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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醫生麼?”
“啊呸,誰相親去了……”我忙不迭的扯下被子反對,就見到了顧扒皮的一張冷臉,陰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再看一邊杜曉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縮著回到被子裡的我,無比的想掐死這對狼狽為奸……不對,一丘之貉,同流合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
還沒來得及加賓語,就見顧扒皮一個邁步走到床邊,直接抬手,仗著身高優勢,拖拽揪三管齊下,不顧我驚聲尖叫,強力反對,將我從床上弄了下來,裹著被子就開始往外走。
我剛抵在他懷裡,還沒回過味來,突聞門口涼氣陣陣,我一看,丫丫個呸的,咋那麼多人呢?
病後照顧
由此可見我們學校的女生非一般的強悍,都不怕染水痘啊?還是都經歷過這一歷練了?
我儘可能將臉偏向顧扒皮的懷裡。
“你看她趁機吃帥哥豆腐!”一女尖叫道。
我趕忙棄暗投明,選擇了用被子遮擋我慘無人色的面部,可很快的又被顧扒皮撥回了他懷裡。
微微愣了愣,我也不再掙扎,他身上有很熟悉的淡淡香味,聞到的時候就會覺得莫名的安心,生病所有的難受和委屈都化作了虛無。
可這涼氣和圍觀,以及夾雜著我名字的驚呼,還有對我人身的攻擊和侮辱,一直蔓延到了宿舍門口。再抬眼一看,顧扒皮那張揚的車,就直直的停在了宿舍門口,旁邊還圍著那麼多人,於是,我才安下的心就穩穩的碎了……
我保持了那麼久的名聲啊,我的低調啊,就給我這麼破壞了。
以前他車停那麼遠,我進去的時候別人不知道我是誰,看到的也很少會有我熟人,可現在,可現在……
難怪我的眼淚都不知道打溼了顧扒皮的衣服還是我的被子,無止境的外湧……
而顧扒皮的動作還很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把我塞進了副駕駛座,再坐進駕駛座幫我扣好安全帶,我有些窘迫的低下臉,裹著被子的我扣這個安全帶實在憋得我有些氣緊,我順帶背過臉輕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我也不想來,但你表姐那裡,你也知道……”他突然冷冷出聲說。
我微微一愕,然後堆出大大的笑臉,雖然嘴唇的乾裂讓我一笑就疼的厲害,聲音的沙啞也有點不配合,但我就想笑,笑給他看也笑給自己看:“我明白的我明白的,算是你幫表姐的忙……”
他手扶在方向盤上,冷冷的彎了彎唇角,笑意中的諷刺似牛毛般的針,一根根扎的我心裡麻癢麻癢的,我轉過頭低下臉,就聽他說,“你精神很好嘛,難怪昨天都有力氣去相親了?”
我想說些什麼,最後卻只是心裡亂急躁,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這一難過,就覺得臉上奇癢難當,本能的準備伸手去抓。卻很快的被一隻手拽著拉了下來。
他原本溫暖乾燥的掌心在我異常的體溫下,竟顯得冰涼,凍得我一疼,這樣一抖,我垂著的頭便親眼目睹那手緩緩縮了回去。我抿了抿唇,抿出了血腥味,剛剛那一笑果然扯破了上面乾裂的口子,沒事找話說:“那個……你得過水痘吧?”
“沒得過我怎麼可能來接你?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正常?”他隱約哼了一聲。
我更深的垂下了頭,是啊,我不正常,身體不正常,心理也不正常,囁嚅了半晌才開口:“能開車麼?很多人……”
他發動,倒車,很帥氣的甩尾,我頭又變得昏昏沉沉,壓住自己的手,儘量不讓自己憑著本能去抓臉,抵著車窗子,我無法抗拒的閉上了眼睛。
到了他家,他直接抱睜不開眼睛的我上樓,在我印象中就只有那熟悉的氣息和他不停揮開我去抓頭的手的指尖,冰涼的觸感,鑽骨的痠疼。
有人在我迷迷糊糊之間給我吊上了水,我連畏懼喊疼的力氣都沒有,溫度應該比早上又升了不少。朦朦朧朧的視線中,我隱約能看到臥室門口處顧扒皮的身影,他面對著我,雖然看不真切,我卻能依稀感受到他冰涼的視線凝在我的臉上。看久了頭昏的厲害,卻捨不得眨眼,很輕很輕的一聲呼喚就這樣不受控制的逸出口中,“扒皮……”
他又站了一會兒才說:“你睡吧,我還有事。”
他說完就似是轉身往外走去,我心裡如被人重重一掐,濃濃的酸澀將身上的不適也蓋了過去,我想彎唇角,結果嘴唇上剛剛扯開的口子又復裂了開來,我忍不住痛哼了一聲,開始重重的咳嗽,咳的身上每一個角落都在疼。
閉上眼睛,咳嗽快要平息的時候,又想去抓頭,手上一冰,發燒的時候最怕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