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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喲……”卯時不到,李固哼哼唧唧的醒了,大概是宿醉的原因頭痛欲裂。他撐著手臂坐起來,看著身邊的嶽媚娘,腦子頓時清醒了。手緩緩的撫上嶽媚孃的面頰,看著這個神似蕭殘的女人,李固兩個月以來的思念得到些安慰。
嶽媚娘本就沒有入眠,順著李固的動作自然而然的睜開了眼睛。她抓住李固的手,羞赧一笑,嬌嗔道:“殿下醒了,該頭痛了吧?昨晚喝酒太多,只給臣妾摘了蓋頭就睡著了…”演戲對於嶽媚娘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看著嶽媚娘嘴唇微翹、楚楚動人又一副受委屈的撒嬌樣子,手還被嶽媚娘握在手中的李固突然覺得□一熱:“愛妃這是在跟本王興師問罪了?那,要怎麼罰本王啊?”說話間,不再動彈也不再言語,看著嶽媚孃的眼神就像看著獵物一般,對於女人,他很有自信,憑著自己的條件地位,普天之下哪個女人不會自動貼上來啊。
“好你個李固,得到了都嫌不夠,還要滿足你變態的虛榮心!哼,咱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是會是個什麼下場!”嶽媚娘心中暗罵,面上卻極其為難欲語還休的表情。“殿下,待會兒就該起床給父皇、母后和皇奶奶請安了,這下人們也會來查,這……”她看著床中間的白色錦帕,“這個,要怎麼辦啊?這服侍不周,父皇母后肯定會怪罪臣妾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嶽媚孃的眼睛裡落下一行清淚,真真的是梨花一枝春帶雨,楚楚可憐。
李固雖為人處事冷情無比,但不知怎的,就是無法對眼前的淚美人以平常的方式對待,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搭上嶽媚孃的肩膀:“好了,這個只是小事。這新婚夜不洞房的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咱們有的是時間不著急。父皇母后那兒嘛,只要有落紅就成,是血都可以。愛妃就放心吧。”說完,伸出拇指咬破皮,擠下幾滴鮮血在錦帕上。
嶽媚娘也不心急,在床上立刻跪起來:“殿下對臣妾的寵愛臣妾感恩戴德、銘記於心,以後定當盡心盡力服侍殿下,不辜負殿下以及父皇母后的一番期望!”對於這種男人,欲拒還迎只是第一步手段,想她嶽媚娘也算費了番心機才成為太子妃的,怎可能那麼容易讓這個太子攥在手心裡隨便搓圓捏扁的道理。
二人奉承推諉了幾番,方才開啟大門,讓早已端著熱水、拿著華服等候在外面的宮女們進來伺候。珠釵插齊,戴上御賜金步搖,著著上等的絲質錦衣華服,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嶽媚娘在李固的攙扶下,去炎帝宮中請安。
到了正清殿,當班太監進去通傳,不一會兒,沈公公出來相迎。炎帝和任皇后早已梳洗整齊,坐在殿上等候著太子夫妻二人的到來。二人跪拜在皇帝皇后面前,敬上新人茶。
炎帝盯著嶽媚娘,隨意的接起沈公公從兒子兒媳手中奉上的媳婦茶,抿了一口,隨即從旁邊太監執起的托盤裡拿起兩個紅包,分發給兩個新人,對著嶽媚娘:“以後就是朕的兒媳了,要好好協助太子,勤加練習,莫讓太子荒廢了政務。太子要好好對待太子妃,夫妻同心,共同勵志。”
任皇后面無表情,執起兩個紅包,給了李固一個,沒有馬上給嶽媚娘,對著她的話語中透著一份清冷:“本宮也沒什麼要說的,謹記自己的本分,好好協助太子。記住你父皇的話,莫要荒廢了政事。這宮裡頭不比民間,做太子妃要有太子妃的樣子,莫要給人留下什麼笑柄。”說完,才把那包捏得有些溫度的紅包遞給了嶽媚娘。
眼前此時此刻衣著光鮮手握令牌站在夏龍國最高統治者之位的炎帝和任皇后,整個岳家幾十口人,一日之間家破人亡的過往,兩者在腦中和眼中交相輝映,嶽媚娘藏在水袖中的雙手攥的緊緊的。心中一轉,她任由心中的眼淚衝出眼眶:“媳婦謹遵父皇母后的教誨,定當好好做個賢妻良母,讓太子殿下無後顧之憂,專心處理政事。”
李固不明白嶽媚娘怎麼突然傷心落淚:“媚娘,怎麼了?無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
“沒有,請父皇母后恕兒媳失禮,只是兒媳突然想到過世的爹孃,現在又有了父皇母后,不禁開心終於又有了爹孃可以孝敬,傷心之餘也安慰歡喜!兒媳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父皇母后的!”順勢而上,嶽媚娘不會白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炎帝說了些安慰的話,兩人告退了。臨走時,嶽媚娘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炎帝和任皇后。
女人的直覺總是比較敏感,嶽媚娘這麼聰明,當然很明顯的就看出了任皇后的抗拒甚至有些敵意。她明白,這個皇后表面看上去似乎柔柔弱弱,暗地裡有多少秘密卻絕對不能小覷。後宮的女人爭風吃醋,為了帝皇的寵幸,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