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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雨貴如油……柳兄,你可不知,祝兄與我同隊之時,老是yin沉著臉,真是嚇人。”
柳憑奇怪的問:“怎麼了?”
祝英臺連忙急道:“白浩兄可不要胡說,奉常,不要聽他胡扯。”
“哪是胡扯?”周玉一笑,對著柳憑道:“當然是遺憾無法與你同隊唄。真是的,這讓我情何以堪?明明是我先認識祝兄,反倒是讓祝兄和你成了知心好友。”
話裡難免有些抱怨,讓祝英臺窘了一下,連忙擺了擺手道:“哪有哪有,白浩兄你又瞎說,我只是抱怨了一句,這樣曲解讓我好生難堪。”
柳憑笑著道:“下次和傑之組隊就是了。這王宏整個榆木腦袋,完全想著經書,老是拖我的後退,害得我在這節御shè課上,成了倒數。”
心中也有些得意,雖那周玉不知祝英臺的真實身份,但還是對他搶走祝英臺有些不爽。現在見祝英臺原來還是想要和自己組隊,頓時有些高興。
王宏聽著挖苦,道:“想著聖賢書哪裡還算榆木腦袋?好,榆木腦袋就榆木腦袋,我本就不甚聰明,再不努力,怎麼行呢?”
聽著王宏的話,旁邊的周玉有些酸溜溜的道:“正是如此啊,你我遠不如柳兄與祝兄之大才,唯有默默努力來彌補了。”
祝英臺連忙道:“我也努力呀,可別以為我真的是個天才。”
努力努力,難道我不是?柳憑忍不住感慨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莫不如此。諸位共勉,我也……”
“呸!你這變態,好一個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能隨口說出此等佳言絕聯,便不要與我們這些苦讀生混為一談!你就是個天才沒跑了,想混進我們庸人隊伍?沒門兒!”王宏突然勃然大怒,連忙叫道。堅決將柳憑同志趕出組織之外。
周玉忍不住拍掌道:“此言的確很是貼切啊。不過王宏兄說的也是不錯。”
柳憑忍不住苦笑起來,他還真的沒有故意表現的心思,只是隨口而說,不想引起了這樣的反應。
祝英臺笑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學海’對‘書山’,‘無涯’對‘有盡’,‘苦作舟’對‘勤為路’,不論聲韻、詞xing、內涵、意境,無不字字工穩,處處貼切。真是不俗,千古之佳言!果然不愧是奉常!”
柳憑板著臉道:“這可不是我作的……”
三人頓時好奇的道:“那是誰做的?”
柳憑想了想道:“是我的老師……”
“你老師是誰?”
“知府?絕不可能啊?”
柳憑想了想道:“是我以前的老師,嗯……是很小的時候,教我識文斷字的先生,現在已經去世了……”
三人聽著這話,頓時一臉鄙夷,這謊話說的,真是太假了。作出此等佳言之人,豈能默默無名?但既然柳憑不願承認,也就不多說了。
又聊了一陣,幾人分開。
和祝英臺他們分開後,柳憑便直接走向藏書室。
這些ri子,他的修為寸步未進,而靈力已經積滿,所以就等著渡劫了。
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神魂一觸碰到陽火,便是瞬間引遍全身,根本沒有慢慢適應的方法。故此,沒有萬全的準備,就算再怎麼希望變強,他也不會拿自己的xing命做賭注。畢竟這並非是什麼生死時刻,等著突破救命,需要放手一搏。
一個人獨自修行與摸索,真是艱難兇險。這讓他越發想念那個邋遢道人師傅,如果有他指引與安排,現在恐怕早已經度過這陽火之劫了。可既然已選擇了獨自在紅塵中行走,那便不要後悔了。
獨自摸索也可以自學,所以柳憑最近這些ri子,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
天啟書院的藏書室有五層,裡面書籍無數,就連那方面的**都收藏了……當然,位置很隱蔽。這且不談,這裡關於道家的各類書籍,都有收藏,其中不少讓柳憑收益頗豐,所以最近這些ri子,都會在藏書室裡。
五樓人最少,而柳憑呆在角落,根本無人發現。
立刻開啟今天要看的幾本書之中的一本。
《桂玉子論仙》
鍾弟曰:“人生之生,安而不病,壯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止於此?”
桂曰:“人者,凡俗也,終為灰灰,自仙道能如此。”
鍾弟曰:“仙不死不滅乎?”
桂曰:“終極者,與天同壽,雖無窮極之生,然不死不滅無差也。”
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