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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覺得不對,趁著祭奠的機會仔細一看。
兩側棺壁材料真不錯,無可挑剔,但很薄。底部……不大對。
孃的,竟然是雜木!
張起發那個奸商,用油漆掩飾了雜木的本色。
孝敬皇帝去後,曹穎浪蕩十餘年,也曾在棺材鋪裡謀生,為那些來買棺木的人寫碑文。
所以他對這一行的手段頗為了解。
但那些老闆就算是心黑了,也不會全數用冒牌貨,至少棺蓋不會。
他輕輕觸碰了一下棺蓋,唏噓的像是來祭奠自己的好友,順帶拍了幾下。
黑心肝的張起發啊!
也是雜木!
回頭讓黃章多收他的稅!
曹穎嘆息告辭。
身後,侍衛對出來的黃坪說道:“這位曹先生真是個好人。”
晚些就是接風宴。
怡娘忍痛叫人殺了兩頭羊,心痛的咒罵了大侄子不得好死九遍。
“四娘子。”
章四娘幫廚燒火,抬頭清脆應道,“哎!”
怡娘拎著兩條羊腿,“把這兩條後腿收著,回頭給郎君吃。”
“好!”
楊玄從不吃獨食,兩條羊腿,少說有半條是怡孃的,半條是她和王老二的。
章四娘美滋滋。
晚宴在大堂舉行。
羊肉管夠,酒水也管夠,只是酒水不大好。
衛王吃的很沉默。
於是氣氛古怪。
吃完後,衛王也不囉嗦,起身道:“本王來此是安撫軍民。安撫軍民該如何做……本王以為,殺敵,殺的越多,北疆軍民的日子就越祥和!”
殺敵嗎?
楊玄笑了笑。
赫連春的調停更像是一次敲詐勒索,對於陳州和瓦謝部兩邊來說並沒有約束力。誰以為皇叔出面兩邊就此太平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該動手了吧?
楊玄在想。
第三日,斥候就帶來了訊息。
“瓦謝部五千騎來了,直奔太平!”
聞訊而來的衛王冷著臉,“你帶著人堅守,給本王一百騎,本王去衝殺。”
楊玄搖頭,“不妥。”
衛王眯眼看著他,戾氣勃發,“膽小如鼠,只敢守城嗎?”
楊玄看著他,“我將率軍出城迎敵,還請大王在城頭觀戰。”
咦!
衛王一怔,旋即冷笑,“本王來。”
楊玄淡淡道:“大王是來安撫軍民的,領軍出征不妥吧?”
晚些,衛王站在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出城的太平軍,罵道:“賤狗奴,一個國子監出身的廢物文官帶著兩千人就出擊,他以為太平軍能以一敵十了嗎?”
有隨從指著城下,“大王,那些人在換衣裳。”
城門後面,數百人亂糟糟在換上軍裝,拿著兵器,隨後出城,站在陣列的最後面。
什麼意思?
這個疑問一直保留到遠方出現塵土之後。
“瓦謝人來了!”
……
‘醉裡掌燈’,感謝老闆的盟主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