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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要打一個電話,我捏著手機躲在洗手間裡狂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原來世上還會有人因為我的腹黑被耍,我也可以欺負別人,而不只是被別人欺負了。
在那個人面前說錯一句話都膽顫心驚,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掉,卻常常說錯話,現在毫不擔憂,反而裝傻來攻擊別人。
看來世界上大多事情都會事與願違是真理。
看了眼沒有任何反應的手機,我跟顧亦南,已經整整十天沒有任何聯絡了。
扒皮再現
人啊,就是犯賤,自己跟別人分的手,卻隱約有些期待,希望對方主動能跟自己聯絡。
好笑極了,我也不是女主角,別人帥氣多金的男主角幹嘛要挽留我?
想到這,情緒總算穩定了些,我走出洗手間,卻覺得一陣頭暈,頭兩側的血管突突的疼,本來是想看醫生結果還加重病情,真是杯具。
很快的跟那看我的眼神中還帶著驚異的邵醫生分別,我強忍著不適趕回寢室,洗了把臉倒在床上,頭暈目眩的拉過被子,身上有些發冷,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迷濛之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公司,跟在顧扒皮旁邊當狗腿子,可無論我怎樣費盡心機拍馬屁,嗓子都說幹了,腳都走軟了,可顧扒皮就是不肯回頭看我一眼,面如止水,就彷彿我這個人不在他面前一樣,不管是笑還是生氣,任何情緒都沒有。
我想動動手腳,卻像被鬼壓了,動彈不得,眼睛也始終睜不開,嗓子疼的厲害,仿如火燒,想喊一聲也喊不出來,好像有人在喊我,可聲音就像隔著一屋子的棉花傳過來,遙不可及,虛幻的可怕。
直到額頭突然覆上一隻帶點冰涼的手,我全身鼓足了力氣,一下子睜開了來。身上早就被涼汗浸透,我不住的喘著氣,看向昏暗中的那個人影,是杜曉。
“親愛的你發燒了,好燙,都8點了,剛剛怎麼喊你都不應……”杜曉一邊下梯子一邊說,“我去給你找藥。”
原來我都睡了7個小時了,身上的緊張緩緩散了,我開口,聲音粗噶的連我自己的嚇了一跳:“曉曉,你先幫我倒杯水。”
杜曉估計也嚇到了:“遲遲,要不我們去校醫院看看吧,你還能走麼?”
“這個時候校醫院有人上班麼?明天早上再說吧。”我實在不想動,身上都是汗,現在一點點蒸發,我不禁又打了個寒顫。
“總有人值班的,不過,我看你也動不了,要不我叫救護車?”杜曉聲音中透著凝重。
“別了別了,等我吃點藥睡一覺也就好了……”我雖然病了,腦子還清醒著,叫救護車,光是出車費就比得上一盒進口退燒藥了,不划算。
“唉,你前段時間一直身體就不好,又不怎麼吃東西,這一病,唉,怕也難好。”杜曉一面去找藥一面嘮叨,她開啟自己床頭的檯燈,卻還是刺的我眼睛一痛,眼淚都要順著流出來一般,我乾脆的閉上眼。
杜曉給我找了水和藥,遞到我面前,看著我吃下去,“你再睡會兒吧,看醒來會不會舒服一點。我又給你帶了粥,你現在吃得下麼?”
我搖頭:“暫時不了,謝謝你,親愛的,沒有你我怎麼辦?”
“傻不傻,有那個力氣說謝謝不如留著快點好,少折騰我一點。我可是要考研的人啊!”杜曉語氣誇張,卻逗得我笑了。
翻了個身,身上受床擠壓到的地方一痛,我立馬支援不住又往原方向倒了下去,仰躺著,很快的就又陷入了迷沌當中。
原來生病這麼難受,有多久沒生過病了,我都記不清楚這種難受的想哭的感覺。
我從小就是個特別好養的孩子,不挑食,不愛哭,別的孩子上幼兒園總是哭鬧,而我都是帶著笑,甚至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可我很愛我爸媽,有機會親近他們誰願意捨棄,可我爸媽在我小時候也為了生計發愁,要早起晚歸的做生意,當別的孩子因為寒暑假而開心的時候,我總是暗自沉默,因為我寒暑假也得在學校寄宿度過。
但老爹老媽也很愛我,我們一家人有機會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開開心心的,無比和諧。
想著想著,鼻子就有些發酸,我想家了,想回到他們身邊撒嬌。
國慶節回次f市好了……
天慢慢的亮了起來,我仍然頭重腳輕,沒有一點康復的跡象,身上隱隱的還有些發癢。杜曉也睡得不好,醒來後到我床頭,見我睜著眼睛看她便問:“遲遲,你好點沒有?”
我搖了搖頭,準備撐著床坐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