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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在發什麼脾氣,能感覺到他情緒似乎挺不好。
然後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澤田綱吉之前的那股氣勢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捂著自己的要害,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包括那個看起來像不良少年的獄寺,他的臉色同樣相當糟糕。
聽說男人在這方面很容易感同身受,把自己帶入進去。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年似乎一槍打爆了別人的老二。
不過我記得那時候鬼畜似乎是很有興趣地觀察了別人被槍擊中的地方
他很惡趣味,或者他不是人。
後來警察來把這夥人帶走了。
我才知道,那是一夥被黑手黨進行了殘酷人體改造實驗後打算向黑手黨們復仇的倒黴蛋。
那個藍髮異色雙眸的少年叫做六道骸,似乎十年前某個家族犧牲掉無數實驗體後終於在他的身上實驗成功,移植了傳說中的“輪迴之眼”。
哦,就是那隻裡面有數字會發生變化的紅眸 據reborn所說,可以藉此使用六道輪迴的能力。
別傻了,他以為自己是?鬥士裡面的沙加麼。
說笑而已。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綁架了自己的那夥人,他們為了長生不老,因此要拿我做什麼奇怪的實驗。
實驗室裡的那些腦袋被移植到蜘蛛身上的可憐兒童,三個腦袋的合成獸,完全可以猜到那群黑手黨們做了多少慘絕人寰的實驗。
自己險些成了怪物的餌食,但是不幸中的大幸,那時候我被阿利德安救了出來。
阿利 還是沒他的下落。
不過,那幾個少年也很有可能是當時從那個研究所裡逃出來的,記得當時似乎造成了什麼大動亂。
不要告訴我像這樣的人體研究所還有很多,那這個世界就該完蛋了。
說起來也合情合理,有仇就要報,我完全可以理解。
當然我很支援他去報復那群混賬黑手黨。
只是把無辜的市民牽扯進來算什麼?
我原本也是黑手黨的受害者,現在又成了別人向黑手黨復仇計劃中的受害對像。
至始至終,我都是最倒黴的那個人,死了一次又一次,從來都沒交過好運。
很好,既然他做出了這種荒唐事情,那他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懂衡量自己的實力,過高估了自己,所以他會有這種下場我一點也不同情。
用肉體的疼痛來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吧。
總之。
三十分鐘以後,他和他的同夥們一起被警察帶走了。
那個囂張跋扈的中二病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被救護車抬進了並盛醫院,自從那醫院的病房裡長出了各種奇怪蘑菇後我便開始對那個地方有了陰影,自然我是不可能去探望他的,看雲雀的傷估計他要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其實我有些幸災樂禍,中二病的少年還是多吃點苦頭比較好,多受點教訓就會學乖了,希望下次在學校裡看到他的時候別再是那麼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碧洋琪說不會把reborn讓給我,讓我做好覺悟,她說那是賭上性命的愛的決鬥。
“好啊,如果是賭性命的話我是不會輸的。”
幾乎是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就順口而出,我冷冷地盯著她說道。
她是個相當神經質的人,不管旁人對她說什麼都沒用,她眼裡只有reborn,不管我的回答如何,她都已經擅自替自己與我做出了決定。我決定不再退讓,哪怕只是言語上的示弱。
我討厭她,就像她討厭我一樣。
而在一旁看好戲的鬼畜詭異地挑起了嘴角。
現在我很想把他的的小蠶豆也一起擰下來,如果我做得到的話。
只不過我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像是有什麼很嚴重的事情沒有去做?
到底是什麼呢 想不起來了。
我抱著腦袋煩惱地思考了許久還是記不起來,於是只好放棄,自己丟三落四的壞毛病還是一點都沒變。
然後第二天放學回到家,吃晚飯的時候從電視新聞裡聽到了五個義大利流竄犯從看守所裡逃走的訊息聞。
名單裡裡面有六道骸,眼鏡仔,黃毛,形似臭作的老頭,以及一個紅髮女生。
澤田綱吉噗一聲把嘴裡的湯給噴了出來,嗆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