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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見廣角搖頭晃腦的說自家太窮,再一想到原主家裡除了這幾個銅板外,只有六石稻穀和六隻老母雞,一時間也覺著肺疼,做夢都想罵老天爺坑他。
不過,這跟能重活一輩子相比....張二牛深吸一口氣,東西是死的,日子是人過的,就憑他前世能把老丈人的公司壯大近五倍,他還不信了,他不能帶著張家村眾人發家致富!
廣角忙著曬衣裳曬被褥,不曉得二牛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已暗暗發誓,不但自己要過好,也要把鄉親們的生活提上去。就當,就當他做好人的第一步。
“二牛,好了,還咋弄?”廣角的問話打斷了深思的人。
二牛倚在堂屋門邊,指著不遠處的掃把,“幫我把屋頂上面的蜘蛛網掃掉。”使喚起別人來毫不嘴軟。
“嘎?不年不節的你掃它幹啥?”少年奇了怪了,又沒到除舊迎新的時候。
“我先前擱屋裡面睡覺的時候,落到我嘴裡面一個大蜘蛛,差點把我嗆死了。”二牛睜眼說瞎話,。
少年一聽“死”這個字臉色一變,彷彿又看到二牛被他爹撈上來的時候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說來也巧,廣角家裡的田地跟二牛家的相接,都在河灘邊。二牛跑自家地頭上跳河的時候,張大蒜牽著牛剛到地裡面,見河裡面有個人亂撲騰,想都沒想就跳下去了。好不容易把人弄上來,張大蒜一見是二牛,嚇的差點栽河裡去。
二牛不曉得少年怎麼又變臉了,見他老老實實的幫自己掃屋頂也沒說啥,然後拎著木頭去打水。
廣角透過木窗見二牛站在井邊,嚇的一下子從凳子上摔下來,爬起來反射性拍拍膝蓋上的泥土就往外跑,“二牛,你幹啥咧!”說著就拽二牛的胳膊。
二牛見他急赤白臉的樣子,“你咋了?”
廣角這才看到二牛手裡有個水桶,心臟“噗通”一聲落到了實處,“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又想不開咧。”
“咋會哩。”二牛嘴角一抽,“我打水洗床。”
“洗床?”廣角的一口氣沒出來又咽回去了,伸手摸摸二牛的腦袋,“哥,我親哥啊,你能別逗我麼?”
張大總裁前世也在農村待了十八年,曉得農家人每天餵豬放牛,上山下河的沒那麼多講究,可他聞著屋裡面那股怪味就受不了,就找理由說,“我也不曉得自己咋著了,一想著老鼠擱我床上拉屎撒尿,我就反胃。”
“一定是你在河裡面喝了髒東西。”廣角奪過他手裡的木桶,“你老老實實的坐在椅上,你說洗啥我給你洗啥。”
二牛很滿意,張大總裁瞬間決定他“扶貧”的第一個物件就是廣角。卻忘了他自己的日子過的遠不如人家廣角一家子。
就算廣角累的頭髮上都是水,可一見二牛家裡煥然一新,看哪裡哪裡順眼,一時間也忘了自己的衣服汗的像水洗的一樣。
等屋裡面晾的差不多,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廣角沒等二牛開口就把曬在外面的被褥衣裳往屋裡收。
二牛見他如此勤快,暗暗嘆息世間的不公平。有的人懶的油瓶倒了都不扶,每天照樣好吃好喝的過日子。有的人每天累死累活,照樣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
二牛正想著怎麼才能幫三堂叔一家過上好日子,張李氏又來了。只見,張李氏端著兩大碗麵條走進院裡就喊,“二牛,廣角,快來吃麵。”
吃貨吸吸鼻子就知道麵條是用雞湯煮的,一看到麵條上面全是油花,二牛吃不下去。可對上張李氏和藹的笑容,二牛把麵條撥給廣角一半。
張李氏嘆氣,“你別給廣角吃了,他晚上又不幹活,吃那麼多幹啥。”
二牛嘿嘿笑兩聲,“我今天一天啥都沒幹,吃不多。”
“對了,你家啥時候插秧?”張李氏這才想起來,“你打算擱那三畝泥灘地上面種啥東西?”
二牛一愣,翻開記憶就看到,開春後他那便宜爹的病情加重,三畝灘地就一直沒顧得打理,現在灘地上面好像長滿了野草...不對,想到這裡,二牛蹙眉,如果原主的記憶沒出問題的話,那灘地裡面不是什麼野草,分明是野芋頭。
“我還沒想好。”二牛決定按兵不動,等他回頭搞清楚到底咋回事了再下決定,“嬸子,你說該種啥?”
“這個時節種啥都晚了,我也不曉得。”張李氏犯難。
二牛見她一臉抱歉,“那我回頭好好琢磨琢磨,反正那三畝地裡面也不能種糧食。”
張李氏一想也是,可二牛他爹去後,村裡面就把屬於二力的田抽掉給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