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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娃子啊牛娃子,你咋那麼傻啊....有啥事不能好好的說啊,幹啥非要跳河啊...這可咋辦啊…牛娃子....你倒是醒醒啊...”耳邊噪雜地聲音吵的張擎天眉頭微皺。
睜開脹痛的雙眼,張擎天就迎來一束刺眼的光,眨眨眼,看著蔚藍的天空,張擎天有些莫名,他不是死了麼,怎麼沒下十八層地獄....牛娃子又是誰?
就在這時,先前陌生的聲音一陣驚呼,“牛娃子,你可算醒來了,以後可不能這麼傻,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孩子咋就想起來跳河哩....”
“快別說了,趕緊把二牛揹回家!”沒等張擎天反應過來,他就趴在了一個男人背上。隨著對方一走一顛,自己的身子往下一壓,張擎天的胸口猛然一疼,悶咳一聲,張擎天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張擎天一見屋頂上面的蜘蛛網,眉頭再次一皺,這又是什麼鬼地方...正疑惑,腦袋突然一疼,腦海裡就多出一堆鬼東西....張擎天像看電影走馬觀花地看著那一段明顯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記憶裡,張二牛從小生活在張家村這個三面環山一面水的小村莊裡,村裡有一條只能並排走兩個人的山路通往縣城茅嶺縣,茅嶺縣地處江南,再往上面是什麼州府張二牛也不知道了。
張擎天見二牛十七年裡只去過縣城三次,哀嘆一聲,下意識抬起胳膊想揉揉太陽穴,又是一驚,這,這佈滿老繭的手根本不是他的手…張擎天一閉眼,仔細回想起那段多出來的記憶...難道他沒有死?他不會是,不會是趕了一把潮流,穿越了?
張擎天不信邪,他前世做那麼多混事老天爺沒有把他打入刀山扔進油鍋,還把他弄到了什麼已經存在了八百多年的金玉王朝....金玉王朝到底是個什麼鬼!
沒等張擎天想下去,門“吱呀”一聲,張擎天,錯了,應該說張二牛微微側頭,就見一個包著頭巾的婦人端著碗進來,“牛娃子,這是村裡大夫開的藥,快趁熱喝了,喝了你就好了。”
換了芯子的張二牛看見婦人的一瞬間就決定先依照記憶喊一聲,“三嬸?”
聲音很輕,可屋裡面總共就兩個人,也足夠張李氏聽的清清楚楚。張李氏一見二牛說著話又咳嗽起來,忙走上前,“哎,快別說話,嬸子扶你起來,喝了藥你就好了!”
張二牛被一個比他心裡年齡小很多的女人扶著,略感不自在。隨著他慢慢坐起來,從肺裡面傳來的疼痛瞬間把那股彆扭感壓下去了。
張李氏見二牛乖巧地把藥喝了,一邊扶著他躺下一邊問,“是不是你大娘又說啥難聽的話了?”
張二牛想了想,對方口中的大娘就是原主大伯的媳婦。原主的身世堪比小白菜,兩三歲沒了娘後,小山村裡的漢子很難娶媳婦更別說張二力還帶著個孩子,於是,一大一小兩個光棍就選擇了跟長輩過日子。
由於大伯是長子,爺爺奶奶住在大兒子家裡面,二牛他爹就抱著兒子扛著糧食去了大哥家,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回家,爺倆跟張大力一家子搭夥吃飯,這一搭就是十四年。
兩年前的一場瘟疫,兩個老人染病去世後,張二力也留下了癆病。張大力的婆娘見二牛能幫自家幹活,張二力喝的藥又不花自己家的錢,就依舊像以往一樣讓張二力爺倆來她家裡吃飯。
就在一個月前,老天突降一場大雨,二牛當時上山砍柴去了,張二力收衣裳的時候淋了雨,等二牛回到家,才發現他爹已經發高燒燒的不認兒子了,當晚張二力就撇下二牛走了。
張二力剛下葬,村裡就傳出二牛命中帶煞,先剋死娘後剋死爺爺奶奶,連他爹都被他剋死了.....這話原本是幾個閒來無事的老孃們嘀咕二牛可憐,可說著傳著不知道啥時候這話就變味了,到了張大力他婆娘耳朵眼裡的時候就變成了二牛是個煞星。
此時趕巧要收稻子了,一眾人都忙著收稻子二牛也沒聽到人家這樣說他,等稻子收回家,大伯孃不願意要自己的稻穀,還讓二牛以後單開火做飯吃,二牛才知道自己變成煞星了。
饒是如此,二牛也不會想著跳河。這話還要從三天前說起,山窩裡的人家都是靠天吃飯,日子過的苦哈哈的,村裡人只顧得溫飽問題,讀書識字懂禮啥的就被人扔到了天邊。有道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也是因為此。
以致於張家村這個兩百多口子人的村裡面,就村口的老大夫識幾個字,認識的字還都是什麼當歸、景天,重樓、雪見,龍葵、徐長卿之類的藥名。
張大力他婆娘張藍氏翻地的時候聽見幾個碎嘴的婆娘嘀咕,二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