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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滿滿當當,全是野豬料子,香氣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張燕燕是山村裡長大的,又生了一雙巧手,長期鍛鍊下來,廚藝可是不簡單。主料都是野豬肉,但愣是給她做出了數十種花樣來,各有各的特色。
當天晚上除了兩位老人不宜暴飲暴食,只每樣嘗試一番之外,其他人都張開嘴巴就往肚子裡猛塞,吃得痛快之極。張叔甚至還拿出了珍藏的好酒,喝上了一杯。
此時已是夏天,天氣炎熱得很,所以酒足飯飽之後,一眾人等便搬出了小凳,到屋前的榕樹下乘涼。
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灑了下來,到處都是銀燦燦的一片,涼風拂來,直教人涼到了心裡,一整天的悶熱都從毛孔裡散了出去。
四周都很寂靜,隱隱有歡聲笑語傳來,微風吹拂之下,榕樹樹枝搖曳,嘩啦啦的聲音如天籟一般,洗滌著心靈,洗去一天的疲憊。
眾人都沒說話,一種似有似無十分玄妙的東西在眾人身邊環繞,將每個人的心都連線了在一起。
良久良久,張叔才打破寧靜,掏出兩個小包遞了過來,開口道:“小風,大龍,這是今天那些野豬肉的錢,一共二千四百塊錢,分了三份,每份八百,你們和燕丫頭每人一份。這兩份是你們的。”
李風連忙擺手推辭:“張叔,您可別這樣,我就跟去湊熱鬧的,哪能要錢呢!”
蒲敦村的土地貧瘠,耕種所得也只能勉強維持生活,正所謂靠山吃山,平常張叔的經濟來源主要還是靠打獵,一年下來也掙不了多少錢。今年張燕燕要上大學了,經濟更是緊張,李風家雖然家境一般,但畢竟還有寬裕,平時爺爺奶奶也多得張叔照顧,哪能拿張叔的錢?
陳龍就更不用說,這小子家裡的銀子多多,更不可能拿錢。
李風爺爺也道:“小三,你就收下吧,都是自家人,還客氣個什麼?”
張叔也不堅持,默默將錢收了回來,小心藏好。
第二天,李風和陳龍天沒亮就跑了起來,他們都是一樣的心思,今天還得去山裡碰碰運氣,想著再拖一頭野豬回來。似乎山裡的野豬都是他們養的了,就等著他們去取的問題,卻不曾想,如果野豬是那麼好找,山裡人還會跑出去打工,一年到頭辛辛苦苦掙那麼幾千塊錢?
意淫兩人組剛剛洗刷完畢,張燕燕便拄著柺杖過來了。
李風皺皺眉看著張燕燕那腫起一圈的腳踝,擔心地問道:“燕子,怎麼你的腳好像沒好啊?似乎更嚴重了。”
張燕燕噘著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醒來就這個樣子了,還不能碰地,一沾地就疼,等會煎點藥水塗塗。”
陳龍道:“還是去看醫生穩當點,別把腳弄壞了。”
李風卻知道張燕燕是為了省錢,不捨得去看醫生,腦中又閃過昨天的那個古怪的配方,心中一動,便道:“不急,我有個藥方,熬個藥膏試試,或許靈驗呢。”
說罷,也不等兩人作何反應,衝到藥房裡找草藥。山村裡鎮子裡太遠,而醫生只有鎮子裡才有,所以山裡人都有一些自己採集的草藥,平時有個小傷小痛,都是自己糊弄抗著,只有頂不住了,才到鎮子裡看醫生。
正所謂久病成良醫,多年下來,一般的那些傷風感冒、摔打腫痛,都能自己治好。
李風抓好藥,興沖沖的衝進了廚房,洗乾淨一個砂鍋,放進那些藥材,倒了兩碗水進去,便弄起了炭火。
張燕燕和陳龍好奇地跟了進來,看看這李風搞什麼鬼。
陳龍笑道:“小風,你什麼時候學到中醫來了?”
李風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本事,豈是你小子能猜得透的?以後又你驚奇的!”
陳龍直接給他一根中指,以示鄙視。
從一動手抓藥開始,李風便有如神助一般,那種感覺玄妙得很,似乎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抓藥不用秤,直接抓了上去,似乎就知道一定是這麼多。而事實也證明如此,用那藥秤一秤,分毫不差。
之後的一系列動作,都似乎練習了千萬遍,那種胸有成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有了聯絡,即使是閉上眼睛,他也能感覺到草藥、火焰和砂鍋,甚至空氣的每一絲變化,這些東西都被賦予了生命,他能感覺到這些東西的脈動。
將藥熬成了一團黑糊糊的藥膏,刺鼻的藥味讓陳龍和張燕燕直掩著鼻子。
李風恍若未覺,將藥膏涼好,颳了出來放到一塊乾淨的布片上去,賣相比牛屎還要差上幾分。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