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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道，“自然是一查到底。小馨和思思，我哪個都懷疑！只要讓我查出來到底是誰，那我便會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現在人都死了，你要怎麼查？”秦晟定定地看著趙子慕的眼睛，頗為不快地喝道。
趙子慕倔強地直視著他，偏執道，“人死了，但是小人偶還在。查一查上面的字跡、還有布料，一定能夠有所發現的。”
“就憑這些，你要怎麼樣查出個所以然來？”秦晟隱忍著怒意，低吼出聲。
“你現在擺明了是要維護那位馨夫人的，這份證據你不會去相信。”趙子慕冷笑了兩聲，指著那份認罪書，寒聲道，“繼續查，你又覺得查不出什麼來。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秦晟，別忘了，熹兒也是你的兒子！”
“子慕！”
被趙子慕這麼一吼，秦晟的身形突然間一顫，心中竟然湧起了些許無助感。
趙子慕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滿含著傷情的呼喚，自顧自地轉身離開了。
待她走遠了些後，跪在了一旁的宮女小心翼翼地詢問，“太子殿下，那個小丫鬟已經自盡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把那個小丫鬟鞭屍，讓側妃和馨夫人都去觀看。”
五指死死地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秦晟一字一句，冷冰冰地吩咐。
宮女霎時愣住了，有些惶惶不安地抬眸看了秦晟一眼。
太子冷酷無情，她早有耳聞。只是，這鞭屍，會不會太過分了？況且，還要讓兩位嬌滴滴的側妃去看，那豈不是……
“怎麼，沒有聽清楚嗎？”秦晟回頭，狠厲地瞪了宮女一眼。
宮女連忙惶惶不安地磕了一個頭，連聲應著，“是，太子殿下。”
“去吧。”秦晟微微斂起了眸子，冷冷地吩咐。
宮女服了服，連忙逃也似的退下了。
就在離開宮殿的那一刻，宮女抬頭，看到了夕陽的餘光照射下，處於陰影處的半張臉，冷酷陰鶩至極，她的心尖兒不由地顫了顫。
在之後很久的時間裡面，整個宮殿的大廳裡面只有秦晟孤身一人。
他定定地站著，渾身上下皆散發出了一股攝入的寒意，讓人不由地從心底感到畏懼。
天色漸漸黑了，也沒有宮女敢進來點燈，只是由著這間大廳漆黑一片。
突然間，遠處出現了一抹豆大的昏黃的亮光。影影綽綽的，還有一個高大的黑影。
“太子殿下。”來者不是他人，正是特地前來為秦熹治病，與秦晟既是主僕，又像是朋友的淳于易。
“淳于，你來了啊？”
秦晟低低地喚著，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幾不可查的疲倦。
隨性地席地而坐，淳于易先將燭火放好，旋即拿起了一罈子醇酒，豪爽地喝了一大口。
秦晟見了，落寞地勾了勾唇角，掀起了袍子就坐到了淳于易的身邊。他伸出了寬大的手掌，接過了酒罈子就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
“太子，我覺得，有的時候你真的應該多站在太子妃的立場上想一想事情。”
靜靜地看著秦晟冷厲、堅毅的側顏，淳于易悠悠地開口。
第二百四十五章 馨夫人有孕
“我怎麼就沒有替她著想了？”秦晟也在氣頭上，猛地又喝了一口酒，又急又氣道，“我也想查清楚到底是誰想要害熹兒。只是，這件事情哪裡只是黑或者白那麼簡單的？小馨擺明了是被冤枉的，可是，她竟然不管不顧的……”
淳于易長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慢慢地從烏雲中露出了半張臉來的月亮，淡淡道，“你不知道，在太子妃娘娘得知了小世子高燒不退之後，她的臉色到底有多麼的難看。她一直緊緊地抱著小世子，臉上第一次流露出了惶惶、無助的神情。”
“她是那樣自信、堅強的人，可是……”
說到了這兒，淳于易的眼前就浮現出了趙子慕那一日的模樣，心中不由地感慨萬分。他拿過了酒罈子，猛地就是喝了一大口。
秦晟聞言，臉色變得有些晦暗不明，只是呆呆地坐著，半響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孩子對於母親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是明白的。他或許確實是錯了，子慕那麼著急，也不過是想要保護好熹兒罷了。
突然間，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無用極了。因為父皇，他不敢明目張膽地去愛自己最愛的女人，反而要放出這些煙霧彈來迷惑世人。
而對自己的孩子，他即使有著生殺的大權，卻依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