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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可擦藥的酷刑卻很快的結束了……他幫我掩好被子,輕聲說:“暫時不要翻身,等藥幹了再說,我去洗手,回來餵你吃飯。”
我感覺到身後的巨型壓迫感散去,我鬆了口氣,伸出手,試著用手背碰了碰臉,果然滾燙,溫度不輸於發燒……
可現在顯然是在發春= =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身上不那麼癢了之後,滿是舒爽的我,又有點想睡覺了。
可顧扒皮不是說要餵我吃飯麼,人呢?洗個手怎麼跑了那麼久?
懶得管他,我坐起身來,拿起床邊的粥碗,大口大口的往下灌,真的餓死我了,正灌到開心處,門突然又開啟了,我看著門口的顧扒皮,一口已經嚥到喉頭的粥沒管住,直接就噴出來了……
他輕咳一聲,別過目光,滿是正經的越過我走到臥室中專門放他的家居服的衣櫃拿了件T恤扔給我,平靜的說了四個字:“不要裸睡。”
我捂住嗆得發緊的喉嚨,手指著他的背影,滿是控訴:“下次進來時記得敲門……”
剩下來的兩天,顧扒皮都沒有去上班,一直陪著我,或者用他的話說,盡心盡力的伺候病中的“女朋友”,包括餵飯,擦藥,擦身……
而有一次,我終於發現了他為什麼在幫我擦完背後總會出去洗很長時間的手了,某次我揣著想探究下他心情的心理,驀然回頭,卻撞見了他以往總是如冰霜封著的臉上,一點不可思議的紅暈……
我大笑著轉過身揪他的臉:“原來王八也會臉紅!”
他臉色有些尷尬,卻故意眯著眼睛,冷冷的說:“暴露狂。”
其實我雖然此時的狀態很難避免這個嫌疑,但他臉上分明寫了兩個字:彆扭!
我從來不和彆扭的人計較。
何況是彆扭的王八!
身上的水痘越發越密,卻有了盛極必衰,即將偃旗息鼓的前兆,那驚人的有效的外用藥讓我隨時能保持一個比較冷靜的狀況,雖然不是完全不癢,可至少能控制在我不會無法忍耐的去抓,而,我的忍耐力一直很強……
當我把這件事告訴顧扒皮以爭取我手的自由時,他微微勾起唇角送了我四個字:“忍、者、神、龜。”
我頓時撲地,唇角不停抽搐,顧扒皮總算用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