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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娣道:“既然皇上也知道東洋人沒安好心,為什麼不把直接把菊櫻堂封了,豈不乾淨,那個左之助今兒來了鋪子裡,話裡話外想謀我餘家的秘方呢。”
少卿道:“你不知這裡頭還有個緣故,這個菊櫻堂的左之助卻是琉球國使者親自保舉來開藥號的,皇上覺得不該閉關鎖國,便應了,如今知道這芙蓉膏不妥,卻王子正也說了,這是藥,便不好封菊櫻堂,如今下了禁令,若菊櫻堂再賣,就有藉口封了他的鋪子。”說著嘆了口氣道:“恐如此一來,皇上更不待見太子了。”
鳳娣看著他道:“你卻很歡喜對不對。”
少卿挑挑眉:“此話從何說起?”
鳳娣道:“你心裡念著太子爺當年的救命之恩,若太子爺果真有謀逆之心,你便要斷了這份手足之情,你心裡總是不忍,如今太子爺也不過受人矇騙,雖惹皇上不喜,到底洗脫了謀逆的罪名,你如何不心喜。”
少卿把她抱在懷裡低聲道:“真真我的鳳兒是水晶心肝兒的玻璃人,什麼都瞞不過你,我是歡喜,太子爺為人敦厚,和善,我實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他會有謀逆之心。”
敦厚,和善,鳳娣不禁撇撇嘴,要是過日子的漢子,這兩樣是難求的美德,若為君王,恐極為不妥,若不敦厚和善,恐也不會給人如此輕易就算計了去,底下的兄弟們也不會如此躍躍欲試的想取而代之。
忽想起什麼,忙問:“那個太虛真人?”
少卿目光一冷:“他活不過今晚。”
鳳娣回來想想,皇上對太子還是不錯的,若不是為了維護太子,也不會暗地裡處置那個老道了。
菊櫻堂關了門,足有半個月都沒開張,皇上的病體痊癒,太子也漸漸好了起來,一場風波未鬧大就壓了下去,鳳娣卻總覺得,菊櫻堂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依著她,還是把這些東洋人趕走的好,不然就直接滅了,這些人簡直就是社會不安定因素。
慎之嘆口氣道:“東洋人這一鬧,今年中秋也沒得空再去看錢江潮,遺憾遺憾啊。”說著舉杯跟安子和道:“安大人今年倒是得意,何時請在下吃喜酒啊?”
安子和臉有些紅,看了鳳娣一眼道:“我師傅說,孝期辦喜事不妥,故先定下,明年臘月裡除了服再擇吉日。”
說起這個鳳娣還真慚愧,她還真不知道這守孝三年不能娶親,現代的時候,這些舊例早沒了,自己便疏忽了,還只說過了一年就成了,再有,除了餘家,還有安老東家呢,怎麼也要再等一年。
想想再等一年也好,鳳嫣的嫁妝單子雖說開出來了,布料首飾好說,傢俱等物若尋好木料現做,怎麼也要一年才能完工,故此,一年後兩人再成婚,倒正恰好,不用太趕,反正名分定下,也算成了一家人,安子和又不是裴文遠,不用擔心有什麼變故。
只不過少卿卻不大高興,因鳳嫣不嫁,自己便嫁不得,因此他很有些不滿,鳳娣其實懷疑他是沒按好心,隨著兩人的關係日漸親密,有些事兒也開始慢慢失控,尤其兩人如今住在一起,雖是兩個院子,到底免不了耳鬢廝磨,好幾次差點就擦槍走火。
鳳娣想著,過些日子自己還是回冀州府嗎,有點兒距離好,免得忍不住,鳳娣一個現代人其實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但鳳嫣可一再叮囑她,彷彿她若失了身,就只能自殺謝罪一般。
忽聽咚一聲,鳳娣抬頭看去,不免失笑,許慎之有意灌安子和,安子和那個老實性子,許慎之敬酒他就喝,又沒有酒量,幾杯下去,就撐不住了,身子一歪坐到了地上去。
鳳娣白了慎之一眼,忙讓狗寶扶他到外頭轎子裡,回去了,安子和一走,慎之也站起來道:“你們倆別瞪我,我知道你們倆嫌我在這兒礙事,這就走,你們倆樂意怎麼親熱怎麼親熱。”說著抬腳走了。
鳳娣不免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跟少卿道:“明兒我回冀州府吧,連著兩年中秋都沒回去,恐姐姐惦記呢。”
少卿一伸手把她抱進懷裡:“怕你姐姐惦記,就不想想我嗎,你走了,這孤燈寒夜的,讓我怎麼過。”聽他說的甚為曖昧,鳳娣不免臉熱,卻道:“以往那麼多年都沒我呢,你是怎麼過來的?”
少卿仔細想了想:“如今我卻不記得了,就記著這兩年怎麼過的了,前年在兗州府你吃醉了,我抱著你回屋,去年我們在觀潮閣聽潮,今年在這裡,你我共守著這一輪明月,還有以後的中秋,無論在哪兒過,都得有你才成,有你,我周少卿才算過節,才能圓滿,我說真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直至隱沒在唇間。
周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