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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望著一臉冷漠的黑髮少年心情愉快地笑了起來。
賭上全部的靈力的話,我想也許自己是能夠做到的,像龜派氣功一樣來個衝擊波炸爛它,雖然自己離浦飯幽助的距離還非常遙遠。
比起指望reborn他來救自己,我還是想辦法自救得了。
至於那個用鋼針插了我的眼鏡仔那夥人 有可能的話我真想好好教育一下那群精神似乎有問題的青少年,那個藍髮菠蘿頭少年穿的校服似乎是臨鎮黑曜中學的,真的是要把那十幾根鋼針全部插回那群混蛋們的老二上才能讓他們體會到別人受到的傷害是有多麼的痛苦!
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不是臉
把手掌中集中的靈力一鼓作氣對著牆壁釋放出去,“轟”一聲響起後,碎石朝著自己面前飛了過來,灰塵散盡後,牆面上被炸出了一個足夠大像能透過的大洞。
“喲西!”我精神一振握緊拳頭,得意地轉頭滿以為自己能看到那個少年露出震驚的眼神,結果他依舊一臉冷漠,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發出了一聲“哇噢”。
哇奧?除了這個就沒有了?他難道一點都不感到吃驚?!
“那個 難道你不覺得我很強嗎?”顧不得那群人可能聽到動靜追上來,我尷尬搓著發燙的手盯著費力從牆角邊爬起來的雲雀,自己都把殺傷力如此巨大的奧義使出來了,以為自己可以在少年的面前好好表演並炫耀一番,他竟然完全無動於衷?
“完全不覺得,怎麼,你是想同我打麼?”雲雀冷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後面無表情地對著我亮出了從角落裡撿回的柺子。
“ 當然不。”
“真遺憾,我以為你是想向我挑戰。”
“ 怎麼可能!”
我敗了,我不應該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揣測他。
他板著臉收回了柺子,我頓時感到非常無力。
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麼還能找回自己的柺子,那群人竟然沒有沒收他的武器 我實在不能理解那群奇怪的綁匪,把別人關在房間裡也不把他們綁起來,竟然還給人質留下武器,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不是擺明了給人機會逃走麼?
也許是個陷阱?
我捂著嘴巴沉思了起來,有些懷疑如果自己走出這間房間以後是不是會衝出無數埋伏,或者他們根本就是在存心試探我?
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啊他竟然已經走出去了!
看到雲雀搖搖晃晃地走向被炸出的洞口,我趕緊跑過去伸手扶他,但他完全不領情,不耐煩地拍開了我的手。
“我說 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了,不如我揹你逃跑吧。”他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快到了極限,讓我感覺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於是不由得有些擔心地衝他喊道。
不管是不是陷阱了,我也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還是一個字:逃!
“逃跑?你在說笑?”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扯起了抹未曾見過的冷笑,然後一股肅殺之氣從他身上蔓延了開來。
“我要去宰了那群破壞並盛風紀的傢伙們。”
喂!
我原本就覺得這人很二,沒想到他竟然二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在惦記著風紀 他就那麼熱愛自己那個風紀委員長的職務嗎!
“你這副身體能做的了什麼 ”我剛開口把話說了一半,突然從牆壁上被炸出的一個大洞裡竄進來了一個黃髮少年,鼻子中央有一條醜陋的疤痕,不管是長相還是行為,都充滿了野性。
“嘿嘿 果然和骸大人說的一樣,竟然逃出來了 吶眼鏡仔,那個婆娘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耶,你真差勁哈哈。”
黃髮少年囂張的大笑聲響徹著整條空曠的走廊,戴帽子的眼鏡少年繞過他身後跟著一起走了進來,看到我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沉默著推了推眼鏡。
“ ”
“啊呀!那傢伙也是,竟然還沒死耶!我可以幹掉他們嗎?”黃髮少年像狗一樣長長地伸出了舌頭,興奮地盯著雲雀蠢蠢欲動。
“ 別玩過頭了,犬,我們等會還要去收拾Vongola的那群人。”
聽到Vongola這個詞的時候,我微微有些吃驚,雖然之前那個似乎是他們頭子的藍髮異色雙眸的少年有說過讓我去恨黑手黨,只是沒想到竟然又和蛤蜊家有關係。
真是陰魂不散呢。
這下麻煩了,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