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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正在用心摘採茶樹的葉子,聽到玉樓月的自言自語,貌似很感興趣,頗為受用的微笑不語。玉樓月很是稀奇,她閱讀的書籍廣泛但是不專,對於自己不是特別感興趣的書本集冊基本一帶而過。除了奇花異草,對於植物類的介紹書籍,她未留意過茶樹的種類。
有些奇怪,根據她有限的茶樹知識已經不能解釋為何在這樣的時節,茶樹還能生存,更不能理解刺骨寒冬的的茶樹葉子又有何特別之處。帶著些好奇,她伸手摘下茶樹葉,看看與記憶中廣西雲南一帶的茶樹葉有何不同。
葉片狹長,有些寬披針形,狀似接近橢圓形,跟玉樓月所認識的茶葉似乎沒什麼特別。她不禁有些疑惑,可惜不得盡解,把玩研究,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依然不得其法。眉毛微蹙,她隨手扔掉了手中的茶葉。現在的她可是看開的很,誰人能知世間全事。自己也不過普通人一個,就連仙人也有不知之理,一點也不足為奇。她目光微轉,微微搖動輪椅旁邊的小柄,拔升輪椅高度,尚未來得及繼續觀賞,便聽到一聲蒼勁有力帶著些壓抑磁性的嗓音自那全白老者之處傳來。
“小姐似是對此甚感興趣啊!此乃金花茶,本不在夏龍生長,老朽把它們從巫旭國移植到這夏龍,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老者說完,手中採摘的動作也停止,抬起頭來,看著玉樓月,頗為自豪而欣慰的樣子。
玉樓月順著老者的身影往後一看,他帶來的小揹簍裡已經放滿了金花茶葉子。她微微一笑,回道:“多謝老先生賜教,小女姓玉名樓月,字胭脂。剛剛過來就看到您在忙著採摘茶葉,雖有諸多疑惑,樓月卻也不好意思打擾。”她彬彬有禮,言語之間毫不掩飾對老者的好奇。對於她的回答,老者“哈哈——”一陣輕笑,越發的飄渺出塵。她真懷疑老者若是腳上一蹬,是不是就可以乘風破浪、直奔雲霄去了。
“果然是玉家的四小姐!”老者一副早已知曉的表情,走到玉樓月面前,圍著她轉了一圈,手輕擄著白鬚,點點頭繼續道,“確實有些不同之處,好啊!早些年聽聞玉家一直在找老朽,可惜緣分未到。既然今日得見,也算老朽與小姐註定的緣分。嗯—,好啊,好!”
玉樓月有些疑惑,這個老者到底是誰,為何說她玉家一直在找他。她身後的白伐一直未出聲,只是一直注視著這個老人,身上的警惕從未鬆懈。
聽到老者如此一說,白伐突然有些狂喜。他仔細瞧著老人家,眉長寸有餘,發白須雪,渾身白衣,腳下白靴,這愛白之人,難道會是江湖傳聞的第一神醫?!他山前一步,微微拱手,彎腰行了一個大禮,言語間有些激動:“老先生好,在下白伐,是玉小姐的貼身護衛!敢問…老人家是否是神醫‘黃石老人’?”
白伐有些緊張,期待的神色引得老人家一陣笑意。
“呵呵,看來你很關心你家小姐啊!老朽一直雲遊四海,飄忽不定,真是難為你們白找了老朽這麼多年啦!”黃石老人言辭懇切,對於玉樓月主僕頗有好感。
玉樓月恍然大悟般清醒,原來這就是父母兄弟們一直想要找的江湖第一神醫‘黃石老人’。關於這位神醫的一些傳聞,玉樓月早已經由父兄們口中得知。除了顧家能請的動他來治病之外,其它的人哪怕是知道他在哪裡,也不一定能得到他的醫治。
‘黃石老人’頗為奇特,他不像所謂的有原則的人有著既定的條例,比如,什麼人願意治什麼人不願意治,他只講緣分。什麼叫‘緣分’?如此虛無縹緲的東西,又有誰能界定?
思及此,玉樓月請教神醫:“原來是神醫,樓月有禮!聽聞神醫治病講求‘緣分’,樓月敢問,何謂神醫認可的‘緣分’一說?”既然這麼飄渺無度,只有求你給個說辭了。
神醫又是一陣笑,下巴的白鬚跟著一抖再抖:“‘緣分’一詞本就虛幻,老朽所謂的‘緣分’也簡單。人生相逢即是有緣,只要不是刻意強求,老朽不會拒絕為有緣人醫治。”
玉樓月突然來了興致,一臉正經道:“神醫聽說過這麼一個傳說麼?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一次的擦肩而過,既然神醫認為偶然的相逢而遇才算緣分,那豈不是所有的病人都要在前世不斷的與神醫回眸而視才得以在今生藥到病除?醫者父母心,神醫不覺的罪過,病人在前世除了與神醫回眸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了!”
神醫一愣,突然爆笑,聲音在整個西山坡上盤旋。過了一會兒,他仍然帶著笑意,盯著玉樓月:“玉四小姐真是心思獨到啊,老朽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見解!哈哈,有意思啊!無論如何,老朽與小姐確實有緣,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