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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升見二牛寫道,“既然蘇兄不知該如何解決,那就由孩子們自己解決。”
“這是什麼主意?說了等於沒說。”
二牛道,“我怎麼沒說了。在朝堂上,太子是半個君其他皇子是臣,現在皇上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問我,那四位皇子在他眼裡就是一樣哩。”
“即便是這樣在皇帝心裡也有尊卑之分。”
萬惡的封建社會!二牛心裡不禁嘀咕。“對了,你對太子瞭解多少?”
“中宮嫡子一出生就被皇帝領在身邊親自教導,六歲便同皇上一起上朝。拿這次皇上出宮來說,估計就是幾位王爺和太子共同理政。”
“這麼說來,皇上說的打架估計牽扯甚廣。”二牛咬著筆頭,隨即又在紙上寫了一段話。交給來送信的人後,就扛著他和齊升協力刻好的牌匾去了工坊。
“二牛哥,木板上面寫的啥?”廣角好奇的問。
“幸福村!”二牛道,“來我家的蘇八先生寫的,覺著咋樣?”
“好!”廣角點點頭。
二牛問,“怎麼個好法?”
廣角吭吭哧哧,“那個,那個,反正就是好!”
“又欺負我家廣角!”張李氏往二牛肩上拍一巴掌,“幸福村,幸福村,你可真敢掛!”
“咋了。”二牛瞪眼道,“你們誰覺著不幸福?”
來工坊做事的眾人說不出來了。一年前的他們還為了一天吃兩頓飯還是吃三頓飯而糾結,如今別說飯了,天天吃肉也吃的起。
二牛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這塊牌匾可以掛上麼?”
“掛上!”村長道。
“其實,我掛這塊牌匾並不是覺著咱們現在很幸福了,而是讓大家抬頭就能看到,想到咱們以前多麼不容易,以後要更幸福。”二牛說著頓了頓,“有沒有這個信心?”
眾人一默,不太好意思應,隨即就說,“二牛有咱就有!”
二牛笑了,“大夥兒這麼看重我,那我從今天開始也跟大家一起幹活。”
“這個不用了。”眾人連連擺手,“你要忙大事,可不能跟咱們一樣。”
“我那些事簡單,誰都能做。再說了,我也是張家村的一份子,哪能只讓你們幹活哩。”二牛道,“對了,如果你們誰家有事儘管去辦事,回頭讓齊升給咱們幫幫忙。”
四周一靜,站在一旁的齊升偷偷衝二牛擠擠眼,無聲的說,“差不多就行了。”
二牛撇撇嘴,這幫人就得天天敲打!
村長也知道有幾個人羨慕二牛每次分的錢都比他們多,最近幹活就有些偷懶,以致於搞得好些人心裡不高興。他說話沒人聽,就想著改天同二牛好好聊聊,沒想到二牛也發現了。
其他人也沒想到二牛這段時間不怎麼來作坊裡,居然知道有人時不時的曠工。正當他們以為二牛又會扣錢時,二牛卻啥也不說了。
齊升發現一些人偷偷地打量二牛,回家的路上就問,“你有意的?”
“哪有。”二牛無辜的眨眨眼。
“我還不瞭解你啊。現在不說怎麼處理偷懶的人,就是要搞得人家提心吊膽,最後主動出來承認錯誤。”
二牛停住腳步,道,“有些事看破不說破才更有意思!”
“呵呵.....”齊升瞥他一眼,“皇上一定是看出了你的本質才不遠千里的讓人給你送信。”
“送就送唄,我看他能送到什麼時候。”二牛渾不在意。卻沒想到這信一送就是十年。
十年間,但凡皇帝遇到難以抉擇的事時總會派人快馬加鞭去找二牛。後來二牛才明白,皇帝有時候並不是想聽他的意見,而是孤家寡人缺個說話的人。
在這十年裡,朝堂上發生了不少事,不過,二牛不甚清楚,也正因為他不知道,皇帝才放心跟二牛書信交流。
二牛在給小牛打點行李的時候,就說,“皇上以後都不會再給咱們來信了。”
齊升問,“為什麼?因為小牛和刀豆要進京趕考麼?”
“是呀。會試過後便是殿試,他們兩個如果有幸成為貢士見到皇帝,以後最起碼能撈個七品芝麻官。”
齊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了,縣令派人送來五十兩銀子,說是給舉人老爺趕考用的,收還是不收?”
“收!”自打二牛把“幸福村”那塊牌匾掛在工坊的大門外,這些年來,縣令每每見著二牛都對他行拱手禮,縣令不問二牛也不主動說,反正他做他茅嶺縣的縣令,自己當張家村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