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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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百兩,沒想到被他這樣一弄,全部都泡湯了,心情頓時惡劣,表完了態,站著不說話也不動彈。
楊敬軒見她坦白了,又聽自己的話高高興興答應把贓款上繳,心情倒是稍好了些,見她忽然呆呆不動,以為被剛才這一場盤問給弄得疲累了,想了下,說:“那你回房吧。切記這次教訓,以後勿要再犯。”
林嬌看了眼自己之前端過來的水,不過就是接近他的一個由頭,知道他這樣的人絕不會憑空叫自己給他洗腳,何況現在他大爺的就算願意,她也沒心情了,有氣沒力地應了一聲,轉身便出了屋子。
林嬌這一夜輾轉難眠,眼前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首飾在飛,一直糾結到了下半夜,才終於想開了。
話說那金子銀子不都是身外之物嗎?飛了就飛了,以後再慢慢賺回來就是。反正自己也憑空賺了家腳店,不算血本無歸。至於借條什麼,以後等他落入自己的手,連人都是她的了,何況他的錢?且又不是說那什麼千金難買有情郎嗎,這個男人自己既然看中了,用千兩銀子來換的話,她也不是不能考慮的。至於自己現在在他面前的小心討好,和她以前工作時忍過的各種委屈相比,簡直就是毛毛雨不值一提。只要她對這個男人還有興趣,她就有非凡的耐心和容忍,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第二天起來,兩人開門出來在走廊裡相遇,林嬌已經恢復了活蹦亂跳,倒是楊敬軒看起來眼圈微黑,瞧著昨夜像沒睡好的樣子。林嬌也沒多問,衝他燦爛一笑便當先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回程順順利利。林嬌並沒刻意再去勾搭他,知道人都是需要一個心理緩衝期的,尤其是他這種性格的人,剛出過這樣一件狗屁倒灶事,好容易補救了回來,現在自己太過積極的話,未免落下痕跡反惹他多想。只是在第三天中午快要到縣城打尖完了爬上馬車,他正過來替她關車門時,才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敬軒叔,以前你說要給我找好男人了你自己才成親,現在還做不作數?”問完了,見他一怔,看她一眼,彷彿遲疑了下,然後微微點頭道:“你放心,還作數。以後你有事我也會幫你的。”
林嬌之所以提醒他這個,是因為這幾天兩人雖一路日夜相處,他對她也照顧有加,只態度卻始終客客氣氣,疏遠感撲面而來,哪裡有事發前對著自己時的半點柔情蜜意?忍不住這樣問了一句,見他還點頭又這樣表態,這才稍放了心,想了下,又低聲道:“那……你還願不願再教我習字?”
楊敬軒心微微一動,見她問話時臉微微泛出羞澀般的桃花粉色,看著自己滿眼期盼的樣子,下意識地知道拒絕才對,卻又不忍叫她失望,猶豫片刻,終於說:“以後再說……看我有沒空……”
林嬌見他並沒一口拒絕,心又放下了些。當日傍晚終於進了縣城,楊敬軒將她送回了腳店,並未停留便匆匆離去。
她失蹤幾天,店裡門雖還開著,只招娣與幾個幫傭的都早沒了主心骨亂成一團,就怕她回不來要關門大吉自己丟飯碗,能武更是急得連藥都停吃了。見到她回來,個個鬆了口氣,圍到後院七嘴八舌,能武更是毫不避嫌地一把抱住了她腰,趴她身上紅了眼圈,連虎大王也咬住她褲腳在底下轉圈不停。
林嬌自己倒沒什麼,反正這一路有驚無險,只看到他們這樣,倒被勾出了點情緒,忙安撫了一圈,只照先前和楊敬軒說好的,說自己是被個眼紅她腳店生意好的混人給綁架要勒索,被楊敬軒救了出來,那人也抓了。幾個人深信不疑,大罵一通,王嫂子便忙著去炒好菜說要給她壓驚。
一場風波終定。林嬌捂著心口去衙門裡,在賬房吳先生極度驚詫的目光中交了銀票,日子便繼續過下去,很快半個月一晃而去,她漸漸覺到了不妙。那事情雖平息了,可這半個月來,除了劉大同還如往常那樣隔天帶個人過來轉下,那男人自那天后便從她視線裡徹底消失,更別提什麼過來教她認字了。忍不住向劉大同打聽,說他最近一直忙,白天連他都不大見得到人影。
林嬌漸漸鬱悶起來。劉大同或許確實沒撒謊,可要說那個人真忙得連自己這裡一腳都沒空踩,打死她也不信。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事的後遺症還沒完,那個人的所有警覺和自持都被空前喚醒,在刻意疏遠自己而已。
林嬌的鬱悶還沒完,在她去了趟楊氏家回來之後更甚一層。她過去,一來是有段時日沒去,有點想念那一對兒看見她就膩歪個不停的雙胞胎兄弟,二來,也是存了點去打聽下他近況的心思。沒想到去的時候,正碰到楊氏送一個媒婆出來。稍問了一句,便知道前次那阿水歇菜之後,楊氏也與自己一樣,具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