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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波渾身大汗,他哆哆嗦嗦地冒了個頭往後看,只見光頭佬右手擎著的那把槍上還冒著硝煙!
他嚇得冷汗嘩嘩地往下流!
自己這是……做的什麼孽呀!怎麼就稀裡糊塗地上了這條賊船?
他的心裡怕得要死!把孟家老二恨得牙癢癢!前幾天孟家老二突然給他打電話,說是給他一百萬,讓他給蘇韻搗搗亂,他以為只是小打小鬧嚇唬嚇唬她就算了,誰曾想,今天光頭佬突然抱了個孩子回來!
這可是綁架!實打實的綁架!
周景波不停地催促司機快點開,司機哪裡用他催,剛才那幾槍,早就把他的魂兒都嚇飛了!他可是親眼看見的那幾顆子彈鑲進了自己的車裡!他死踩著油門,只恨這車沒多長兩個軲轆!
他們的車剛跑出去兩條大路,就見後頭有一輛計程車追了上來。開車的正是光頭佬!
原來光頭佬也截了一輛車,他將司機趕了下去,自己駕車狂追周景波。
周景波懷裡還抱著那孩子,他知道光頭佬主要是想追回這個小崽子。但是,他現在也指望著這小孩兒能給量點刑,他說什麼也不會把孩子交出去。抹著汗催促司機:“快點開!快點開!”
計程車司機的家就在這附近,所以非常熟路。這條路段的各種巷子他都鑽過成百上千次,進了小巷,這臺車如魚得水,飛快地穿行。
光頭佬就不行了,他不是專業開車的,對這路段又不熟。一路跌跌撞撞,剛走了幾條巷子,就把車子的前蓋給撞開了。前蓋一開,他就看不見路!他憤怒地猛踩剎車,車子“吱”一聲急停了下來。
他拉動車門的把手,想下去把前車蓋子給蓋上,誰知道他停的這個地方,巷子非常狹窄,連車門都打不開!
臥了個槽啊!光頭佬氣得青筋暴跳!他舉槍“砰砰砰”朝前面擋風玻璃掃射。前玻璃被打碎一個小口子,他伸出一隻腳,“咣”把車蓋子給踢了下去,卻沒想到那玻璃口太小,把他的大腿給卡住了,他低頭一看,大腿正嘩嘩地趟血!
他被卡著,進進不了,出出不了。氣得臉色通紅,像是一個大火爐立刻要爆炸了一樣。
他拼了命地夠手機,手機掉在了座椅上,大腿上的肉生割下來一大塊,才夠著了電話。
他拔通孟廣慶的電話,告訴他,周景波已經帶著孩子回家了,讓他趕緊去周景波回家的路上堵截。
周景波跑了之後,立刻給他老婆打電話,電話是李硯接的。周景波立刻彙報了光頭佬的位置。
李硯囑咐他先不要回家,並給他說了一個城效的位置。說與他在那裡匯合。
周景波答應之後,立刻央求道:“光頭佬那鱉犢子幹這事,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個商人,綁架這事,真的與我無關啊!警官,我把孩子帶回去,算不算將功贖罪?”
李硯冷聲道:“看你表現!”
周景波立刻表態:“我一定悔過自新!一切聽從組織安排!”
李硯結束通話電話,立刻將光頭佬的位置發給劉強威,劉強威迅速派人去巷子口圍堵。
李硯這時,已經從周家出來,他們沒動豆豆和劉芳,只收走了劉芳的電話,掐斷了她家裡所有的通訊訊號,並留了幾名探員看著他們。
李硯接到周景波電話的同時,立刻搜尋他的訊號方位,通話十五秒之後,蘇韻見到導航上出現了一個小紅點。
李硯向劉強威彙報了方位,並說:“光頭佬發現周景波逃跑,一定會派人去他家裡,你加派警員過去堵截!保證其家人安全!”
八分鐘後,計程車一路狂飆來到李硯說的地點,李硯和蘇韻早已在此等候。
蘇韻見他來,恨不得立刻將他剁碎了餵狗!
但是李硯卻摁住了她,示意她先看看孩子有沒有被傷到。
李硯拿出一副手銬,將周景波逮捕。周景波拼死掙扎說:“你剛才不是說可以將功贖罪的嗎?”
李硯冷眼瞪他:“我只是逮捕你,你是否被定罪,都得聽法官的!我會盡全力向法官申訴,予以你量刑!”
周景波還想爭扎,但見李硯如雄獅一般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他瞬間蔫了,像霜打的茄子。
確實……綁架案自己確實參與了,能給量刑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像想起什麼似地,突然跳起來,用拷著手銬的手抓住李硯胸口的衣襟,質問道:“我老婆孩子呢?”
李硯反手將他制住,塞進了車裡,冷哼一聲說:“他們還在你家,有專人看護,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