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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砸吧一下嘴巴,他停頓了下。
年戰皺眉:“耶律邪?”簡潔明瞭的吐出巫旭國仁王殿下的大名,他等待著年殺爵的回答。放眼巫旭國,也只有這個享譽盛名的‘仁王’殿下,才能入得了他的眼了。
“沒錯,就是他!”對於那個少年得志、曾經在幕後與年家抗衡近兩年的敵國王爺,年殺爵乃至於整個年家將的心中,一直都存在著無比尊重的惺惺相惜之情。
或許很多人都把對手視為心腹大患,是敵人,是異己,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馬上除之而後快。然而,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仔細想一想,便會發現擁有一個強勁的對手,反倒是一種福分,一種造化,一種力量。
正因為有了耶律邪這樣強勁的對手,才會讓年家的殺狼時刻有著危機四伏的警覺。那是在已經近乎奢靡的夏龍王朝軍隊中,無法得到的旺盛的精神和鬥志。毫不誇張的說,因為有了耶律邪,才會讓年家將排除萬難去克服一切艱難和險阻,想方設法去超越、去奪取勝利。
正因如此,似乎在冥冥之中,耶律邪對於年戰三兄弟來說,已經成為了他們成長和磨練中不可缺少的對手。只有與他的角逐,才能更加明顯地彰顯出他們的英雄氣概!
年戰的面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看的年殺爵迷惑不已,卻又覺得那抹笑容中有著他這個智將也一併看到的瞭然。他胡亂的甩掉心思,模模糊糊的感覺著年戰可能的心思。
“如果是耶律邪的話,玉樓月的性命倒是無需擔憂了!”
年殺爵猛然聽到自家大哥的這句話,恍然大悟,如夢初醒。是啊,那樣一個驕傲的男人,遇到古靈精怪的玉家妹子,怎會輕易對她下手?!咧開嘴巴,心無城府的笑將出來:“哈哈,大哥是估計耶律邪那小子會跟咱們一樣,捨不得殺了玉家妹子吧?!”吊兒郎當的陷入椅中,繼續飲茶,他也不時的偷看著自家兄長的表情。
“玉家老六去了巫旭國,就沒收到什麼訊息嗎?”話鋒頓轉,年戰已經將心思拉回到目前的局勢中來。
年殺爵聞得兄長的正經口吻,站起身來正色道:“當然有!龍城裡,玉家有人主動聯絡了白兔,給了個口訊。不過只說了兩句話,我看了半天,估計只是個事情的述說。”
年戰眉毛一揚,問道:“一句話說完,別說一句留一句的。”嗔怪的口吻,他對還未完全正色的弟弟眼睛斜瞪。
冷不丁的縮了縮頭,年殺爵一口氣說出全部:“兩句話原話是‘玉家鋃鐺入獄,遭人陷害。耶律邪包藏禍心,私養家將。’就這二十個字而已,我估計了下,這句話是不是提醒咱們,那些大臣被殺一案乃是耶律邪私養的家將所為,意圖嫁禍給玉家?”此刻倒是有板有眼,分析起來也是頭頭是道了,他還不想做夏龍國第一個死在自己兄長眼神之中的人。
敲擊。一震。
年殺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年戰已如旋風般的從眼前掠過,眨眼便消失得不見了人影。百無聊賴的重複著那二十個字,他拍拍手,繼續喝茶享受著。最近今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也是時候去蘭馨苑轉轉,看看有什麼新來的姑娘可以入入眼、養養神!
龍城的寬闊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商販們如往常般擺著攤位做著生意。不知幾時,卻見遠處疾馳而過的馬嘯將所經之處的人們逼的退後在地。睜眼一瞧,四周一片狼藉,亂七八糟的水果蔬菜掉的滿地都是,泥人玩意兒也被踩成一團。看著有些只是壞了少許,還能拿回去吃的水果,路人們爭相恐後的搶奪著,生怕少抓了一件。
剛剛反應過來的攤主們趕緊站起身來,吆喝著趕走趁亂打劫的路人,口中罵罵咧咧。剛過幾聲,便見幾錠白花花的銀子落入手中,閃亮的光芒晃花了自己的雙眼。抬起頭一看,凡是有損失的同行攤主們,均手執銀子望著遠方……
快到宮牆之外時,年戰放慢了腳步,將身上的腰牌拿出,交予宮門口的侍衛檢查。只一會兒,後面便又有一人策馬而來,在他的身邊剎停下來。來人朝他點了點頭,便跟在身後,不再言語。
宮門的侍衛將腰牌檢查一遍,還給年戰,收起大刀,給他們讓路。
年戰獨自翻身下馬,直直的進宮去了。他身後之人將馬匹牽住,獨自等在宮門口。
“沈公公,勞煩通傳一聲,微臣年戰求見聖上!”年戰來到大殿之前,當值的小太監將沈公公請了出來。
沈公公慈悲為懷的模樣,彌勒佛似的笑容讓人猜不透他心中的小九九:“哎喲,是年大將軍啊!真不巧,這幾天聖上除了早朝,基本不見任何人。您看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