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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過去書房一趟!”此人看看白伐,恭恭敬敬的讓開路。
玉樓月注意到此家僕的眼神,冷冷回道:“我知道了。”隨即帶著白伐向玉絕生的書房去。
“爹,是我!”玉樓月敲敲門。得到玉絕生的應允,輕輕推門。
白伐本欲如從前一樣守在外面,卻被玉樓月用力一拉。他看到她的眼中有著蒲草如絲的堅定,不受控制的隨著她進去。
玉絕生看著進來的女兒,眼神慈祥,但隨著跟進來的白伐,本有善意的面孔益發清冷。他站起身,行至玉樓月面前,再盯向白伐,審度的眼光如炬般從頭掃到腳。
看著玉絕生幾乎噬人的目光,玉樓月出聲詢問:“爹,您找女兒有什麼事?”白伐不脆弱,但也不該受這樣的眼光。
玉絕生緩緩收回目光,面露微笑:“爹只有有事才能找自己的女兒嗎?你可是爹唯一的女兒,爹可是最希望你過的好的人!”愛之深,責之切。他自認雖算不上是稱職的父親,卻絕對是個疼女兒的爹。
玉樓月感覺有些蕭瑟,微顫的手藏在袖中,心中無奈的矛盾彷徨。玉絕生絕對是個好父親,他對她的愛,發自於內心,尤其在看到如此優秀的她之後更甚。可惜古人的食古不化啊,那個所謂愛的理念,真真的拆了多少對痴情男女,造就了多少悲涼怨偶。其實就算在現代,也是一樣的道理,又何來怪得了古人一說。愛的定義,人的思想,矛盾的昇華,都緣自不求甚解。要說服一個古人,又談何容易。
再次嘆口氣,玉樓月淺笑道:“女兒明白爹對女兒向來寵溺,那麼,就請爹再寵溺女兒的任性一次。這幾年來,女兒也沒有過其它的要求,這次,算女兒求爹的!”用理來講,是說不清了,只有動用這不知到底深到幾許的親情了。幸福的定義啊,真是各有見地!
看到玉樓月的如此舉動,玉絕生暗贊,自己的女兒果然知道如何對付自己。他嘆口氣道:“哎,好吧!誰讓你是爹最疼的女兒,也是玉家的希望!”他很坦誠,也知道女兒的坦誠。他抵不過女兒的親情戰術,惟有寄希望於另一邊。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要對付的人,應該是白伐。
“爹,您可千萬別動別的心思!”看著玉絕生深黑的眼珠,暗道底處,玉樓月搖搖頭,她順勢拉起白伐的手,輕道,“女兒這輩子什麼都不求,為了玉家可以做任何事,惟有這一件。女兒跟大哥如是說過,跟爹,也是如此。這個要求,不過分!幸福不幸福,都是女兒自己的賭局!”是的,賭博。她來源於快餐愛情的年代,怎會相信天長地久、地老天荒?
聽聞玉樓月如是說辭,白伐握著她的手微微使力,拉著她同時跪下。在玉絕生的面前,白伐第一次開口:“請玉大人放心,在下絕對不會讓月兒傷心半分!”沉沉的磕了三個響頭,匍匐於地。
第三卷:朝野動盪 第十三章 蹊蹺火焰
玉絕生瞟向玉樓月,落在白伐身上的眼神如利刃相揮。鎮定,他撫平心中一口氣,冷言冷語:“你是胭脂的近身侍從,理當護她周全!起來吧。”他也跟玉樓月一樣,不想傷了這份父女情。
玉樓月暗自苦笑,對玉絕生道:“爹,族裡長老們那邊,還要靠您斡旋。要讓長老們也冒這個險,他們未必會肯。”在夏龍,人人都知太子李固深得炎帝歡心,要想讓太子換人做,用玉樓月自己的話來說,又是一場賭局。將來若是李執登基了,他們即為首當其衝的功臣,若是不幸李固稱帝,他們便是至少幾十年不得翻身。
玉絕生拋開心中的不快,聽進玉樓月的安慰。他精神奕奕的走到桌前,提起一枚紫毫,一邊奮筆疾書一邊道:“放心,這點兒能耐爹還是有的。爹向來都相信你的眼光,你看中李執,固然有你的道理!”迄今為止這近一年時間,玉樓月的判斷大體都沒有讓他失望過。扳倒風家這個瓜熟藤韌的勁敵,實屬不易,這個李固即使更難對付,他也相信她有可行的辦法。
“嗯,那就勞煩爹了!”玉樓月眼珠轉轉,“對了,爹跟內閣大學士郭舍有沒有交情?女兒偶然得到一些關於他的訊息。”這個勢力不可小覷、保持中立的大學士,一直是朝中各派拉攏的物件,玉家應該也沒在這方面少下功夫。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玉絕生有些驚訝,“這個大學士那陰晴不定的古怪脾氣,連炎帝都厭煩卻又忌憚三分。你想打他什麼主意?”
“沒有,只是聽到一些有意思的傳聞。放心吧,女兒有分寸,不會胡來的!”看來玉絕生雖已退出官場,不過同朝為官共事幾年,他對郭舍應該不太陌生。
玉絕生看著女兒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