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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兩個人情況如何!本王等你回話!”他需要時間,仔細究研這長短有蹙的規律性敲擊聲。
阿布和領著一人,施展輕功從客棧後院的馬棚處踩著食槽和旁邊的其它牆壁,飛身上了屋頂。步履輕盈,踩著瓦片的雙腳如蜻蜓點水,迅速疾馳。二人循著客棧的結構,很快便找到了玉樓月所在房間的上方。快奔過去,便見兩個人橫躺在兩邊,一個掛在最高的橫樑上,一個則懸在屋簷的邊緣上。
“阿布和,他還活著!”隨著阿布和而來的那人一手按著其中一人的脖頸動脈,朝阿布和輕道。
阿布和站在另一個人身邊,試探一下呼吸,也朝同來的那人點了點頭。二人一人扛一個,將兩個人扛回了客房。阿布和放下人後,便立刻跑去稟報耶律邪。
耶律邪正在思索著紙上的東西,聽聞阿布和的說辭,只讓阿布和回去好好照顧兩人,便獨自關門了。能無聲無息的撂倒他兩個手下,既有頭腦功夫也不會低。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匆匆忙忙的如驚弓之鳥般離開夏龍,他心中的確有些不甘不舒服。不過這無意中的舉動竟然能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驚喜,他要好好對待玉樓月。也許,她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夜睡的舒心安穩,玉樓月一覺到天光。早晨起床,洗洗漱漱,早膳依舊是送到了房裡。不過今天,她的房間裡多了個共同用膳的人——耶律邪。
耶律邪捧著飯碗,銀勺舀著一勺一勺的米粥往口中送去,眼神卻是時不時的瞥向玉樓月。她兩手雖是被綁著,卻是吃的極為舒心,並無任何不滿和不適。面對著對面人探究的目光,她也是無動於衷,只要不煩在看書的時候,她幾乎可以漠視一切。
玉樓月吃完,便輕輕施禮,坐到床邊繼續看書。
耶律邪幾乎食不知味,注視著玉樓月的一舉一動。
‘篤篤’——,門外傳來敲門聲,得到允諾後道:“緊急要是要稟報少爺!”
耶律邪眼睛微眯,轉身開門。
阿布和站在外面,見耶律邪開門出來,立刻湊到其耳邊,輕道:“啟稟王爺,咱們的馬匹全部被下了藥,此刻還在昏睡,不知要到幾時醒來。即使醒來,也很難立刻上路!而且,想要立刻買馬也有困難,此城中如我們這種健馬不多,都不適合遠途!”看著耶律邪的眼神,他馬上點頭,‘呼’的一聲閃身不見。
耶律邪轉身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對著看書的玉樓月笑道:“玉四小姐什麼都安排好了,難怪這一覺睡的如此舒心,看書也看的這麼安心。小姐如此有才,可否給本王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麼東西?”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中上一晚阿布和交給他的有序節奏。
醒目的紙上記錄的清清楚楚,幾乎一個不差。擋在玉樓月手中的書上,讓她低著的面目些微一愣,難道耶律邪已經知道了摩爾密碼?心思急轉,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神遊出竅了。
耶律邪看著玉樓月一動不動的表情,目光沒有焦距的盯著他手中的紙。輕輕一抽紙張,她居然沒什麼反應,當下奇怪起來。他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幾晃,口中呼喚著:“喂——喂喂,你沒事吧?!”
被耶律邪這麼一攪和,玉樓月身體猛的一顫,回神過來:“沒事,我沒事。王爺緊張什麼,我還死不了?”心中有了定奪,她居然有心情逗趣他。
不被察覺的一震,耶律邪心中鬱道:‘對啊,緊張什麼?!’眼睛一閉,別過臉去,他嘆口氣道:“本王跟玉家並無私仇,對你自然也無心為難,更不想傷你性命。”還想讓你們轉投巫旭,他心中補上一句,未吐出聲來。
“王爺此話真是自相矛盾了,算了,這些都不是重點。王爺寫的這個東西,我不知也不解何意,還請王爺見諒。”玉樓月心中暗諷,將人擄來了還說不想為難,要不是耶律邪的確是巫旭國的‘仁王’,她真要懷疑是否在跟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在說話了。
早已料到玉樓月會一口否決,耶律邪也未正面回話,只道:“那麼玉四小姐就做好準備,我們該上路了。照如今這個行程,再過幾天就可以到我巫旭邊境,本王非常榮幸小姐到巫旭國來做客!”回頭朝她神秘輕笑,他施施然離開。
玉樓月尚未搞清怎麼回事,又被人蒙上眼睛,丟到馬車裡。她暗自揣度,難道拓跋餘沒有行動嗎,這一點也不像他的行事作風啊?!馬車又一路顛簸起來,她始終沒發現自己身邊有什麼動靜,看來整個車廂裡,只有她一人而已。不知道耶律邪跑哪裡去了,難不成他之前坐在馬車裡,現在卻跑去騎馬了?!
大約快一個時辰的光景,馬車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