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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腿腳不便,讓他多走幾步到這兒來。其餘的照正常招待貴客的方式來。”
一聲令下,管家侍女齊聲應是,退下忙碌去了。
江老夫人這樣說有道理,但貴客來訪,主人家既不梳妝,也不親相迎,江頌月總覺失禮。
府中僅有她祖孫二人,她無法去迎接,難道要祖母這個長輩去嗎?
算了。
江頌月最終沒反對,只是坐端正了整理起儀容,完了再往前傾去,想把架在石凳上的腳放下,好顯得端莊些。
“他看不見!”江老夫人拿著柺杖戳她的手。
江頌月“哎呀”躲著,道:“我怕他的小廝看見告訴他。”
“你氣死我得了!”江老夫人嘴上生氣,實際上看著孫女兒這樣,回憶起自己的年少時光。
情竇初開的姑娘都這樣,傻里傻氣的。
稍坐了會兒,她道:“得了,今日我還是不見他了,就說我病了在屋裡躺著。”
江老夫人被侍女扶回去。
聞人驚闕被管家帶來。
江頌月所在的水榭背靠花牆,半面臨水,有兩條通道可以抵達,一條連線裡院,是低低架在水面的曲折石橋,另一個是通向外院的青石小徑。
小徑中間有一段是由鋪在水中的石塊構成的,連通著兩個池塘,約莫四五步,需要踩著石頭過來。
常人眼中,這是趣味。
放在盲眼的人身上,就成了障礙。
江頌月看著止步於石塊前的聞人驚闕與懊惱的管家,覺得若她是這時的聞人驚闕,會覺得被人戲耍嘲笑了,可聞人驚闕未見怒容,甚至在笑著寬慰管家。
無論何時,他都禮數週全、從容不迫。
江頌月低頭看看自己翹起的小腿,忙喊侍女取張毯子過來。
待她將不雅地翹著的小腿遮上,聞人驚闕也到了水榭中。
不等客套,江頌月就驚訝問:“你的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