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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徹底吸乾。
兩個人算是第一次開口說出彼此的愛慕之意,都有些動情了,綿長的吻過後,林煒涵忍不住有些盪漾,伸手捏了捏蒼雲寄的襠部,啞聲道:“想不想來一發?”
蒼雲寄確實是被撩撥起來了,但是想想這一次恐怕就是兩個人的最後一次,有些惆悵,但是身體裡叫囂著的野獸本能讓他無法拒絕林煒涵的邀請。
很快腦子裡的衝動把憂愁和理智吃光光,蒼雲寄示意林煒涵轉過身去,伸手熟練地解開他的褲襠。
在林煒涵的訂婚宴裡,把這枚光鮮耀眼的準新郎壓在身下,這種事情以往蒼雲寄想都不敢想,完全屬於另一個宇宙才會發生的事情。
他沒空考慮從自己是不是被林煒涵帶壞了,什麼時候帶壞的,他只知道那急促喘息,臉頰泛紅,目光含情的男人,是他無法躲避的劫。
他心甘情願被他俘獲,就算前面是萬丈深淵。
不斷的衝撞就像夏日午後肆無忌憚地下了一場暴雨,急驟瘋狂的拍擊聲和水聲源源不絕,時不時還有一道攝人心魄的閃電轟然劃過黑暗中交融的層雲,貫穿了天與地。又像一道鐵水倒進滾燙的熔爐,不可抗拒的熾熱幾乎可以燒燬一切,飛濺的火星伴隨著節奏的轟鳴,熱度滾燙的汗水淋漓而下,粗重的喘息在深夜冰冷的鐵欄杆上凝結成一層薄霧。
林煒涵抓著欄杆的手不住收緊,艱難地掩蓋住口中溢位的悶哼。
激情過後,蒼雲寄細細地親吻林煒涵的後頸,將他的頭扭過來,一吻悠長。
“帶紙了嗎?”蒼雲寄問道。
“……”林煒涵搖了搖頭:“剛才全身你都摸過了,有發現藏紙的地方?”
蒼雲寄有些困窘,想了想把領帶拆下來幫林煒涵稍微清理一下,又幫他把衣服穿好。
整理好領口,林煒涵咧嘴一笑:“要不咱們私奔吧。”
蒼雲寄很想答應,但是還是理智地搖了搖頭:“私奔跟誰都沒辦法交代,再想想別的辦法。”
兩個人為了避嫌只能分開走,林煒涵讓蒼雲寄原路返回,自己則哼著小曲繞道了。
就在他繞過幾叢灌木的時候,一個意料不到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林茂亭手裡的雪茄已經燒到幾乎盡頭了,他卻沒有扔掉,顯然不合常理。
林煒涵的滿面春風還沒徹底消退,表情卻非常忠實地體現了他此刻的震驚。
他差點叫出聲,卻在最後一刻收了回去,短促的倒吸了一口氣,像是被人強制捂住了嘴。
“幾年了?”林茂亭問道。
林煒涵突然有些恍惚,他自己也沒有去特意記住,但是他跟蒼雲寄斷斷續續地交往,竟然也好幾年過去了。
林茂亭並沒有在意林煒涵是否回答,他將手裡的雪茄扔在地上,用腳尖慢慢碾碎。
“我怎麼會放縱一個小明星上了我的兒子這麼多年?”林茂亭的身影雖然斂在黑暗中,卻透出森冷的殺意。
林煒涵只覺得渾身炸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跪下。
而他確實也是跪下了。
“爸,是我不檢點,亂搞林氏的明星,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會跟梓容好好過,你就別為這些人生氣了。”
林茂亭看著他,眼裡透露出一絲憐惜:“你有小聰明,卻沒有大智慧,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他嗎?”
林煒涵急得冷汗都出了一身,他腦海裡閃現過許多畫面,每一個都血腥而殘忍。
“爸,你要怎麼才肯放過他?”林煒涵鼓起勇氣問道。
“讓他死心,你知道該怎麼做。”林茂亭說完轉身離去,林煒涵想起剛才依依不捨的蒼雲寄,那雙飽含感情的眼睛。
他們本來就不可能的。
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錯誤,幸好林茂亭肯給他改正的機會。
因為《夏日煙火》的口碑效應,蒼雲寄在林氏傳媒中的地位比過去高出不少,公司出於利益考量打算給他推出一張新專輯,迅速投入忙碌的蒼雲寄並沒有注意到過分沉寂的林煒涵哪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
蒼雲寄真正得到專業人士的肯定,唱片銷量創下歷史新高,新專輯入選年度音樂大獎賽,還一舉奪得最佳新人獎。第一次被主流大獎提名並奪得獎項,成功的襲來宛如早到了幾個月的春風,讓他整個人都為此而精神煥發。但是,當站在臺上背誦千篇一律的獲獎感言的時候,蒼雲寄面上帶著激動和興奮,心裡卻平靜如水,他知道這遠遠不夠,比起自己想要達到的高度,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