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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裡面沒毒。”
緊接著這酒斝就被殷壽端在手掌裡,他沉默的看著我:“王兄,是覺得我要殺你?”
“王弟你當真沒有這個想法?”我反問回去,都是千年的狐狸談什麼聊齋啊!你沒什麼想法帶著妖物回朝歌,你當真只是不知如何處理,而不是想要看我如何被處理?
殷壽很狡猾,他一飲而盡,似乎在表示他一定都不害怕我會害他。他怕不怕我不知道,但他拿捏人心的這一套我還是很懂得。
“我從不相信哥哥要害我。”他溫柔而堅定的說道。
但也沒有說他從來沒有害我之心,這語言藝術被玩的妥妥的。
“我知你知我之心。”我笑著說道,“可弟弟,人心難辨,說不得我以後就要害你了。”
殷壽神色閃爍,似乎在想對策,又似乎在等我的下一句話。
我忽然一把手按在殷壽放在膝蓋上的手,驚的他一跳,神色立馬戒備起來。你看,他雖然喝了我的酒卻還是怕我要殺他。我是長子且是太子,真要處理殷壽也不難,畢竟我才是未來的大王啊!
“你怕什麼?帶妖物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麼一天這麼一刻。”到底還是不沉穩了,要是換做我,我死不承認就是了,不承認的同時我接連謝罪並且表現的始終如一的愧疚,這不就矇混過關了?!
說到底殷壽啊,還是少了點臉皮厚。
“哥哥,到底還是認為我做錯了。”
我才不會順著他這話說呢,順著他這話說下去就要自證。我這個人喜歡談話的節奏在我這兒。
“哥哥我呀,命不久矣了。”我很淡定的喝了一口酒,再次環視下面的人,很好,一個人都不敢抬頭,只顧著吃眼前的菜品酒水,生怕頭抬得高一點就被我注意到,個個垂到胸口回去就得得脊椎病了。
殷壽麵色不變:“王兄說笑了,王兄定會長命百歲。”
“你難道就不想當王嗎?”我一刀直插他命脈,我就不信了這時候他還能偽裝的好。
果然殷壽臉色大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