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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鞭,他腦中思緒輾轉萬千。等到他們殺出重圍,置身事外之後,回頭看向那一片狼藉的舞龍場,肢體破碎血肉模糊,修羅煉獄般猙獰恐怖,那被砍掉的人頭張狂獰笑著看著廝殺的人群,保持著臨死之前的短暫興奮。
玉樓月倒吸一口氣,剛剛僵硬的身體此刻感到翻江倒海般的噁心,胃酸不斷往上翻湧……她並不害怕,也不同情,只是震撼,更覺噁心……
白伐一邊拍著玉樓月的背,一邊看向紫衣男子:“剛才多謝搭救之恩!請問閣下尊姓大名?他日我們必當登門道謝!”直覺上,他覺得此男子好生奇怪詭異,卻無從知曉其到底意欲為何。
紫衣男子頓了下,望著嘔吐中的玉樓月,露出嫌惡的眼神。移開目光,他朝著白伐一拱手,沉聲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他日有緣再見!告辭!”話完,人已翻身而走,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玉彭舉若有所思的望著遠去的紫衣男子,問道:“這人問什麼救你們?”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包括今日這場突如其來的殺戮,包括這個憑空出現的紫衣男子。
白伐搖搖頭,玉彭舉便了然。看來,這裡的秘密,說不清道不明啊!
站在殺戮場外圍,白伐扶著玉樓月坐在一處休息。玉彭舉也在邊上護著,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舞龍場中,腦中也在抽絲剝繭。
藍天若一路上前,只是衝向年殺爵那邊,身邊齊齊並進的是被餵了藥的殺手。看她的樣子,誰都一目瞭然她的目的。只是為何,她竟然要殺炎帝?若是玉樓月的猜想沒錯,藍天若是沒有理由磨刀霍霍向自己的主子啊!
玉彭舉迷惑了,緊張嚴肅的面龐吸引了已經稍微恢復正常的玉樓月的注意。她順著他的眼光,看著場中的景象,也是奇怪。難道她的推測有誤,難道,這根本就是一個局?!她純本能的發出聲音:“綠衣,給我個錦娟!”等了一會兒,並無人作答,她這才發現綠衣已經不見。
“我去找綠衣,她剛才暈過去了,應該不會有事。不過刀劍無眼,不小心傷了就壞了。”白伐面色緊僵,將玉樓月交給玉彭舉,轉身便欲跳入場中找尋綠衣。
“綠衣在這裡!”白伐還未行多遠,朱雀清亮的嗓音即可傳來。一聲火紅的她駕著昏迷不醒的綠衣,吃力的往他們這邊走來。
白伐上前一步,扳回綠衣,一個用力,將她打橫抱起,走向玉樓月。
玉彭舉朝朱雀使了個眼色,對白伐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後者點了點頭,二人便分別抱著玉樓月和綠衣,疾速賓士而去。隱在暗處的男子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回到府中,將綠衣安置好後,玉樓月、白伐和玉彭舉三人沐浴梳洗之後,立刻聚集在書房內,閉門而談。
玉彭舉面色凝重:“剛剛我已經讓朱雀去幫忙大哥了,事情處理完了青龍會回來跟我報告整件事情!玄武已經去搜集資料了,相信很快可以知道些情況。不過,這個藍天若……”他猶豫的不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的姐姐。
玉樓月也是不得要領,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猜不透。這個藍天若本就不在我們掌握之中,如今對她的諸多揣測估計也不能成立。只有等‘夭雀’和修羅營那邊的訊息,還有風雲,讓朱雀去了解一下。他現在跟太子走的近,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些什麼!”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如若不是今日出門親見這一幕,親歷這一殺戮,恐怕她還是蝸牛的躲在自己的小書房裡,享受著兄弟們和屬下給她帶來的安寧。閉門造車、紙上談兵,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玉彭舉點了點頭,忽又想起什麼。他輕輕搖頭,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姐姐,白伐,剛剛那個穿紫色衣服的蒙面男子,他手上使的,是不是赤色的九節鞭?”看向當時正面對過紫衣男子的玉樓月和白伐,他心緒不寧的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玉樓月回想一番,不確定的道來:“如若平常,以我的眼力來看,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今天,當時我已經渾身僵硬,只看到是個鞭子揮掉快要到眼前的手裡劍的。至於是不是赤色的,沒太注意!”當時的舞龍場中已經一片殷紅,她根本無暇顧及來人手執什麼兵器。
“是赤色的鞭子,是不是九節的就不敢肯定。我與他一直背對背,只看了一眼,還要分神對付其他殺手。”白伐也是不確定道,心中疑惑,“如果是赤色九節鞭,難道六少爺懷疑是消失江湖很多年的‘赤龍’?”
玉彭舉點點頭,回道:“是,我懷疑是‘赤龍’,不過不敢肯定。但如若是‘赤龍’,就要小心了!”他望向白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