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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如梭穿走。
玉樓月聽聞年更的描述,嘴裡的一口清茶就這樣很沒形象的‘撲’出來,隨即更沒形象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笑…笑死我了!哈哈哈……”實在忍不住,她不想辛苦的憋著,笑到眼睛都閉起來了。反正眼前的這些年家人面前,她沒想過跟誰糾纏。形象嘛,棄之也無妨。
看著玉樓月的大笑,有人怒了:“玉四小姐,您是不是該在笑之前先跟我道歉?!”
玉樓月聞言,好不容易止住自己因狂笑而略微發抖的身體。她睜開雙眼,看到正在自己面前臉色發青的年更,還有他深色玄服上的一片茶漬,本已抑制住的笑容再次展開,真是顫的年家的四個人莫名其妙。
玉家三兄弟看到自家的姐妹笑的如此神魂顛倒,看著年更愈來愈青的臉色,齊刷刷的搖了搖頭。他們跟著玉樓月經常鍛鍊,早已習慣她的跳躍思維和驚世理念,當然知曉她笑的原因。還記得半年前在浮月樓的那一番統籌計謀,她對四大家族的政治理念的嗤之以鼻至今讓他們記憶猶新、耿耿於懷。而今風劍居然要挾太子,她不笑才怪。
年殺爵莫名其妙的扭頭看著玉彭舉:“小弟,妹子怎麼了?笑成這樣,剛剛誰說笑話了?年更的話,有這麼好笑嘛?我怎麼不覺得?”這頭看似精明的粗牛啊,其它人一臉鄙夷的看向他。
年戰看著玉樓月笑的花枝亂顫,眼角的淚痕都出來了,心中一個動容,也跟著輕笑起來,聲音居然還越來越大。
年殺爵看向自己的兄長兼家主,驚訝的嘴巴變成超大圓形。真不可思議,他的這個大哥自從當上了家主,什麼時候笑的如此暢快淋漓了?今天早上的太陽打西邊兒出來的?他作勢跑到視窗向外看,搖了搖頭,沒有啊…
年青倒是早已瞧出些端倪,但笑不語的看著兩個笑的正歡的人,也不著急,徑自等著。
年更的臉色真是七彩多變,紅白黃綠藍靛紫多重洗禮之後,已經完完全全的黑了。
足足兩柱香(一炷香五分鐘)的時間,‘天一閣’裡才恢復了安靜。玉樓月抱著自己的肚子,緊緊按著,嘴裡斷斷續續道:“肚子痛…不好意思啊,實在忍不住……”她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才稍稍的舒服些。
年戰早已停下,輕聲回道:“沒關係,不會有人介意的。你休息下,不然肚子會疼很久。”一句話下來,引起眾人側目。他略微咳嗽一聲,引起一片唏噓。
玉家三兄弟看著玉樓月,再轉向年戰,總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奇怪了,一直以來家裡都重金懸賞,希望為玉樓月說成一門好親事。可真有人出現了,他們卻似是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有些窒悶。
“好了好了,不笑了,緩過來了!”玉樓月並未察覺氣氛的些微轉變,感覺胃部不再抽筋,舒服的出聲,“太子爺也真給面子,居然還真答應了風劍。老虎被拔了牙齒就不是老虎了?笑死人了!”
年青點頭:“太子不是個笨蛋,四小姐切莫把太子想的太過簡單。”他同意風家是個老虎,卻不認為太子可以糊弄。
玉樓月撇撇嘴,搖搖頭:“我沒有說太子是個笨蛋,相反,太子聰明的很。”
“過河拆橋——皇室的拿手好戲!”年戰同意道,“歷朝歷代,誰人打拼江山,繼而功高震主,下場得以善終?”
伴君如伴虎,居功自傲的雖比比皆是,但功過相比,罪不至死。可惜人心不足,大把功臣被野心吞噬得體無完膚,幻想黃袍加身,自立為王。皇帝自是不易,為臣也是辛苦。世人看不開的,往往是不可抑止的野心與無法平定的失衡。
“年大將軍好像在說你自己啊!”玉樓月壞心的指出,惹得年殺爵大叫不滿。
“誰說的,我大哥才沒有!我年家都沒有,才不稀罕那個皇位,又冷又硬,不如戰場殺敵來的痛快自由!”說起戰場,年殺爵的眼神總是充滿嚮往,嗜戰的因子遍佈全身,彷彿要跳將出來,與人戰他個痛快。
年青微微點頭:“我年家斷無犯上之心,如今,只不過想自保平安,戰將沙場。”
“不說這個了,妹妹,你的意思是說太子要借風家之手對付我三族,再殺了風家?”玉風打斷兩人的辯言,“雖然太子這樣的心思也不難猜,不過風劍也不是泛泛之輩,想必這只是緩兵之計。但是這樣已經脫離了我們原來的計劃,我不希望我們這麼辛苦下來的佈局化為泡影,還要再辛苦的同他們周旋。”他對著玉樓月訴說的同時,也掠過年家人的臉。
“玉參政,這點,應該要請你玉家給我們一個交代。”年青似笑非笑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