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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正確的描述,但是,其實這個描述也算準確。因為進入【尤圖爾遺蹟】的人,確實沒有什麼機會活著從裡面離開。但是,幾天前,我卻感應到有三個使徒同時透過棋子進入了【尤圖爾遺蹟】,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接著我打聽了一下,知道最近會進入魂塚的使徒裡,有第七使徒,也就是銀塵你的使徒,所以我才決定進去把他從‘死亡’裡帶出來。”
“那你知道為什麼我們都會進入【尤圖爾遺蹟】麼?那是因為棋子出了問題,兩枚棋子都通向遺蹟,這不是要害死我們麼?棋子都是你在負責,當然應該你進來救人,說得好像你是幫了我們多大一個忙一樣!我們不怪罪你,都算我們寬宏大量!”天束幽花突然漲紅了臉,怒氣衝衝地說。
“如果不是因為我欠,就算出了問題,我也不會進去救他們。使徒死了還有新的使徒,就算是王爵死了,也有新的王爵,這本來就不重要。”漆拉用他美麗柔軟的笑容,溫柔地看著天束幽花,但是眼神卻像是冰一樣,嗖嗖地冒著寒氣。天束幽花被他看得全身發冷,不敢造次,於是閉嘴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那你現在弄清楚了為什麼棋子突然會出問題麼?”銀塵盯著漆拉動人的眼睛問。
“這我可就真不知道了。”漆拉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看起來神秘莫測,“整個亞斯藍的王爵裡,只有我會製作棋子,如果要更換棋子的指向性的話,除非是其它國家的三度王爵,否則是不可能的。不過還有一種可以……但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是什麼?”蓮泉問。
“那就是白銀祭司親自更換的棋子。”漆拉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的說。
“這不可能。如果白銀祭司要讓幾位使徒去送死的話,他們可以直接讓四度王爵對幽冥下達【紅迅】,不需要那麼麻煩。”鬼山縫魂搖搖頭,不能接受這個猜測。說完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去去深淵迴廊裡,白銀祭司生命消散時的恐怖場景。他抬起頭來,正好對上銀塵的目光,他從銀塵的目光裡看到了同樣的恐懼。那真的是任何人一生,只要看過一次,就永遠不可能會從腦海裡磨滅的駭人夢魘。
“說到【訊】,我想起來了,其實除了【棋子】出問題,【訊】也出了問題。同樣一條拿取回生鎖鏈的【白訊】,竟然同時傳達給了麒零、我和幽花三個使徒,難道是為了要我們在魂塚裡自相殘殺麼?”
“【訊】是天格在負責,這個問題,看來你們應該去問四度王爵特蕾婭了。”
“特蕾婭?女的?女爵?”麒零刷地站起來,被水嗆得直咳嗽。
鬼山蓮泉皺了皺眉,語氣有點責怪又有點好笑的對他說:“女爵很奇怪麼,你面前就坐著兩個未來的女王爵,你認識我們的時候怎麼不刷地站起來呢?”
“哦,也對。”麒零撓撓頭,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我就是第一次聽到女爵的存在,所以難免激動。”
坐在他身邊的銀塵,放在桌子上的雙手握了握拳,忍住。
“那尤圖爾遺蹟呢?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鬼山縫魂問漆拉。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亞斯藍的領域上,有很多秘密的。有些秘密,是使徒不能知道的。有些秘密,甚至是連下位王爵也不能知道的。當然,也有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可以所有的王爵裡,知道最多的,就是四度王爵特蕾婭了。也許你們真的應該去一趟天格……”漆拉望著銀塵和鬼山兄妹,臉上浮動著一層神秘的微笑,很淺很淺,看上去彷彿被風一吹就散。
鬼山兄妹和天束幽花都已經回房間去了。剩下銀塵和麒零,還在漆拉的房間裡。
銀塵站起來,走到漆拉的面前,看著他那雙彷彿泛動著萬千漣漪的眼睛,問他:“你說你把吉爾伽美什王爵的人情都還清了,你真的這麼想麼?”
“不然呢?”漆拉似笑非笑的看著銀塵,目光像是夜晚大雨下的燈火。
“那你們過去的那些日子呢?你都忘了麼?那個時候,我、格蘭仕、東赫,我們天地海三使徒,都把你和王爵兩個人,視為我們心目中的神,那些日子,你肯定記得。”
“記得又怎麼樣?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也許他已經死了,誰知道呢。”漆拉說。
“你當然清楚他肯定沒死。我站在你的面前,我依然是七度王爵這個事實,就足夠百分百證明,他沒有死。”
“銀塵,其實,你也是一個極端深藏不露的人,你不比任何人傻,而且你比任何人都懂得裝傻。你知道麼,我一直懷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