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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爺身邊的軍師兼大紅人,還是個駙馬爺,若她再不好好管束自己的嘴巴,小腦袋可能不保。
昭容詛咒了聲,揉著自己的手腕,上頭被繩子勒得紅了一大圈,若現在給她一把刀,她會十分樂意的去捅那個臭男人一刀。
“我不是什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她沒好氣的說,“我叫耿昭容。”
耿昭容……宗文華的眼底閃過一絲亮光,這個名字十分耳熟,他似乎在哪聽過。
“我管你叫什麼,”福嬸揮了揮手,根本沒把她的名字放在心上,“我一年見你這種女人好幾個。”
“這種女人?”她的話使昭容遲疑了下,“我可以請問一下,你說的是哪種女人?”
“我們王爺看上的女人。”福嬸硬是將一隻精美的托盤交到她的手上,上頭擺滿了數樣點心和一盅雞湯。
聞言,昭容差點把手中的托盤給摔在地上,這話真是侮辱了她。
“你最好別做傻事,”看她眼神一閃,福嬸便猜到她想做什麼,於是警告道,“若你把王爺的雞湯給灑了,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往在耿府,從沒人敢對她這麼不客氣。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昭容火大的解釋,“是他強搶民女。”
“能被王爺看上是你的福氣。”福嬸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拜託,你當真以為他是王爺我就看得上眼啊!”她不由啐道。
要不是她十四歲那年生了場大病,沒有趕上皇上選妃,否則現在她說不定是後宮的什麼妃子,至於那個該死的王爺見到她可能還得要客氣三分!
“遠遠的就聽到有人在大放厥詞。”剛探視過兄長正要出府的李君淮,聽到後院傳出叫囂聲,好奇的前來一探究竟。
昭容瞪視著他,她猜他也是個什麼王爺,畢竟方才在郊外,他們是以兄弟相稱。
若不是現在她對他們這票王公貴族氣得牙癢癢的,她或許會承認他們的容貌與舉止出眾。
“宗王爺。”福嬸一看到他,頓時慌了手腳。
“子恕。”宗文華收起自己的思緒,對來人微微一笑。“你幾時回京的?”
“還不是被我大皇兄給召回京,說是母后有要事宣我,我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便趕忙從蘭州起程回京,誰知道母后也把三哥從邊關叫了回來。”
“太后有何要事?”
李君淮搖了搖頭,“還不是要我和三哥成親。怎麼?他沒跟你提過嗎?”
宗文華搖頭。
李君淮對宗文華以禮相待。宗文華是大理人氏,是李君霖的好友,更是生死之交。“今日怎麼不見你陪同我三哥一同狩獵?”
“前幾日受了點風寒,所以未能陪同他去。”宗文華解釋道,然後他指了指昭容,“這位姑娘……”
“我三哥帶回來的。”李君淮輕描淡寫的說。
“喂!把我放了。”昭容語帶命令的說。
她的口氣使李君淮驚訝的微瞠了下眼,從來沒人敢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丫頭!”
“我不是什麼丫頭,我叫耿昭容。”她皺起了眉,“我看你十之八九是那個躺在床上的野蠻人的弟弟。”
他不由得笑道:“他不會高興你這麼稱呼他。”
“我管他高不高興,反正他現在躺在床上能奈我何。”她看他笑得十分開心,不禁惱羞成怒。
“丫頭,你別忘了,他可是因為你才變成這副模樣。”他提醒她。
“別扣那麼大的帽子在我頭上,我受不起。”昭容哼道,“你當時也在場,應該知道他墜馬根本就不關我的事。”
“我想在場的人只有你這麼以為吧!”李君淮頭一次見到這麼會睜眼說瞎話的女人。
明明就是她突然出現,三哥才會分心墜馬,現在她卻將一切撇得乾乾淨淨。
“喂──”
“本王叫做李君淮,字子恕,”他打斷她的話,“你該稱呼我一聲宗王爺,叫我李公子也行,就是不要叫我喂!”
她沉默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開口,“喂,你到底要不要放了我?”
他聽到她依然不改稱謂,一時啞口無言,然後他輕笑出聲,“我已經跟你說了,不要叫我喂,這可是太不敬,我可以因為這樣而教訓你一頓。”
“哼!要教訓我就請便吧!只要你放了我,我自然不會叫你喂。”她向他宣告,“而且會尊稱你一聲宗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