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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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琴。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一天,徐慶在路邊救了個被人欺負的姑娘,那姑娘就是蔣儀。蔣儀說她從琴閣被攆了出來,有人冤枉她偷了一百兩銀子。
徐慶是熱心腸,見她可憐兮兮流落街頭,就陪她回樓裡去討個公道,少了百十兩銀子而已,大不了給她補上麼,也別把人姑娘往外趕是不是。
後來琴閣老闆以為她跟陷空島徐三爺是朋友,哪兒還敢趕她走啊,仔細一查,蔣儀真是被冤枉的。
這事本來沒什麼,可偏巧徐慶與蔣儀一起進煙雲樓的時候,讓他家裡媳婦兒的小丫鬟看到了。小妮子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只以為少奶奶吃虧了,急急忙忙回家告狀,說三爺逛窯子去了!
白玉堂這位三嫂是個母夜叉,徐慶別看虎了吧唧的,平日卻最怕她。
她一聽徐慶敢去那種地方,立馬火往上撞,操起擀麵杖就要打死那姦夫淫婦去。正巧讓白玉堂撞見了,見三嫂發瘋了,就趕緊陪著去勸架。
到了煙雲樓,徐慶急中生智將白玉堂往蔣儀跟前一推,對自家媳婦兒說,“你昏頭了,這是玉堂紅顏知己!”
這三嫂雖然兇悍,但很疼白玉堂,聽說打錯人了,還緊著給人家姑娘道歉。而且她也看出來了,是丫頭誤傳,這裡不是窯子而是琴閣!
一來二去,三嫂倒是和蔣儀混熟了,兩人挺談得來。煙雲樓的桑葚酒很好,白玉堂經常來喝一杯,於是和蔣儀也熟絡了。
不久之後,白玉堂出遠門,途中有陷空島的家將送來信,說蔣儀請他回去一趟煙雲樓。那段日子白玉堂和展昭正在西北查案,哪裡有空回去。讓那家將跟徐慶說一聲,蔣儀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給幫把手。
只可惜,等白玉堂三個月後回去,他三嫂傷心地跟他說,“蔣儀半個月前去世了,突然就得了怪病。她傾心你已久,知道不可能也不告訴你心意,只望著臨死能見你一面,你也不來。”
白玉堂聽後也挺不是滋味,怎的傳話時不說清楚。徐慶說是蔣儀不叫說的,說是一切隨緣就好……
雷清朗看到白玉堂眼神微變,笑了起來,“原來你記得啊。”
白玉堂抬眼看雷清朗,這人不會和蔣儀有什麼關係吧?
“別弄錯了。”雷清朗擺擺手,“我只是偶然去過一次琴閣聽過她彈唱而已,為情所傷求之不得的人彈琴,有一股絕望傷懷的感覺,特別好聽。”
白玉堂厭惡,雷清朗其心不正,實在是很佩服他平日掩飾得那樣好。
“嘿嘿,”雷清朗怪笑了一聲,“蔣儀死的那天,我正好在,樓上姑娘們哭成一團,她手裡攥著一塊白綢去世的。我就聽樓外的姑娘都嘆氣,說她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你,別說松江府,就算整個江湖誰不知道——你白玉堂,沒有心!
白玉堂臉上並無表情,低頭繼續看圖紙。
雷清朗伸手,把玩著白玉堂手腕上的鐵鏈,“等這次事情了了,我想切開你胸膛看一看,你究竟有沒有心……”
說完,他大笑著站了起來,轉身出門,將鐵門重重地關上了,離去。
白玉堂視線終於從圖紙上挪開,輕到無法察覺地嘆了一聲,手中拿著圖紙放在膝上,抬眼……望著不遠處稻草堆裡兩個若隱若現的白瓷瓶子,依然是神色淡漠。
……
海上一陣疾風颳過,帶著一絲海水的腥鹹苦味,展昭站在船頭任海風將長髮吹亂了,揚起又散開……忽然自言自語地說,“我知道你有,是他們不懂。”
30 妖城真顏
白玉堂丟掉了那兩個白瓷瓶子,理由很簡單,其一,他不相信唐青松的為人,跟他合作和跟其他人合作沒有兩樣,都是被鉗制。其二,他不想欠沈顏的人情,無論她有沒有欠自己什麼,這樣清清楚楚的比較好。
又過了一陣子,白玉堂在心裡默默算著時間,應該是已經入夜了,他有些疑惑……到妖城需要那麼久麼?莫非是要破解那個陣就需要花費那麼多時間?這樣的話,如果趙普和陷空島動用大量的人馬,就需要同樣多的裝備!不過趙普軍旅出身,應該知道帶足夠糧草,可別處亂子。
或者說,已經到了妖城,船是在島內行動,亦或是繞著島嶼在轉圈?
白玉堂正推測著地形,就感覺船身猛烈地晃動了一下,停了下來。
白玉堂皺眉——到了!
果然,甲板上方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而且船身還有輕微的側傾,估計是在靠岸拋錨。
甲板上喧鬧了一陣之後,四外就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