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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湧現一股不妙的預感。
任盈盈不屑的輕嘆一聲,好象問她這麼簡單的問題有辱她的智商似的,“這還不簡單,從字面上的意義就知道了,所謂的『幫會』說穿了就是『專門幫人家跟會』的嘛!至於『國際幫會』大概就是『會腳』遍及全球各地,是屬於跨國性的罷了,不是嗎?”
好一番曠若發矇的閎論哪!聽得程步雲張口結舌、目瞪口
呆。
孟擎海則早在一邊笑彎了腰,嘴巴還不停的笑道:“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唐邦』和『紅門』是兩個『專門幫人家跟會』的跨國『會頭』,太妙了,絕斃了,哈……”
老天爺!令世人聞風喪膽的“幕後世界”兩大龍頭的“紅門”和“唐邦”,這兩個“國際幫會體系”從這個丫頭口中說出來,居然成了“專門幫人家跟會”的“跨國會頭”?
這話若傳到其它“紅門”和“唐邦”的人耳裡,真不知道他們會做何感想?程步雲是想都不敢多想,省得庸人自擾。
“我有說錯什麼嗎?”任盈盈嘟著一張嘴,氣鼓鼓的瞪著猛笑不止的孟擎海,一方面對一言不發、神色有點怪異的程步雲提出質疑。
“沒有,你說得都很對!”程步雲真佩服自己能配合她說出違心論。
孟擎海聞言笑得更過分。
“那擎海為什麼一直笑個不停?”任盈盈指住孟擎海興師問罪。
“他是覺得你太聰明,說得太好了,大感意外才會笑不可抑。”程步雲給她一個說服力十足的迷人豔笑。
任盈盈醉得七葷八素,全然信了程步雲的話。這個大美人沒道理騙她嘛!這麼一想,她就真的認為自己倍受讚美而心情大好,又眉開眼笑的問:“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們要取什麼『長老』、『蓋世太保』這些怪名字呀?還有你們這些長老、G7是在幹什麼的?”
“所謂的長老和G7就是專門負責替『紅門』和『唐邦』的『會頭』到世界各地去向各個『會腳』收會錢的。”程步雲真驚訝自己居然有瞎掰的天分。
“我明白了,本來收會錢是『會頭』的工作,但是因為你們『紅門』和『唐邦』都是跨國型的,會腳太多又遍及世界各地,光靠會頭一個人會忙不過來,所以就僱用你們來替他們到世界各地去收會錢;就好比電臺和自來水公司的董事長不可能自己跑去收電費和水費,而會僱用職員代收一樣,對不對?”
好強的理解力哪!程步雲真是驚服得五體投地。“對!
對!就是這樣!“
“可是這還是無法說明為什麼你們要取那些怪代號啊!”任盈盈倏地明眸閃熠,茅塞頓開的彈指道:“我知道了,那純粹是你們的會頭個人的奇怪嗜好罷了,就像武俠小說迷很可能替他們的小孩取些江湖味十足的名字是一樣的道理,對不對?”
“聰明,就是這樣!”程步雲發現自己好象是“放羊的小孩”的親戚。
“那當然,我可是政大中文系的才女呢!”任盈盈好不得意的揚揚月眉。
其實她是考運太好了!想當初,她和纖纖、楚楚及翩翩同年考大學,若不是真正的才女楚楚和翩翩猜題功夫了得;且為了達成四姐妹上同一所大學的心願,在高三那一整年,替她和纖纖抓重點、猜考題,並擔任她們兩個的家教,以斯巴達式的手法給她們兩個惡補了一整年,加上當年的考題重點,有八成以上都給楚楚和翩翩抓到了的話,憑她和纖纖兩個人的能耐,就算再多十個腦袋,恐怕也沒機會進政大的門。
程步雲怎麼看她都不像“大智若愚”型的女子,反而比較像“大愚若智”,但是她是政大的學生又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餘,乾脆別再想下去,徑以“奇?”解釋帶過。
任盈盈則興致勃勃的繼續她的疑問:“你們『紅門』和『唐邦』說起來算同行,會不會因互相競爭或搶生意而交惡?”事關重大,非問不可。
“多少會。”這話倒不假。程步雲說得還算含蓄,事實上“紅門”和“唐邦”豈止只是小小的交惡?
“果然如此……”任盈盈滿眼同情的瞅住程步雲。
可憐的步雲,他和擎海的戀情果真是現代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真是情路坎坷,不過沒關係,她一定會幫他完成戀情,讓他和擎海順利的共效于飛的!
又是那種令人老大不舒服的變態眼神,八成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程步雲實在很受不了她,不過卻也無法真的對她生氣。
難道是她那句“她是孤兒”勾動了他的惻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