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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瀾忽然覺得胸中空蕩蕩,她強作鎮靜,溫溫然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祁越看著她,右手還伸在她的面前沒有收回,溫柔道:“你站立的地方快要崩塌了,到我這邊來。”

清瀾這才發現,面前祁越所站立的地方,竟是一片平坦的原野,與她身後的深淵僅隔著一步,卻是極大的反差與諷刺。

沒等清瀾回神,腳下的石塊便如祁越所說的一般,開始緩慢而堅定地往下墜落。

祁越輕聲道:“來,我帶你進空間。”

清瀾渾身一怔,如若眼前的祁越是法術或者心魔所變,他怎麼可能說得出空間二字?經過純陽真仙加持過的空間,除了主人和主人允許的人以外,是不可能在不相干的人口中說出的。哪怕是當初追殺祁越和她的修士,也不過是以“一件重寶”相稱。

“你……”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心神震動。

祁越笑得清明坦蕩,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光風霽月般的優雅風度,“來。”

彷彿被迷惑一般,清瀾緩緩將右手放在他的手心上,祁越的笑意越深了。待她準備踏步之際,另一道從懸崖對面傳來的聲音阻止了她。

“清瀾。”聲音雖然平靜,卻有一種令清瀾安心的感覺。

清瀾反射性回頭,“祖父”二字脫口而出。

遠遠便看見,季留真負手站在另一座山峰頂上,神情平淡。

清瀾能夠察覺到祁越攥著她的手漸漸握緊,但她還是忍不住回望著季留真,心中既期盼季留真說些什麼,又希望季留真什麼也不要說。

最後,季留真只說了一句,卻令清瀾如夢初醒。

他看著清瀾,帶著淡淡的失望,“你忘了你的劍心了嗎?”

“我的劍心……”她輕囈著,有些茫然地抬手摩挲著腰間的木劍。

今日種種,似水無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清瀾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她看著祁越,淡然的收回右手。

“……清瀾!”祁越愕然道。

清瀾面上一派溫柔沉靜,但與之前相比卻多了一絲決然,她止住了祁越的話語,嘆息道:“祁越,你我之間的緣分,早在上一世就已經斷了。”

祁越皺眉:“清瀾……”

清瀾嘆息著:“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她定定地看著她,“如今我心有大道。”

“祁越,我們結束了。”

沒等祁越反應過來,她抬腳,目不斜視地,朝著季留真所在走去。

腳下是那無盡的深淵。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行走在深淵之上,清瀾卻似如平底行走一般,彷彿腳下有一座石橋與對面山脈相連。

隨著清瀾一步步走近,身後的祁越、懸崖,紛紛如幻象一樣破碎……直到,整個空間的顛覆。

睡夢中的清瀾漸漸轉醒。

“嗯……”清瀾呻|吟一聲,就見自己身處洛虹殿靜室內,“祖父?”

季留真坐在床榻旁的茶桌上品茗,看了她一眼面帶讚許,清瀾能在這麼短的時日內堅定道心,讓他很是欣慰。

清瀾支撐身子起身道:“祖父,我之前在不是在擂臺上?”

季留真瞥了她一眼,“你在擂臺上昏倒了。”

清瀾聞言反而有些迷糊,莫非剛才的一切真的是一場夢?

“你且打坐調戲一番,下午還有裁判一事。”

清瀾目送季留真遠去,微微顰了顰眉,喃喃道:“……是夢嗎?”

她伸手往頭上一摸,髮髻之上的玉釵卻不見蹤影,忽然想起夢中那掉落深淵的玉釵,一時愣住了。

夢也?非夢也?

與此同時,中州星祁家。

祁越從夢中驚醒,出了一頭冷汗。

“越少爺?”自從祁越得到祁家祖宗的看重後,特意調來服侍他的幾名侍女紛紛上前,面帶關切地看著祁越。

平日裡祁越最喜歡的脂粉味在今日聞來卻分外令祁越厭惡,他皺著眉揮手道:“我沒事,都下去吧!”

侍女們一個個面帶委屈的退下了,祁越卻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他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彷彿有一股熟悉的淡香縈繞鼻間。

夢中的場景他已經不記得了,但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夢中人向他伸手的喜悅,以及……那人決然離去時的悲痛欲絕。

彷彿曾經真的有那麼一個人,驚豔了他的時光,溫柔了他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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