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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裡子低下頭,似乎還想著說什麼,我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船似乎十點出發,沒有在猶豫的時間了。
是去為外國人幹活還是消亡在恐怖的日本,我只有一個選擇。
“再見了,裡子。”我有點難過的望了她最後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即將出航的船跑了過去。
再也別見了,日本。
––4日後––
纏著胸把臉塗黑的效果似乎不錯,船開的不算慢,但據說距離到達目的地還有兩天。
我的身上已經有些發臭了,淡水實在有限,想要洗澡簡直是奢望。外加上這幾天的食物除了海魚還是海魚,已經吃得我快要吐了,我想再這麼呆下去我很可能會患上狂暴症。
“喲,那邊的少年,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哦。”
同樣趴在欄杆上吹海風的工裝褲橙發少年朝我揮了揮手,露牙燦爛一笑。
這個人幾天前我就注意到他了,其他貌似被美國佬的淘金髮財論給忽悠到的年輕人們一個個聚成一團興高采烈的交流著自己有錢後會做什麼的美夢,只有這個人彷彿置身事外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裡,臉上卻掛著很悠閒的笑容,別人來跟他搭話的時候,他才會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他們。
“他們只是在做著發財的春夢而已。”我不屑地哼了一聲,能不給自己扯上麻煩就保持低調,跑去跟人搭話我才是吃飽撐了自找麻煩,天知道這群人會不會突然扭曲迷戀上富江然後一刀把我捅死。
“咦?少年你不想發財嗎?那你為何還要冒著那麼大的風險上這船呀。”他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然後偷偷往後望了一眼監視我們的船員們,發現對方的注意力不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敲敲靠過來貼近我耳邊小聲說道,“少年 你知道這船是開往哪的吧?話說你聲音怎麼跟女人一樣。”
“別煩我,別管我的閒事。”我迅速往旁邊挪了一步迫使自己遠離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些什麼,若不是自己套上了這具悲劇美女的殼,我也不會不得不懷疑跟自己搭訕的人的動機,我不想被人肢解分屍。
“真是的,態度真差。”他皺了皺眉,不過很識相的沒有跟上來,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後無奈的嘆了一聲,“唉算了,娘娘腔你幹嘛一副那麼警惕的樣子?我又不是那群同性戀水手又不會對你怎樣的。”
“ ”聽到那番話後我不由得身軀一震,頓時菊花一緊。
原來船上沒有女人於是水手們只能互相安慰對方的菊花的傳聞是真的?
“哎哎開個玩笑,看你緊張成那樣的,真是個娘娘腔。”他笑著攤了攤雙手,然後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有什麼麻煩就來找本大爺幫忙吧!哦對了,我是澤田家光,你呢?”
看起來這人還算挺正常的樣子,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我想我是被一連串發生的恐怖事件給搞的精神崩潰了,日本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變態的吧。
“ 川上富江。”我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富江 這是蛇蠍女子的意思唉,你父母竟然幫你去這種名,真奇怪。”他哈哈大笑了幾聲,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但是澤田似乎很閒,而且有些自來熟,不知道為啥他就是盯著我,在我旁邊滔滔不絕地訴苦著自己平時的工作有多麼麻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女友還沒來得及好好過就又要開始工作,不知道下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他想在五年內結婚啊什麼的。
做夢吧。
我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不忍心告訴他,一般上了這種船的話,基本都是回不去的,會累死在國外,反正絕對無法活著回去 當然我是不一樣的,
祝你好運吧 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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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船終於駛到港口的時候,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故。
我本來以為著就是偷渡的黑船,偷偷到無人的小港口停下卸人下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船長急躁的告訴我們第一個工作來了,要求我們去把船底積壓的幾個箱子扛到他們指定的倉庫。
哦 搬運工麼。
我對這種工作內容不發表評論,老實聽話可以活得久一點,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