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個都配了槍,對方得派來多少人才能動得了小韻的父母?
再說,最近一段時間,他也比較關注那邊的事情,濱海警局的兄弟,也幫忙照顧著。
一直相安無事,怎麼突然就有人出手了?
而且,不是動蘇韻,不是動蘇晨,而是動了蘇畢昇和江慧!
還把人打得腿斷、肋骨斷!頭上還被豁開七、八厘米的大口子!這簡直就是下了死手的!
簡直罪大惡極、罪可當誅!
見她許久不說話,李硯又問:“張清和王龍呢?”
蘇韻的臉上彷彿醞釀著一場大風暴!她一字一字地說:“死、了!”
*
蘇畢昇和江慧受傷這事,還得從兩天前說起。
蘇韻這段時間太忙,所以一直沒什麼心思理會孟家人。
鬥寶齋和博古齋被貼了封條。蘇韻暫時沒有逼著孟家辦過戶手續。
紅旗廣場的事,她也沒再提過。
如果孟家人因此事而吸取了教訓,那她也不會跟他們過不去,紅旗廣場的事,她就當沒發生過。
蘇韻時來運轉,拍賣會搞得風聲水起。而孟家那邊,卻是一片愁雲慘霧。
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局,讓孟家人組團進了醫院……
張詩雅的凍傷實際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她實在是沒臉去上學,便一直鬧著說這裡不舒服,那裡難受……
孟廣蓮哪裡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她看著女兒日漸憔悴,也不好逼她。特意請了個私人醫生到家裡去,讓她回家養著。
這次孟伯祥病得很嚴重,醒過來時,就感覺身子發虛,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從來沒有過的虛弱。好像身子裡的精氣神一下子被抽乾了,他感覺自己老了好幾十歲,像個遲暮的老人。
這天,他終於能起來床,兩名護士把他抬到輪椅上。
他裹在一件灰色的羊絨大衣裡,坐在陽臺上看夕陽落山,十二月的太陽也是灰濛濛,像他此刻的心情。
孟廣慶憋尿憋出了毛病,連著好些天,天天尿血,這幾天才見好轉……他臉色蠟黃,身子虛得像朵雲彩。
他拄著一隻柺杖進來,氣哼哼地挪到陽臺。
停在一張椅子前頭。
手扶著椅子坐到孟伯祥的對面,說,“爸!那兩家鋪子還貼著封條呢。現在怎麼辦?”
孟伯祥知道這事抵賴不了,當時律師、法官、記者全在,而且各方面證據齊全,怎麼都得認!他揮了揮手,淡淡地道:“給她……”
“什麼?”孟廣慶差點跳起來,“給她?”
“爸!你老糊塗了?那兩間店給她也就算了,紅旗廣場那麼大個工程也給她?”
“啪——”陽臺裡傳來一聲脆響!孟廣慶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孟廣慶捂著熱刺刺的臉,滿眼驚怒地瞪視著父親。雖然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但是,他也是近五十的人了,面子哪裡掛得住!
孟伯祥突然咬牙道:“畜牲!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出的這個鎪主意!咱們能丟了兩家店,能丟了紅旗廣場嗎?”
孟廣慶捂著腫脹刺痛的臉,瞪視著父親。
他臉紅脖子粗地,怒道:“爸——你這麼說話,也太不講理了!”
“我這個計策,也是經過你們大家同意的!怎麼到最後,輸了,就全都怪到我一個人的頭上了?你看我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我憋尿憋得尿出血!我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咱們家族?我這次不僅弄的一身病,連這張老臉都丟盡了,以後還怎麼在古玩界露臉?到頭來……我弄得一身騷不說,還得捱打捱罵?我真是閒的我!”
孟伯祥氣得閉上眼睛,連句話都懶得說。
孟廣慶咬牙切齒又道:“爸!咱們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他越想越不服氣,他現在不僅弄得一身病,還得擔著這個罵名!又成了古玩界的笑柄!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說給她,就給她!”孟伯祥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他。
孟伯祥壓下心中的火氣,強制自己用比較平和的語氣,跟兒子講道理,“這件事,咱們本來就不佔理,你也知道是詩雅先找人去整的蘇韻,要不是詩雅做得太過份,人家能跟咱們結這個樑子嗎?還有你弄蘇韻度假村的那個事,要不是你綁架了一個孩子,又把人家往死裡整,人家能反過來治你嗎?還有你跟她打的那個賭,電視臺都播了,你讓人家來店裡挑東西,人家來挑了,你又不想給,非坐屁股底下!又打算用這個東西奪人家的