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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了一會兒?
我心裡小小的不舒服,為我表姐夫默哀……
回過神來,我好像聽到身後顧扒皮和汪東在交談,轉過身來,正好捕捉到汪東帶著嗤笑的一句話:“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激怒我,讓我有可趁之機,可惜她輕易做到了。 ”
所謂哭的深意
他們兩人都是驚人一致的表情,面上淡淡的冷,彷彿要將所有的真心都藏在那張臉後面,唯一不同的是顧扒皮依舊冷靜的令人髮指,而汪東表情的肅然,因為唇角的一抹譏諷而破碎。
我略微歪了歪頭,不大明白他們能有什麼說的,而汪東最後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見我看向他們,顧扒皮向我抬了抬手,手指微微蜷起,我鄙視的眯了一半的眼睛,那個姿勢如果再配上幾聲“嘖嘖”,簡直跟招呼狗沒有什麼區別了。
可我還是走過去,將手機塞在了他微微向上彎起的手指上,手指喬裝無意的撓了一下他的手心,他手微微一顫,臉上表情出現強自的隱忍和剋制,我立馬忍住想笑的衝動,心情大好。
萬事抵不過看顧扒皮吃癟,我果然是被壓迫久了的勞動階級,稍微翻身就能興奮成這個樣子。
看向汪東,他已經別開了眸子,呼吸有些急促,我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下去,我狠狠的咬了咬嘴皮,要死是吧?我自己找死可以麼?
我平靜了一下呼吸,張口的聲音卻還是有些彆扭的沙啞:“汪東,給我個說法吧,最後,讓我死的清楚明白些,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過我?”
問完後,我覺得我已經賭上了我所有的尊嚴,其實有些破釜沉舟的味道了。以前我無數次鄙視過那些小說電視裡的傻女人們,都被拋棄了捨棄了放棄了,再去問個別人有沒有喜歡你,不是傻到極致了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可事情到了我頭上,我才發現我他媽的真是個傻子,最傻的傻子。
汪東聞言一怔,然後轉過來看向我,眸中閃動著不敢相信的錯愕 ,可最後卻化為了和他表情一致的淡諷,他在我的注視下,轉了目光,然後搖了搖頭。我的心就這樣隨著他緩緩搖頭的舉動一點點沉了下去。果然是這樣的答案……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制止自己要流淚的衝動,轉過身,正準備邁步離開,卻聽到他低緩的聲音:“路路,你知道麼,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沒有心愛的人,也不是你愛的人不愛你,而是明明相愛,可你卻無法給她幸福和承諾。她彷彿永遠生活在陽光下,而你,卻在陰暗中不敢邁出一步; 恐將她也帶入了這份陰暗……這樣的感覺你不懂。 ”
我一時楞在那裡,找不到任何話說。待一雙手扶上我的肩膀,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酷熱的陽光下禁不住的顫抖,我微微側過身,才發現身後的是顧亦南,他表情肅然,對上我帶著驚詫的目光後才輕聲說:“他走了。 ”
我轉過頭,早已在密集的人群中看不到汪東的身影了,我對顧扒皮扯了扯嘴角:“總經理,不好意思害你久等了。”
“你想哭麼?”他卻另開話題,徑直問道。
我稍稍一詫,隨後搖了搖頭:“我不會再為了他哭。”
“是麼?”他稍稍挑起眉梢,表情中帶了些微不可查的挑釁。
我將目光從他的臉上挪開,笑著搓了搓手:“是啊。”
“可我覺得你哭哭會更好。 ”他磁性的聲音裡難得的溫柔。
我繼續篤定的搖頭,隨後咬了咬嘴皮,“總經理還記得我表姐的婚禮那天的事嗎?”他肯定忘不了吧,就我發生那糗事,還是他提醒我,我才想起的。
他微微沉吟,然後手拄著下巴回憶說:“哦,那天你給你表姐唱了首歌……”
“什麼,我上去唱了歌?”我差點嗆著,真是醉的人事不醒了吧我……我唱的啥歌?
哦,我想起了,苑飄飄在婚禮前就跟我說過要我上去唱那首她逼著我學的《姐,你睡了嗎?》,我還以為我醉了就沒唱成,結果我完全是酒後發揮……自己都不記得了……但願我沒在上面打個醉拳之類的。
他眸中光亮一閃,唇邊微微上揚了寸許,接著說: “沒事,唱的挺好。”
我乾笑兩聲,他是在真心誇獎我麼,為啥我覺得汗毛倒立?
我咧了咧嘴角:“繼續,後面呢?”
他表情頗為沉重:“後來啊,你一直在流淚,我出於好心給你遞了張紙巾讓你擦擦……結果你卻一把抓住我說,你流的不是淚,是喜悅……”
嗷嗷嗷,老天,你降道雷劈死我吧,千萬不要客氣!就是別告訴我,我那天還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