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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舒服。
待汪東不得不去做李教授給他的活,說好傍晚練習的時間就離開後,我回過頭,看到顧亦南還是坐在那裡,可目光並沒有朝向我。
那剛剛總隱隱察覺的目光存在,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想著心裡就很不舒服,他老坐在那裡幹什麼?收拾了一下書,我啜著剩餘已經涼透了的奶茶往寢室走。
和杜曉手挽著手出去吃晚飯的時候,他還是在。
吃完晚飯回來,他還在。
我和汪東練好口語已經是9點了,他還是在。
他有沒有吃東西?有沒有喝水?
我心裡不由去想這些很細碎的問題。
可另一個聲音立馬說,是他自己活該,就算生病了也只能說他身體不好,自己又不愛惜,與我無關。
但還是忍不住去看,刷完牙洗完臉,還是忍不住站在窗前張望不遠處的小樹林。可惜我們住一樓,隔著花臺,報刊架,和幽長小徑,地勢也不對,就再看不清楚小樹林裡的情況。
杜曉一邊打哈欠一邊懶懶說,“既然擔心就出去看看唄,幹嘛一個在外面發呆一個在裡面心慌啊?”
“我才不去。”我翻身上床。
“對,不去,反正他是男人嘛,禁得起折騰。你自己別失眠就是了。”杜曉開始動用她很久沒用的毒舌。
我不屑的哼哼,“我才不會,今天都要累死了,而且今天也不是沒有美女去關心他的,這個時候說不定他都被那個美女給救走了,誰知道他是來釣美女的還是來幹啥的,反正與我無關。”
“是,他死了也跟你沒關,啊,顧亦南,你快出車禍死了吧,這樣我們小路遲就大仇得報了。”
“曉曉,”我聽了又心裡不舒服,咬著指甲問,“你不是站在我這邊的麼?”
“是,所以我也看不慣你老這樣心神不寧的。這顧亦南是不是腦子被風吹壞了啊?有毅力在那裡坐一天,就說不出一個對不起?”
我癟嘴,“我才不稀罕他的對不起。”
“是,你不稀罕,你只是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呸,快看你的政治,我要做聽力了。”戴上耳機卻完全聽不進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