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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適才心存懷疑,出言矇騙,罪該萬死,西域二寶此刻實在徒兒身上,請師父帶回,徒兒一月之後,再往謁見。”
說完,將懷中西域二寶取出,雙手遞上。
殺神長眉一揚,目光中突然射出一股極其複雜的光芒,他望了一眼葉秋白手中的西域二寶,喟然嘆道:“放在你身上也是一樣,別忘了一月之後前來相見!”
說完,向江南儒俠微一拱手,冷笑道:“得罪之處,尚乞原諒!”
江南儒俠一怔之下,連忙還禮道:“前輩說那裡的話……”突然殺神身形微動,人已飄在十丈開外,回頭向葉秋白道:“秋兒!好好保重,為師的去也!”
風聲颯颯,一眨眼睛,絕命殺神已自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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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白怔在當地,又悔又慚,待老人去遠,這才驀然驚醒。
適才之事如夢如幻,此時葉秋白內心不禁紛亂萬分。
師父之死,明明是自己親眼所見,而眼前這老人又該作如何解釋?
他一舉一動、一言一笑,無不和死去的師父一模一樣。
若說是假,實在匪夷所思;若說是真,那就更不可能了。
葉秋白茫然若失,連江南儒俠走到眼前都不覺得。
江南儒俠見他神情,笑道:“人都已經走遠了,還在這裡呆想什麼?”
葉秋白張目一視,見是江南儒俠,不由苦笑一聲,道:“家師早巳故世,這神秘老人竟和家師一模—樣,你看我如何是好?”
江南儒俠笑道:“這個……我也無法解釋、只好由你自己看著辦了,不過,你們已約好了一月之後見面,到時留心觀察,或許可以得知真偽。”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事,又說道:“你那兩位同伴已經被人救走,那人走前正好遇見我,囑託我轉告你,三日之內前往冰魄峰,過時恐怕兩人有生命之憂;”葉秋白閒言不山大急,忙道:“那人是否有加害在下同伴之意?”
江南儒俠搖頭道:“你那兩位同伴皆已受傷,那人臨走留言之意,仍是希望你不要耽誤時間,速往相見,好在冰魄峰離此不遠,一日便到!”
說完,突然面露惜別之色,沉默半晌,說道:“今日之事,虧有你在場,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你我二人總算有緣,前途必能再見,此刻卻要道別了。”
葉秋白聞言,心中十分不捨,但又無法留他,一時囁囁嚅嚅,竟說不出話來。
江南儒俠見狀,微微一笑,道:“天涯雖廣,地角雖遙,但總有再見之一日,不必作此兒女之態也!”
葉秋白聞言,心中一凜,黯然道:“晚輩承贈西城珍品,無以為報,方思隨侍前輩的身側,不料前輩卻欲離去,晚輩一時懊惱,失態之處,祈勿見笑!”
說完,勉強一笑,半晌之後,面上始恢復堅毅之色。
江南儒俠微喟一聲,轉身離去。
他的身影在月色之下,顯得格外的孤獨。
這一瞬間,葉秋白情感翻騰,思潮洶湧,也未攔他。
待江南儒俠身影已快消失在山腳下,他才突然從沉思中驚醒。
葉秋白到這時為止,才突然想起事情的奇怪。
江南儒俠他為什麼要把西域二寶送給自己?……自己和他僅有兩面之緣。
為什麼自己一見了他,便有一種戀戀不捨的感覺?從他身上,自己隨時都感覺得奇Qīsuū。сom書到一種熟悉的氣質,這種氣質使自己情願不顧一切跟隨他走。
葉秋白由西域二寶,聯想到天壇玉櫻
而西域二寶與天壇玉印,卻都原屬於金頂和尚所有。
那麼,他與自己的母親,一定同時發現金頂和尚一行人失蹤之處,並得到了這失蹤的珍寶。
想到這裡,葉秋白突然心頭大震,幾乎失聲驚叫。
滄浪漁隱所說自己的親生父親,是一個曾與母親暮白雪作伴、遨遊江湖的年輕劍俠,既然江南儒俠與母親同時發現金頂和尚的寶物那麼江南儒俠極可能就是那個年輕劍客。
葉秋白這樣一想,加上自己對他的微妙感情,迅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絕非無據。
突然抬頭一望,發現江南儒俠的身影早巳消失在山腳下。
情急之下,葉秋白連忙施起絕頂輕功,流星趕月般追蹤而去……口中不斷喊著:“前輩留步!前輩留步!”
他轉過一個山腳,突然發現面前站著一個人,正是江南儒俠。
他大喜過望,走到江南儒俠身邊,一股孺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