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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放在首位的?想來大人在朝中為官也多年,雖被貶九華山三年,卻也深為朝臣所忌憚,是問為何?”
滕子清有些吃驚,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話,從一個皇子口中而出,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李執說的太過直白,直白到罵了朝中幾乎大半的大臣。若是他滕子清心存不軌將此話宣揚出去,試問這個皇子會面臨何樣的討伐?!
“殿下如此詢問,是否有些不妥?”滕子清有些狐狸面容,不動神色地回覆道,“不過妥與不妥,那都不是下官擔心的問題。下官只能回答殿下,民乃國之根本,歷朝歷代,總有愛民如子之朝臣。下官不是什麼所謂的清官好官,只不過按照自己的意願,百行孝為先。”
“孝?為民怎會扯到‘孝’字一說呢?”李執當真好奇了。
“家父家母都乃孤兒,食百家飯、穿百家衣。自他們生下下官之後,便時時教訓下官,為官之道本為為民請命,切勿對不起百姓對不起良心!所以,下官為民請命,是為孝順之舉。
自古以來,‘忠孝仁義禮智信’中,‘忠孝’是為基本。忠是立國之本;孝是立家之本。‘忠孝’二字,支撐著整個國家、民族,甚至於整個房屋大殿,就如‘四根柱子’,屹立不動;否則,家國大殿將傾。
‘仁義禮智信’稱之為‘五常’,三綱是指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五常是指仁、義、禮、智、信。‘五常’乃是立身之本,理當為人為官之所信。”
滕子清的一番話,講的是孔子提出的‘忠孝仁義禮智信’,乍一看不過是以本而讀,事實上至情至性。他將孔子的理牢記於心,是為他心目中的信念。而為官,卻少有如此現實之情,總有自己的無奈。
李執搖了搖頭,被滕子清的言語逗弄出了笑意,唇邊的勾線不住上揚:“大人真是可惜了,若大人到翰林院做個學士,絕對不會比那些個所謂的狀元爺差。本就文才不俗,再又身體力行,此乃以身作則,是為令人尊敬的師者!”此話並非恭維,的確是帶著誠意有感而發。
滕子清笑笑:“殿下見笑了!下官不過身隨心而走,做自己認為值得之事!”
“哈哈,大多身隨心而走的人都有擇誘變心之時,大人多年來都未被迷惑,實屬不易!”李執搖頭,再次肯定了滕子清的不俗,“再請問大人,如何看待本王?”如此直接,如此簡短,他要的,不過是滕子清的肺腑之言。
聞此之言卻未有驚愣,滕子清只思片刻便回道:“殿下乃是人中龍鳳,即使為浪蕩外表所傳,內系百姓之心卻是下官所見之面!相信我夏龍有殿下在,乃是百姓的福分!”話不在多,達意就好。他並未恭維,也未誇張,只是道出心中之所想。
“那麼大人又如何看待太子呢?”又是如此直接的問辭,李執似乎卯足了勁直追下去。
“太子殿下疑心過重,下官對其看不透徹。只覺,身為儲君,實乃不智!”好直白的指責,近乎譴責。滕子清倒也不怕李執會以此為難自己,無形之中對於眼前這個二皇子,已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或許,這也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於邊上自得其樂的天閣居士,眼神是未太過直接,耳朵卻是比狼還靈。對於在遠處閣樓上登高而望的二人,他們之間的句句問答都穿入他的腦中,一字不落。抬起頭來,望向空中,一隻通體雪白的鷹隼於天上盤旋數圈,似是等待著什麼人。他望了一眼遠處談的盡興的二人,微笑著悄然退出。臨走之時,他吩咐了門外的侍衛,得不到二皇子殿下的同意,任何人不許進去。擅入者,死!
雖與滕子清聊的正歡,然下面之人離去,李執依然感覺出來。他的餘光望向空中,在瞥見那隻盤旋幾轉的鷹隼之後,瞭然於心。
“大人覺得,若本王成為儲君,是好還是壞?”李執直言不諱,漸入了此次的目的。
滕子清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當他看到那‘清風’二字的摺扇和那四個字之後,便基本明瞭了這個年輕的二皇子之意。他面容中慣常的鄭重凝結於表,回道:“若殿下有意為儲君,將來登上帝位一心為民,無論將來的路上多少荊棘,下官都會支援殿下!”無需多言,一個簡簡單單的承諾,就是他身為‘鐵面閻王’的忠心。
李執重重的點頭:“本王雖想做個好皇帝,為國為民,本不願同室操戈。無奈,這條路上本就不輕鬆,有些時候,並不是本王想做,而是不得不為之。譬如……”
“譬如太子殿下之病!”滕子清接話,從進來這座朝旭宮之時,他便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不錯,此事並非本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