力,哪怕她一直是把她美好的一面呈現出來給別人看,但是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人們,又怎麼可能看不到對方付出比別人多上十幾二十倍的一面呢?可是,儘管如此,這樣的沐如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她拄著柺杖,慢慢的走在隊伍外面,嘴角含著淡然柔和的微笑,烏黑的髮絲有幾縷下垂,然後又被她撩到耳後,她的動作依舊如同她走路時所展現出來的那種愜意到了極點的風流,她絲毫不因為自己拄著柺杖一頓一頓的走路有絲毫覺得尷尬難堪。
這是他們都喜愛的沐如嵐,善良、堅強、果敢,揉成一種超越面貌的美麗和氣質,叫他們這一輩子在心中彷彿都必然要有一個屬於她的位置,哪怕未來他們各奔東西,哪怕他們都各自結婚生子。
這個神奇的女孩,全身都在發光啊。
一輛高爾夫球車緩緩的駛了過來,停在了沐如嵐邊上。
“上來。”清清冷冷的語氣,悅耳冰涼的聲音,不需要看,人們便知道這人是誰了。
沐如嵐有些許驚訝的看著坐在高爾夫球車上朝她伸出手的男人,依舊是白襯衫黑西褲,臉色也依舊蒼白,可也依舊是清冷如月,風華雋秀,叫人過目難忘。
“不用,我這樣走過去就可以了。”沐如嵐擺擺手微笑著道。
墨謙人沒有動作,只是站在高爾夫球車上,微微的彎著腰,朝沐如嵐伸出手,那雙淡漠的眼眸靜靜的看著沐如嵐,似乎有種叫人難以理解的固執。
沐如嵐看了他一會兒,隊伍那邊也盯著這邊看了一會兒,沐如嵐終於還是不忍拒絕,無奈的朝把手伸向墨謙人,“好吧,如果你堅持。”
墨謙人的手是微微冰涼的,沐如嵐的手是太陽般溫暖的,就像這兩人的氣質,一個猶如冷月,一個猶如炙日。
高爾夫球車在墨謙人手下緩緩的開動往前面駛去,等沐如嵐朝後面的學生揮手說先走一步轉過身後,墨謙人才冷冷淡淡的出聲,“你的腳很礙事。”
沐如嵐眨眨眼,“然後呢?”
“礙眼。”墨謙人目視前方,神色淡漠。
沐如嵐默默的整理一下墨謙人話的意思,因為她的腳很礙事,她走起路來有點慢,所以他覺得很礙眼,於是就把她弄上車?是這個邏輯吧?但是……怎麼好像怪怪的?
好一會兒,沐如嵐把那奇怪的一點想明白了,墨謙人把“礙眼”和“幫助”畫上等號了,正常人一般是不會在路上看到礙眼的狗屎,就彎腰把它撿起來扔掉吧?
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沐如嵐無聲輕笑的看向前方,風涼涼的拂在身上,很舒服吶,又是美好的一天。
……
紫園中心大禮堂內,紫園的學生和鎏斯蘭學院的學生以正對著前方舞臺的給社會人士們坐的觀眾席為界限,分別坐在左右兩邊,舞臺上紅色的大帷幕合攏,誰也看不到裡面的場景。
龐大的宛如國家歌劇院般的禮堂裡看過去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因為在會場內沒有規定誰必須坐哪裡,所以到達特定區域後,大多數都是和朋友們前後左右的坐在一起。
沐如森坐在位置上,看著前方的舞臺發著呆,六神無主模樣。
沐如霖坐在沐如森左邊,周雅雅坐在沐如森右邊,兩個別有用心的人將他夾在中間,沐如森絲毫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他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如果他不是瘋了,為什麼自從昨天那種骯髒的畫面劃過自己腦子後,就怎麼也揮之不去呢?
更重要的是……他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夢遺了,做了那樣的夢,然後可恥的出現了這樣的反應,簡直……簡直都沒臉見沐如嵐了!所以今天他可恥的偷偷把自己的內褲扔進廁所裡沖掉了,一大早連早餐都來不及吃生怕見到沐如嵐的跑到了學校。
感情神經一向遲鈍的少年此時根本不知所措,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存在這種思想也是不對的,沐如嵐是他姐姐,同父同母血管裡流著相同血液的姐姐,他怎麼可以產生這樣羞恥的思想,這樣可恥的悸動,他到底是怎麼了……
鄭陽和劉凱就坐在沐如森前面,沐如森看了眼邊上正在玩魔方的沐如霖,又看了眼正在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