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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青便沿著他的手臂回到了袖中,一會兒又從他的領口探出頭來東張西望。他輕輕笑罵一聲,拍了它的頭,便拜別了玉樓月出去玩去了。
白虎離開後,玉樓月微笑著看向屋裡另一個人,輕道:“彭舉倒是想的周到,把們兩個派過來!”
那人聞言也是一笑,三兩下便從裡面移到玉樓月面前:“聖使知道這裡不是咱們的地盤,硬拼是不可能的,用毒是最好了。少主放心,經過半年,就地取毒對屬下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呵呵,逍遙啊,你倒是益發精神了,整天跟那些黑寡婦、白蟻蝗之類的東西,怎麼有孩子敢嫁給你啊?”忙裡偷閒,玉樓月竟然調侃起逍遙來,“別說到時候我這個做主子的不待見,連個媳婦都沒法給你娶上,你讓我以後在其他人面前可怎麼抬得起頭來?!”
“——哈哈,哈哈哈,少主您又拿我開涮了!”逍遙乾笑幾聲,笑罵嗔怒著自家的主子,倒不似一般的下屬了。
“好了,不說了,先讓十一叔安排你住下吧,這幾天說不定得變天,你注意天。把你那些小‘寵物’管好了,別一不小心跑到別人房裡嚇到客人!”
“少主放心,屬下明白!”逍遙淺笑,伸手將腰間的凸起小錦包和瓷瓶按了按,轉身跟著十一叔去屋子裡搗鼓自己的寶貝去了。
年戰回到客棧自己房中,輕呼一聲‘青兔’,暗中一個人影閃眼之間便晃到眼前:“主上有何吩咐?”畢恭畢敬的低著頭,等著主子說話。
“那個‘玲瓏珍果’是怎麼回事?”
“回主上,剛剛得到的訊息,禮單被人改過了,禮官也有問題。屬下已命人拿下了禮官,不過此人嘴硬的很,什麼也不肯說!”
“無論如何撬開他的嘴!”想了想,年戰又道,“實在不行,去找‘昂玉軒’的掌櫃,把人交給他來審。”白虎控夢,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除了玉家的人之外,從來沒有外人見過這個殺手的真面目,不過能用的還是得用的,他相信玉樓月臨走之時對他的暗示也不會錯到哪裡去。
青兔下去之後,年戰便留在自己房中,翻開了隱秘的地圖,小心的開始在自己的心中慢慢謀劃著。
到了晚間,昂玉軒後院的廂房裡,玉樓月與白伐對面而坐。她又坐定神遊,由著他給她去掉西瓜的黑籽送到她的口中解渴。二人冷不丁的,聽到門口有人敲門,白伐望了她一眼,起身去開門:“何事?”
門口的白虎一身青衣,看了看屋裡正在思考的主子,沒有了日間的嬉鬧,一本正經道:“那個禮官是被逼的,有人挾持了他的妻兒。不過他的夢中並未看到賊人的樣子,賊人蒙面,看不清楚。那‘玲瓏珍果’也是假的,大體是個普通的丹藥,至於裡面有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辛苦了,你先休息!”白伐冷冽的面色聽到白虎的說明更是寒了幾分。他輕輕關上房門,也不打擾玉樓月,徑自想著。對手看來很是知曉玉家的能力,故意推了個替死鬼到面前,真正的用意卻是令人匪夷所思。思來想去,他只覺得幾個嫌疑人最大。第一個是顧家,但如果是,那麼顧獻成這麼做的理由是為何?第二個便是巫旭國崇親王耶律烈,他挑起兩國紛爭,坐收漁人之利?!第三個則是仁王耶律邪,自然與耶律烈的目的一樣。只是,這些好似說得通的理由,卻總覺得哪裡不對,讓人透露著不安。為什麼……
月下,一隻通體雪白的鷹隼呼的從窗外飛進,落於玉樓月肩上。她取下鷹隼腳環上的小卷條,展開一看:巫旭宮中訊息,玲瓏珍果來自玉家!速撤離!
玉樓月一個激靈,站起身來:“白伐,讓十一叔帶所有人進離開,能逃多遠是多遠,可以動用密道。還有,昂玉軒裡的一切都不能留,盡數全毀,用火燒!”
白伐冷然,一個掠影,帶著玉樓月往外走去。到了十一叔的房門口,踢開門:“十一叔,火燒昂玉軒,密道撤離!”說完,他自己已然帶著玉樓月往密道而去。
逍遙在屋裡感覺外面不太對勁,論武功他不及白伐,但輕功絕對在白伐之上。在白伐掠過他門口之時,他已經開啟房門,看著被摟在白伐懷裡的玉樓月:“怎麼回事?”
玉樓月尚未答覆,十一叔已經趕上來:“少主,麻煩您將身上的外衣脫下,還有白伐公子也是!”
“十一叔想瞞天過海?”逍遙驚到,什麼事情需要瞞天過海才能夠逃脫?!
“來不及多說了,六少爺有吩咐,若是出現今日這樣的情況,讓屬下助少主擺脫玉家人的身份!”十一叔長話短說,儘量解釋著,“少主擺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