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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線希望,現在事實告訴他,千萬別存有僥倖!不過這被小二吊起來的胃口,卻已容不下其他飯菜入口。暗罵一句‘這奇怪變態的傢伙’之後,悻悻然的抬頭道:“別了,食不知味,算了!那什麼,你們二當家的現在人在哪兒?”
“哦,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二當家從來不在酒樓後院的廂房住的,他去哪兒住小的真是不知道!”小二一副為難的樣子,好奇道,“您認識我們二當家的?”
“算…是朋友吧……”一句話,年殺爵說的好沒底氣,背後渾身薄汗。無論如何,找到人也是好的,算起來,他們確實是‘朋友’呢!共患過難,雖然這傢伙經常隨便拿他的命來玩兒……
“那客官您在這兒等等看,二當家的 會兒要回來一趟的,他的東西沒拿走呢!”小二恍然大悟的暗自竊笑,心中已然明瞭。這個二當家,估計又把朋友的命不當回事了!
這邊廂酒樓裡年殺爵還在坐等餘稚回來,那邊廂這廝已經人在仁王別院中給人洗手作羹湯。
仁王耶律邪悠哉自在的坐在別院中,望著旁邊只顧看書的玉樓月有些出神。看到時不時從廚房裡端出美味佳餚的白伐,心中的興趣越來越濃:“沒想到玉四小姐倒挺有面子,這宇宏樓的二當家在這酈城裡誰的面子也不買,居然也能親自到府上來給你下廚,佩服佩服!”
對於宇宏樓耶律邪是有所耳聞,卻未嘗過酒樓的飯菜。記得耶律頓珠曾經興沖沖的跟他過,千萬讓他去試試宇宏樓的飯菜,保準讓他吃了以後別的都覺得索然無味了!不過他終究沒有去試過,在他的眼中,如果無法永遠擁有的東西,乾脆從來不去接觸;一旦接觸了,一定要佔為己有,不然他心底深處的佔有慾會讓他無法平復。這是作為仁王之後,他學會控制的方式——隱忍而不張狂。
“王爺說笑了,每個人在不同人面前的價值也是不同的。好比,我是龍城第一廚的座上賓,是因為在他的眼裡,我的價值值得成為他的上賓。不因為錢,也不因為勢,更不因為權,只因為人本身。”玉樓月眼不離書,徑自回答著耶律邪。
耶律邪無所謂的笑笑,邪魅的雙眸不曾從玉樓月的身上離開。他不否認她所說的,卻是憑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隱忍而猜測,她與這個廚子的關係恐怕不止這些。
白伐從廚房裡端上最後一盤菜,亭子下的桌上已經擺滿了佳餚。他看向玉樓月,走過耶律邪的身邊,視其為無物。輕輕的撫上她的肩膀,他湊到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笑了。
玉樓月毫不掩飾歡快的表情,拖著白伐搭著自己的手臂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大概力氣太過,居然蹦到白伐的懷裡去了。頓時,她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兩個多月以來第一次發出如此舒心而放肆的笑意。
白伐站在一邊,接過在自己懷裡笑得震驚了整個院落的玉樓月,冷俊的輕唇微微上揚,寵溺的眼神中只容得下她一人。他等她笑的不那麼顫抖之時,才柔聲道:“該吃飯了,都是你愛吃的菜。走吧!”
依然平板無奇的語速,依然冰冷無度的言辭,聽到有心人的耳中,還是蕩起了絲絲漣漪。
玉樓月止住笑容,盯著白伐道:“好,吃飯。不過這麼好玩的訊息,下次記得提早告訴我!”她的左手自然的扣住白伐的五指,心情愉悅的往亭子中走去。
被人無視的耶律邪習慣的自己從椅子上站起,甩甩身上的長衫,搖了搖頭,跟著玉樓月和白伐走向亭子中。望著眼前心情愉悅的二人,他的眼中有著些許落寞,卻在坐上亭子中的石凳之時,消逝的無影無蹤。聞著石桌上的佳餚,他由衷的發出了一聲讚歎:“名不虛傳!今日倒是沾了玉四小姐的光了,本王就不客氣了!”他也不理會桌上之人,隨意的抓起筷子夾起一塊土豆絲,往口中送去。
如此不尊禮數的舉動,在玉樓月和白伐的眼中,似乎早已習慣。他們也不理會耶律邪,徑自執起筷子,開始享受著美食的入腹。
餘稚是今天這個院落中的新客,也是這餐佳餚的主廚,他應允了在此同桌而食。裝扮成一個與玉樓月僅僅是舊識而非主僕的朋友,他盡著自己的本分。以往都是他負責玉樓月的膳食,也是他耐心有餘的在她身邊添飯加菜,而今在這種場合,所有的一切全由白伐代替了。他彬彬有禮的用膳,與白伐偶爾說兩句家常話,其餘的時間一直都是沉默。
各人都在埋頭吃飯,餘稚的手藝的確有著驚人的魔力。不過偏偏有人煞風景,不理會別人享受美食的愉悅心情,耶律邪問道:“玉四小姐剛剛笑的那麼開懷,因何呢?”他的膳食向來用的很少,對於美食美物,向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