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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穆一舟外還有誰?”
“最大的一個反賊就是戶部的丁聰,據說一直在暗中盜取戶部的銀子,轉送武伯侯作為造反的銀資,但是我不好大動干戈地去查證,我是兵部的人,也沒有這個權利。”
皇甫瑄漠然聽著,“把那些人的名單給我,明日朝上我會讓各部清查各自年終花銷賬冊,他們若確實有鬼,自然會露出馬腳。”
“還有那名深夜潛入皇宮的刺客,含香樓的鴇母我問過了,說是那晚的確有名奇怪的客人來過,喝得醉醺醺的,腳步不穩,一身酒氣,要了個妓女陪著,卻又沒動那女人,倒頭就睡,第二天天剛亮就走了。”
“徹查此人下落,還有那晚陪著他的女人,也要清查。”皇甫瑄眸光一冷,“年關將至,祭天大典也勢在必行,父皇若是遲遲無法痊癒,祭天大典便要由我主持。我若是反賊,也會選在那麼一日動手。”
“為什麼?”皇甫貞疑惑道。
“祭天大典,皇宮內外參與人數眾多,看似防守森嚴,其實最容易出紕漏。穆一舟到時候必然是負責宮內安全的總指揮,若他的確參與叛亂,就可以做到裡應外合。”
皇甫貞想了想,“要不我調兵進京護駕?”
“這時候若大張旗鼓調兵,豈不引人注意,”皇甫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只要替我看住穆一舟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有辦法。”
皇甫貞走後,華如意跟著皇甫瑄一起坐上馬車。雖然過了好一會工夫,但她心中仍覺得很不真實。
怎麼轉眼間自己便從黃花大閨女變成了……她悄悄地打量一眼皇甫瑄,他正闔眼小睡,但是眉宇蹙得很緊。
她知道他必然有很多事情煩惱。在屏風後作畫的那幾日,她看著他在朝堂之上,幾次和皇帝為國事據理力爭,卻遭到呵斥。她以前一直以為做太子一定是風光又瀟灑,但是從他臉上,她一次次看到了無可奈何。
她真的很想幫他一把,卻不知道從何幫起。
於是她悄悄地改了設計的畫像初稿,改成現在的樣子。
華蘭芝看後曾經皺著眉頭說:“這樣畫好嗎?你看誰會把人家的畫像畫成愁眉苦臉的樣子,再說了,是給太子賀壽,這樣畫,你是讓人家高興還是讓人家發愁啊!”
“那就畫兩張,到時候一起送過去,看惠貴妃喜歡哪一張吧。”她妥協道。
她私心當然是喜歡第二幅,但也知道這一幅並不符合眾人的期待。但當皇甫瑄和她要畫的時候。她還是把這一幅心愛之作送到了他面前。
那幅畫,他到底喜不喜歡呢?還沒有問過他。
她坐得有些僵了,不由自主動了一下身子,他卻倏然張開眼望著她,“怎麼?身子還疼?”
她的臉又紅了,忙說道:“不是……”
“過來。”他伸出手,本來就是近在咫尺,她幾乎一下子就被他拉進懷裡。
“這幾日先不能接你入宮。”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摩挲,那種滑膩感讓他覺得很舒服,“父皇的傷勢很重,我若是突然接你入宮,會招人閒話,這個非常時期,我不想惹上無謂的麻煩。”
“我明白。”她不知怎的,從第一眼起,就知道他不同一股貴胄公子的輕浮放浪,即使他看上去很難親近,卻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他。所以,他要她,她便給,不管是身,還是心,只要她給得起。
但是她的爽快回應卻讓他皺起眉,“你是不是正在心中罵我呢?以為我會是始亂終棄之輩?”
“沒有,”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是。不過……眼下我有一件事可能有點麻煩。”
“什麼?”
“我伯父已經答應把我許給琉璃齋的少東家薛庭軒了,這兩日對方就會送聘禮上門,伯父說讓我下個月就過門,我該怎麼辦?”
他的眉頭一挑,“琉璃齋的少東家?我怎麼覺得好像聽人提到過?”
她嘆口氣,“你上次去琉璃齋問畫時,胡掌櫃和薛大哥皆向你打過招呼,不過你當時也沒理睬人家。”
“是嗎?”他向來不記人,連胡掌櫃的相貌都記不得,更別說當時只是擦肩而過的薛庭軒,“那人如何?”
“五官周正,人品很好,家世也不錯,伯父都說我們兩家算得上門當戶對。說實話。一個女子若是這一生能嫁給他那樣的丈夫,也就能心滿意足了。”
他的手臂一緊,哼道:“我只問那人如何,不必說得這麼具體,好像你很後悔自己嫁不成那人似的。難道我比他差?”
“說實話,殿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