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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男人吶。怎麼可以喝啤酒?”喝到第二杯的林景如瞄到嚴旭的杯子裡是啤酒後搶過他的酒杯,嫌惡地說,“要喝就喝威士忌。BOY,一杯威士忌。”不待他回應就自作主張地點了威士忌給他。
“你清醒一下,你已經喝醉了。”平時她有些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絕不是現在這樣的,今天不太對勁,嚴旭拿走她手上的杯子。
“醉?我就是來買醉的。呵呵,我要借就澆愁啊。來來來,我們乾杯。”林景如舉起手中的杯子,就叫道:“你喝不喝?不喝我就不理你了。”林景如氣惱地搶回自己的杯子,整個人趴在嚴旭的身上“威脅”他。
今天完全是個不同的林景如,嬌憨而率直。
借酒澆愁?林景如的話讓嚴旭心一動。是呀,也許酒精能夠讓他暫時忘卻現在的煩惱。想到這裡,他拿起威士忌一口飲盡。酒吧裡播放著《單身情歌》的音樂。
“呵呵,單身情歌,單身萬歲!”喝了兩杯血腥瑪麗,林景如開始有些昏昏沉沉。俯趴回到吧檯上,她已經全身無力了,“嗚,可是——我要嫁人,呃——要嫁人,我要找個——男人嫁掉。哈哈,男人——呃,男人——”
喝著威士忌的嚴旭甩了甩昏眩的頭,問:“你說——什麼?”沒想到自己根本不能喝威士忌,才喝了兩杯就不行了。
“嫁人,我要——嫁人。”林景如反覆囈語著這句話。
“那你——就嫁給我好了。”當嚴旭終於聽清林景如講的話時,他點頭回答。
“什麼?你——說什麼?”她頭好暈。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我說,你嫁給——我,呃——我來娶你。”他凝視著她的眼,正色道。
“嫁給——你?”林景如抬起頭,迷濛的雙眼看著他,一隻手撫上他英俊的臉龐,歪著腦袋湊近仔細地端詳他,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慢慢地揚起了一抹憨態可掬的笑容,“好,嫁給你!”
“嗯,好——痛。嘶——”
頭痛,喉嚨痛,全身都痛,像是散了架似的。輕輕敲了敲頭,好難受啊!什麼借酒澆愁,根本是騙人的玩意兒。喝醉的時候可以什麼都不想,可醒過來卻是加倍的痛苦啊。胸前像壓著什麼東西讓她喘不過氣來。一把推開那壓著她的重量,林景如翻了個身。唔,見鬼!宿醉真是要不得,怎麼渾身像是被別人打過一樣,迷迷糊糊想著,又迷迷糊糊睡去……
幾個小時後,林景如再次睜開眼睛,發現窗外陽光強烈地照進屋內。現在幾點呀?抬起頭看床頭。咦?她的鬧鐘呢?怎麼不見了?意識逐漸回覆,渙散的眼瞳恢復焦距,她發現一個駭人的事:這裡不是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沒有藍色的窗簾,雖然她喜歡藍色;也沒有那麼大的書桌……
她猛地坐起身,“呀——”林景如拎住往下掉的薄被,她——她怎麼一絲不掛?更可怕的是身上還有斑斑點點的——吻痕?!身邊還側躺著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男人!
“唔,怎——麼啦?”嚴旭被一陣穿耳魔音驚醒。
“你——我——”誰來告訴她,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林景如搶過薄被裹住自己跳下床,疾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會是那個了吧。
“啊——”
不用問了。她已經看到一抹觸目驚心的紅色血跡了。
“你不要叫那麼大聲,好不好?”他的頭都快裂開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看他裸著身,一點也不知羞,她可不想長針眼,雖然他的身材不錯。這一刻她已經肯定他們之間有了那種“不清不白”的關係了。
“真是的。”嚴旭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我想——我們昨天都喝醉了,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OK?”在他換衣服的時候,林景如尷尬地說著。
“這不可能。”
嚴旭從地上撿起了一樣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東西。
作為女人她都已經“讓步”了,他一個男人還想怎樣?
“你說什麼?不可能?”林景如氣憤地轉過身來,“那你想怎樣?”笑話,還要她付夜渡資啊。
“我們結婚了。”嚴旭嚴肅地將手上的結婚證書遞給她。
“這——這是什麼?”結婚證書上赫然寫著他和她的名字,而日期是——昨天?!怎麼會這樣?昨天究竟還發生了什麼脫軌的事啊?!她不過去PUB喝酒買醉,怎麼一覺醒過來世界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