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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點點頭不敢說話,深怕一旦出聲,那微澀的抖音會洩露她的心事。
程步雲一直保持全面警戒,注意著外頭的動靜,沒有絲毫輕忽怠慢。
“四處找找,以那兩個娘們的腳程是跑不遠的。”
外頭傳來火藥味濃厚的狂嘯,程步雲聽得眉頭微蹙,眼中有兩簇慍怒的火焰躍動著──居然當他是女人,該死!若非時機不對,他早衝出去向他們討“視障”該付的代價了。
任盈盈瞧他那副怒火暗潮洶湧的模樣,不禁會意的偷偷笑在心坎裡。
看來步雲似乎很討厭被人家誤認為女人!她還以為“0號”男同志都很喜歡被當成女人呢!恐怕又是她錯誤的認知,立刻修正。
外面?多雜沓的腳步聲愈來愈接近,任盈盈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偎在程步雲的懷中令她十分安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心中就是有一股無以名狀的信心,深信步雲一定會誓死保護她。心隨意轉間,她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身軀更往程步雲的懷裡貼緊些。
嗯!好香!不是脂粉味或香水花香,也不是古龍水的香味,而是一種她也不知該怎麼形容的幽香,反正是一種很怡人的芬鬱,任盈盈不禁深吸好幾口氣。
漂亮的男人果然和一般男人不同,別有一股誘人的魅力。
任盈盈被奇妙的幽香薰得有種淺醉的欣然。耳畔不經意的蕩程序步雲規律沉穩的心音鼓動,像催眠曲似的,聽得她好舒服,好安心……“警報解除了!”確定追兵已遠離,程步雲才輕柔的對懷中的小麻煩宣佈喜訊。
誰知懷中佳人卻絲毫沒有動靜,他不明所以的低凝──嘿!睡著了!大敵當前她居然還能酣然入睡,還睡得這麼沉香,真是敗給她了!是該說她大膽呢?還是該說她神經粗得沒有危機意識?
程步雲本想喚醒她,但在觸及她那天使般的無憂睡為之後,他心中不禁萌生了一股莫名的悸動,令他打消了喚醒她的念頭,決定揹她回家。
這刺青是──在動作間,他注意到她腕錶附近,被表面和錶帶遮去泰半的刺青圖騰。
當程步雲揹著美夢正濃的任盈盈回到楊教授住所時,孟擎海已經毫髮無傷、閒適悠然的坐在客廳恭候他們歸來。
程步雲決定先把任盈盈揹回房間睡覺再回客廳談公事,走到任盈盈那間雅房門前時,他腦海中忽地浮現任盈盈昨夜說過的“我怕一個人睡”,以及那雙無依的眼眸,他心頭一軟,改變了決定,改將她背到主臥房去,安置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替她蓋好薄被,端詳她好一會兒,確定她睡得很香甜,才安心的輕輕帶上門回客廳談正經事去。
“我已經查出找碴的人身分了,是臺灣地區北部第一大黑道幫派『天地盟』乾的好事。”孟擎海行事效率向來令人喝彩,這便是“G7”──蓋世太保的真正實力的一部分。
“『天地盟』現任的老大不是在三個多月前,於臺灣政府力行掃黑行動的時候,被掃進綠島去了嗎?”程步雲這個掌控“紅門”最高情報中心的“四方長老”之一的“東方長老”頭銜可不是當假的,或用來裝飾門面用的而已。
“難道那個男人已經逃獄偷跑回來了?”兩人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如果是這樣,臺灣分舵的舵主和香主應該早就告訴我了。”程步雲愈想愈覺得事情大有古怪。
“我也沒聽說我們的臺灣分舵這邊最近有什麼重大的變動。”孟擎海也同樣感到狐疑。
“對了,『天地盟』老大的女人是不是還是『金蛇連』的大姐大?”程步雲不動聲色的問道。當此危急之時,不適合意氣用事,心平氣和的互相交換資訊比較實在。
孟擎海也抱持相同的看法,因此很合作的提供自己所知的情報。“據我所知還是她沒錯,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程步雲定定的凝睇他數秒,才道:“我剛才在盈盈的左腕上看到『金蛇連』大姐大特有的剌青標記,一隻金色花蛇的刺青圖騰。”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盈盈那個丫頭很可能和『金蛇連』的大姐大,以及『天地盟』都有關係吧!”從孟擎海的表情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明白,他是打死都不信那個“大愚若智”
的呆丫頭會和黑道幫派扯上關係。
“不,我想說的是,盈盈手上那個刺青不是紋上去,而是用一種刺青貼紙貼上去的。”
“你是說現在臺灣正在流行的那種,只要用貼的貼到面板上,就可以保持一個月不脫落,幾可亂真的刺青貼紙?”孟擎海不確定的問。
這種刺青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