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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摸上去卻有些刺手……我直直的看向那個人影的方向,卻發現人群中哪有我找的人?
對自己淡淡的諷刺了一把,我竟然會白日裡走神,出現了幻覺。
白襯衣,牛仔褲,我昨天對騷男的打扮如此注意,正是因為汪東也很喜歡那樣的搭配,可是,汪東穿出來的感覺是溫潤清秀,而騷男則是一身騷!
我想我恨汪東,恨他不發一言的離去,可在我認為自己最倒黴的時候,眼前居然還會出現他的幻象……
回到寢室,我將這一切向杜曉彙報了一下後,她下了結論:“你多半跟名字中帶方向的人犯衝。”
我仔細一琢磨,果然啊,這些人都是我命中的煞星啊!!!!
方向是路痴的天敵,他們絕對就是我的天敵。
你說我都一個“路痴”了,老天爺你沒事幹把一些東西南北拿我面前晃是何居心啊啊啊啊?
這不存心看我笑話麼?壞心眼的老天爺!
我想起我和汪東的關係,心中一咯噔,看向杜曉,聲音都開始發顫了:“該不會以後我和顧亦南也會發生一段姦情吧?”
杜曉白了我一眼:“你可以再把枕頭墊高點,說不定晚上做夢就夢見了。”
我細細一想,也是的啊,顧亦南都同了,我怎麼和他發展姦情啊?
我沉吟許久,緩緩開口,“我決定小心防禦名字中帶‘西’的人,說不定,這個人藏在最後,會是終極boss。”
杜曉笑著煞有其事的點頭:“是啊是啊,說不定你會和這個名字中帶‘西’的人,好好xxoo一翻,來個噩夢大顛倒,推翻以前你跟方向不合的定論,你征服了邪惡勢力,成為聖女,再和被你收服的聖公一桶漿糊。”
我不計較她最後幾個字發音有些不標準,因為她說的確實有些美好,正在我幻想我和名字中帶‘西’的聖公一起接受萬民朝拜時,一個枕頭向我飛來:“還真想進去了!希特勒已經作古,世界上沒有名字中帶西的人,還能強大凶惡到能經得住你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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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很厲害,一般人是配不上我的。可是我心目中美好的聖公,居然變成了希特勒那種窮兇極惡的歹徒?
口胡!我堅決不會原諒杜曉,因此死死抱住她的枕頭,小樣兒,想要枕頭,來求我啊!
杜曉卻似走了神般,沒有計較我的“報復”,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杜曉今日也不是很對勁。
“杜曉,你沒事吧?”我爬上了杜曉的床,該不會我東南北三個男人都耍過了,渴望著西的樣子,刺激了一個男人都沒有的杜曉吧(女兒,人要知道羞恥!)。
“沒事,有什麼事,只是段玉的廣告牌換了。”杜曉將頭枕在我肩上,笑得個沒心沒肺。
可是我卻知道那廣告牌對她意義有多大。
那是一張放在圖書館邊上,宣傳我們學校形象的廣告,表現的是四個學生護旗手,拎著我們學校的校旗在運動會上昂首挺胸的樣子,而這四個護旗手中,走在右前方,也就是離照片最近的那個,便是段玉。杜曉暗戀段玉三年,看著那廣告牌兩年半,已然成了習慣。
每次去圖書館,她都會在那裡駐足良久,雖然那照片的畫素,低得即使是最近的段玉,也看不清眉眼,可杜曉還是喜歡看,日日看,夜夜看,不看不舒服,不看睡不著。
在段玉今年畢業的時候,杜曉還跟我說,以後她就靠這張照片度日,沒想到,照片也這麼快換了。
“曉曉,”我聲情並茂的喚她的名字,然後勸她,“不要強顏歡笑了,該哭,我們就哭出來吧!”
杜曉擺脫我懷抱,深深的白了我一眼:“我沒事!”
“我知道你有事。”我又一次抱上她。
杜曉無力,最後吼出一句:“路遲,我要是有你這個腦子構造,我就真的什麼都不會難過了!”
我對杜曉終於想明白了感激涕零,我那麼樂觀開朗,聰明勤奮,就算汪東走了,我也只哭了一場,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眼神做出深沉的迷離狀,“那是!我最會開導自己,你真該好好像我學習,不過智商是天生的,那個無法模仿。”
杜曉搶過我手上抱著的她的枕頭。
我忙說:“哎,有時候抱著枕頭深深哭一次也是發洩的好方法。”
沒想到杜曉拿著枕頭對我一陣猛敲,一邊敲一邊怒吼:“我敲死你!”
我忙伸手招架:“孩子,就算你不能真正擁有我的頭腦,也不能妄圖把我敲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